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久久不能入眠,躺在那张熟悉且清冷的床铺上,脑海中呈现的全是今晚吃饭时马嘉祺和他对象亲密的场景。
干燥的空气包裹着我的身躯,感受到呼吸有些困难,我将加湿器打开,无声的凝视着氤氲的水汽。
宋亚轩,这个点应该睡了吧。
如果当时我和宋亚轩没有分开,那我和他会不会就像马嘉祺和丁程鑫一样。
我在床上翻来覆去,思绪早已飘向远方。
又失眠了。
隔天早晨,我顶着黑眼圈起床,早已忘了昨晚是几点入睡。
手机微信提示音响起,是我给宋亚轩特殊设的铃声。我的心跳仿佛漏了半拍,拿着手机的手竟有些颤抖。
宋亚轩:[刘医生,请问今天上午十点半可以进行心理疏导吗。]
我揉了揉惺忪的双眼,虽说今日我休班,但是宋亚轩的邀约我怎么可能会拒绝。
我忙不迭的回了句可以,并让他在办公室等我。
刘耀文等了很久吧
紧赶慢赶终于到了办公室,开门便看见一位清瘦俊俏的青年拘束的坐在椅子上,明明南城已是三伏天,他还把自己裹得那么严实。
我笑着和他打招呼,他却抬头匆匆看了我一眼,便低下头去。,像一只久未见过世面的小白兔。
刘耀文走吧,我带你去心理咨询室。
宋亚轩好。
也许是腿坐麻了,宋亚轩一个踉跄险些要摔倒,我下意识扶住他的腰。
好细好软……
宋亚轩仿佛受到了惊吓,立马躲到一边。
宋亚轩谢……谢谢……
我点了点头,让他跟我去了隔壁房间。
这个房间是心理医生专门给病人疏导用的房间,许多病人也会在这得到些许心理慰藉。
刘耀文可以和我倾诉一下你最近发生的事吗。
宋亚轩没有说话,片刻,他撩起他的衣袖。我愣住了,他的胳膊上布满了触目惊心的伤痕,明显是自残而为。虽然我接触过许多这种经常自我伤害的病人,但对于宋亚轩,我还是心有余悸。
宋亚轩刘医生,你救救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