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灌的你？”
杨戬漱了漱口，又洗了把脸，看着面前的镜子才认出身边的人
“这是我工作”
“工作？你的工作是陪酒的？”
“……”
“那你来陪我，多少钱我都给”
杨戬听着他的话，不想多做解释，直接转身离开，回到包厢，众人又吵嚷起来，闹着要杨戬继续喝酒
“这么喜欢灌别人酒？”
门以粗暴的方式打开，众人都呆愣住了，哪吒不管众人的反应，悠闲的收回腿，他淡淡的扫过外场的人
“不介意加我一个吧？”
中年男人最先反应过来，赔笑着
“当然不介意，您怎么来这了？”
“我去哪还要和你报告？”
“当然不用，是我多嘴了”
哪吒从旁边拉过来一个椅子，顺手把他推到杨戬身边
“不是喜欢喝酒吗？继续喝啊，今晚上的酒我管够”
哪吒抬手指向外场唯一的女性
“你来给他们倒酒”
女人也是知趣，拿起酒就开始倒
几个回合下来，已经喝趴了不少人，中年男人也是面露难色
“不能再喝了，我还得早点回去”
“我开的酒，你就算躺着出去也得喝完”
中年男人脸一皱，心一横，拿酒就开始猛灌，最后喝的直接吐在当场了
最后也是直接晕了过去
“还有你…”
突然被点名的领导也是后背发凉
“怎么了？”
“他的工作是什么？”
“啊……”
“给你挡酒的？”
“不…当然不是…”
“哦？那你说说，你让他来做什么了”
“我……我没想让他喝，只不过职场就是这样”
“呵…有趣的紧…”
说完，一巴掌就甩了过去，男人直接连带着椅子跌倒在地上，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直接一脚踢在他的腹部
男人脸色瞬间变得又红又绿，哪吒笑着慢慢靠近男人，男人有些惊恐的向后蠕动，哪吒不紧不慢的跟着他，直到后背贴在墙上，他才停了下来
哪吒悠悠的走到他身边停了下来，地上的人蜷缩着身子，把头埋在胸口，整个身体都在抖，哪吒目光阴冷，伸手抓住男人的头发向后一扯
为了减少疼痛，顺着哪吒的手劲向后仰起头，但是疼痛还是很强烈的从头皮上传来，整张脸也因此扭曲着，当然一部分是因为疼痛，还有一部分是因为害怕
“那我再告诉你一条职场规则，比你强的人在打你的时候，就算再恨，也要藏好眼神”
接着哪吒就拿着男人的脑袋撞在墙上，“嘭嘭嘭”的声音有节奏的响着，男人直接被整晕了过去，哪吒满不在意的站起身，还有些嫌弃的拍拍手
杨戬也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拿起手机就开始拨打120，联系好之后，就开始静等救护车
“你的项目我会帮你联系”
“谢谢”
“如果想谢我，有机会请我吃饭吧”
“嗯”
收拾好残局，杨戬也没做过多的停留，打车就回家
——
这次合作因为哪吒的原因很顺利，哪吒打电话过来邀请他去吃饭，杨戬没有拒绝，不管怎么说，哪吒帮了他很多，他也躲哪吒很久了
他想他应该直面这件事情了，和哪吒说明白，他们也许还可以做朋友
“舅舅是要出去吗？”
“嗯，今晚上不用等我了”
“是哪吒吗？”
“…？…嗯”
“舅舅之前不是一直不见他吗？现在怎么了？是想通了？”
“想通？什么意思？”
“没什么”
杨戬看时间差不多了，也不多纠结，换身衣服就出去赴约了
沉香看着杨戬走了，带着鸭舌帽也跟了出去，来到餐厅门口，就看见哪吒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哪吒看到杨戬来了，笑着迎了上去，两人熟络的打着招呼，熟悉的好似认识很久的朋友，说完，两人并肩走了进去
餐厅内哪吒挑了一个不起眼的位置坐下，每个位置都有隔板挡住，这地方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到里面的人
“哪吒…我希望我们能做回朋友”
哪吒轻轻晃着酒杯，目光有些复杂的看向杨戬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记得…”
“那时我和你说过，我不记得我最后一世发生了什么…现在…我记起来了”
“……”
“可惜，记得的只有我自己…”
“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我们做不了朋友，至少这一世做不了”
“……”
“你有你想守护的东西，我也有我执着的东西，我们谁都劝不了谁”
杨戬不再说什么，他知道哪吒是铁了心了，不过，哪吒说的最后一世和他有什么关系吗？他不记得他和哪吒转世有关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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