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个子桑先生，究竟是打哪儿来的？”
“我来说我来说！”
“我知道的多！我来！”
“都滚一边去，小爷在这待了三百年，比你们知道的多多了！”
“你算个毛，君山哥还是第一个结识先生的呢！”
岁余很快便和妖怪们打成了一片，说到寒木，他们眼睛都亮了。
“我来罢。”一旁成为焦点的白衣男子拍拍尘土，自荐道。
“初见，先生还是游魂模样，看上去不及弱冠，小麦色皮肤上全是大大小小的伤，十分骇人。
在下出于好奇，打听了才知道他就是臭名昭著的暴君，子桑晗。”
“他那个样子可一点都不像暴君。”
“在下也这么认为，所以在听了先生的传闻之后，久久不能平复。”
“什么传闻？”
“据其他妖所言，先生生前以折磨人取乐，挖人眼，拔人舌的事都做过。”
对岁余来说，这算不上什么。
“但你们很尊敬他？”
“先生并不像传言一样残暴，反而点化了大家，久而久之，大家就都放下了戒心。”
“那他和易文清是怎么认识的？这画境是怎么回事？”
“先生知识渊博，易先生常来拜访，一来二去，就熟络了。至于这画境，是易先生送先生的见面礼，先生说用不上就转送于在下了。”
岁余看着空间这么大还能塞下活物的画境，心想这易文清出手着实阔绰。
“最后一个问题，易文清为什么把内丹交给子桑寒木。”
“这个，只有两位先生知道。”
……
“是本尊失礼了，初春，剑放下。”
心魔将凤昀的欲望放大，现在他很想将寒木吞食入腹。
“寒木先生，这些妖的命足够成为我们的赌注吗？”但理智告诉他，恩师并不希望他这么做。
初春随手挥出一剑，逼出埋伏在附近的安折颜等金丹，元婴大妖。
“先生！不用管我们！”
“在做出决定时，就该承担后果。”寒木并没有为此而慌张，反而一脸冷漠。
“请前辈赐教！”绿衣少年大喝一声，于他们而言，千年的修为如果不用来保护家人，那还不如当回普通的花草。
见寒木毫不在意，凤昀示意初春动手。
接收到命令的初春突然不见，闪身出现在妖怪们的后面。
只见他转动剑身，众妖反应过来时脸上都多了一道伤。
可见其实力恐怖如斯。
“接下来是手。”
剑光疾飞在他们之中，顷刻间便斩断了他们一条手臂。
众妖的气氛到达了冰点，这便是仙君级的压迫感，他们根本就没有还手的机会。
“就这样了吗……”
“可恶，仙和妖的差距太大了……”
安折颜等妖脱力地跪在地上，面前被斩断的手像是在讽刺他们的不自量力。
“苦肉计是你教的？”
“不是。”
果然，等初春反应过来已经为时过晚，两个文仙果妖在短暂的时间内让自己的根深入地下，根系布满了地底。
“雕虫小技。”
初春腾空而起，却就被文仙果妖拉了回来，抬手准备将其斩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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