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窦洗完澡,贴着面膜,穿了一身睡衣,举杯红酒钻进了姐姐房间。
此时姐姐撅着大腚,在床上翻找些什么。
江窦“在找什么呢?”
杯中的液体晶莹,没入江窦嘴里,像是血液浇灌在玫瑰花上,又像是为她的唇瓣添点颜色。
同时,江空在床上摸摸索索,终于被一根绣花针刺到了手指,血液滴在绸缎面料上,在那米白色床品上开出一朵妖冶的花。
江空“耀文的拿手好戏。”
江窦皱眉。
江窦“他竟然这么狠?”
之前她都是听江空说刘耀文的丰功伟绩,就连刚才的蟑螂意大利面,她也没能亲眼看见。
这次倒是第一次亲眼看见刘耀文放的大招。
而且在床上藏针。
也未免太恶毒了些。
江空“好在他不会往这个绣花针上染艾滋病毒的。”
江空抽了张纸,捏住指尖被扎破位置凝结出的血珠,语气无所谓道。
江空“况且又不是他一个人做的。”
江空都在床上翻了翻,确认没有东西了,才将那个卡在床垫里的针拔出来扔进装满假蟑螂,假蛇,假老鼠,假蜘蛛,捕鼠器,捕兽夹,苍蝇贴的小盒子里。
江空“他还有一个好兄弟贺峻霖,就住在隔壁街呢。”
平时刘耀文忙着行程,无暇顾及江空这边的时候,贺峻霖自然会出手。
不过都是小打小闹。
再说贺峻霖前段时间去了北京读大学,江空也免于受刘贺二人的折磨。
如今倒因为疫情,学校都提前放寒假。
江空的噩梦就又回来了。
江窦“这些是什么?”
江窦指着那个装满整蛊用品的盒子问。
江空“这两天在我床上搜罗出来的呀。我都见怪不怪了。”
江空满不在乎。
江空“他们没放真的,都已经算对我好了。”
两个小孩儿还是把握着尺度,玩得也不算太过火,江空懒得计较。
江窦却一阵酸涩。
她竟不知道,自己逐梦演艺圈的时候,为家族献身的姐姐竟然过着这样的日子。
江窦“那也不能放任他们呀。”
江窦始终觉得孩子还是得打得教育。放任自由只会让他们行径愈发乖张。
江窦“我觉得……”
她也真没想到在粉丝前辈面前谦虚有礼的乖乖男刘耀文,竟然私下会这么狠。
但她也知道姐姐的为难。
刘耀文已经成年,如今三观已经形成,且不说管教起来会有多难,就说一旦开始认真管教,就难免会被说是后妈心态,苛待孩子。
后妈难为啊。
江窦叹息,最后嘴巴张半天也没有把剩下的话说完。
江空“别这么说。耀文也是可怜小孩,贺峻霖也算是有义气。再说,你记得后妈刚嫁入咱家的时候,你也是对她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吗?”
江空话锋一转,笑的得意。
江空“而且,我也不是坐以待毙的人呀。”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道理,她也何尝不懂。所以刘贺二人恶作剧,她照单全收,有一个一个报复回去。
而且虽然刘耀文不许江空进入他的交际圈,但她始终是名义上的母亲。
高三学校誓师大会,江空就高调出场,亮瞎了家长们的眼。
可把刘耀文气得够呛,原定作为学生代表发言的他,丢下稿子就跑,可给班主任急死了。
江空却拉着班主任的手,狠狠背刺她的便宜大儿一下,最后又通情达理的与校长说给学校捐款三千万,又嘱托班主任好好教导刘耀文,做足了人间好后妈的戏才离开。
江窦“还得是你啊。”
江窦听姐姐细数偷偷背刺刘耀文的故事,比起了大拇指。
江窦“背刺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