米勒娃·麦格她的这道伤疤......你难道不能想想办法吗,邓布利多?
阿不思·邓布利多哦,米勒娃,即使有办法帮他消去这道疤痕,我也不会这么做。这道伤疤今后可能会对她有用处。我左边膝盖上就有一个疤痕,是一幅完整的伦敦地铁图。
(不得不说您真牛逼,怎么整的这道疤,教教我呗!)
阿不思·邓布利多好了——把她给我吧,海格——咱们最好还是把事情办妥再说。
邓布利多把秋抱在怀里,朝秋的姑姑家艾博夫妇家走去。
鲁伯·海格(猎场看守我能——我能和她告个别吗,先生?
海格把他毛发乱蓬蓬的脸凑到秋白嫩的脸上,给了她一个胡子拉渣,痒呼呼的吻,惹得秋打了个喷嚏。接着海格像一只受伤的大狗一样叫了出来。
米勒娃·麦格嘘!你会把附近的麻瓜们都吵醒的。
鲁伯·海格(猎场看守(抽抽搭搭)对——对——对不起,可我——我实在受——受不了——兰和李克死了——可怜的小秋这么小——这么小就没有了父母——
米勒娃·麦格是啊,是啊,令人难过,但是你得把握住自己,不是吗?不然我们会被发现的。
邓布利多走到一幢房子的门口,轻轻的按了按门铃。
利特·艾博(姑父)您好,邓布利多,我们应该有很长时间没有见面了,快请进吧。
汉娜·艾博(姑母)哦,天哪!快让我们好好看看,这个可爱又眼熟的小家伙是谁啊?
阿不思·邓布利多(笑了笑)这是你们的侄女,秋·布特。
汉娜·艾博(姑母)这可爱的小家伙是——是秋——我那哥哥的可怜的孩子?
阿不思·邓布利多是的,我希望你们能收养她,她恐怕已经没有多少亲戚了。
那晚他们谈了很多,最后,秋·布特就在他的姑母家开始了长达十七年的生活。
邓布利多从房子里出来后,如释重负的对麦格教授和海格说。
阿不思·邓布利多好了,到此结束了。我们没有必要继续呆在这里。还是去参加庆祝会吧。
鲁伯·海格(猎场看守是啊,我最好把车弄走。晚安,麦格教授——晚安,邓布利多教授。
海格用外衣擦了擦流泪的眼睛,快上摩托车,踩着了发动机。随着一声吼叫,摩托车腾空而起,消失在了夜色里。
阿不思·邓布利多希望能很快和您见面,麦格教授。
米勒娃·麦格希望如此。
邓布利多转身顺着风雪路走了。他看见一只花斑猫正悄悄从风雪路那头的拐角溜掉。塔桥好可以看见八号房子的大门。
阿不思·邓布利多(喃喃)祝你好运,秋。
他噔的用脚跟一转身,只听斗篷嗖的一声,他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微风拂动着风雪路两旁整洁的的树篱,街道在漆黑的天空下寂静而规整,谁也想不到这里发生的骇人听闻的事情。秋·布特在汉娜姑妈的床上翻了个身,但是并没有醒。
她还在继续沉睡,一点儿也不知道她的特殊,不知道她的名气很大,不知道再过几个小时姑妈拿着奶瓶竭力哄她多喝几口的无奈,更不会知道,在此刻,全国各地都在秘密聚会,人们高举酒杯悄声说:“祝福大难不死的孩子秋·布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