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马嘉祺认真做事的时候,谢舒凡总喜欢细细地观察他,尤其是那颗下巴上的痣,长得位置深得她心,心里这么想着,谢舒凡便没忍住伸手去摸了,指尖时不时会擦过他的喉结。
马嘉祺你手又不疼了?
看着谢舒凡猛然将手收回去的样子,马嘉祺不禁失笑,他突然庆幸下巴上的痣长对了位置,能这么近距离看清她对自己的迷恋。
“晚上有星云,我现在去院子里架天文望远镜”
谢舒凡对于天文很感兴趣,虽然只是业余的,有的时候还不一定能够观测得到,但一点没有浇灭她对这方面的热爱。
院子里的长尾红山茶开得格外好,一看就知道是有人定期精心照料的,自己这个不合格的花匠,还是用相机定格它们的美好了。
天文望远镜已经架好了,却没有看见马嘉祺,想着找一片最漂亮的星云给他看,谢舒凡便开始上手调试着设备,这应该是她观测得最成功的一次。
眼前是一片呈“双极”形状的蝴蝶星云,颜色偏近于绿松石,气流体以非常快的速度垂直环喷射,勾勒出它漂亮的翅膀,有人说这片星云像蝴蝶,也像两条亲吻鱼。
谢舒凡马嘉祺,出来看!
听着女孩的呼喊声,马嘉祺系领带的动作一顿,反复确认了自己的仪态后,才拿起桌子的盒子往楼下走。
听见背后的脚步声,谢舒凡想责怪他怎么来得这么迟,还好自己拍了照片,才发现马嘉祺穿得很正式,手里隐约捧着一个盒子。
马嘉祺你愿意嫁给我嘛?
尽管在心里演练了成千上万次,单膝下跪的那一刻,他的心仍像是被悬在了房梁上,主石的切割工艺极其繁琐,戒肩上用于点缀的配石和指环的形状让它看起来像是一个放置在天鹅绒盒子里的冕冠。
谢舒凡我愿意!
她将手虚搭在他的手心,等待着马嘉祺为自己戴上戒指,谢舒凡突然想起了雅克-路易·大卫画得那副《拿破仑一世加冕大典》,今晚的仪式也犹如为她加冕。
谢舒凡V:换新身份了🥰
都说登高必跌重,原本暗等着谢舒凡从高处坠落的人,此刻愤恨中更是多了几分嫉妒,但现在她有马嘉祺护着,那些人也不敢轻易招惹。
贺峻霖你俩倒好,换我在这被围追堵截。
两人刚回到卧室,就被贺峻霖的电话轮番轰炸了一通,视频里他拧开矿泉水的瓶盖一饮就是半瓶,今天贺峻霖在华夏只需要做些对接工作,一下楼发现外面竟然都到了接踵摩肩的程度,还以为是公司哪个艺人的狂热粉丝,结果全是记者,愣是揪着自己开了一个多小时的新闻发布会。
谢舒凡sorry啦,下回请你吃大餐!
贺峻霖摆了摆手,他现在对吃是一点兴趣都没有,只要这小祖宗别再给自己惹事就行,本来这半年他也没指望谢舒凡怎么营业,结果事情远远超过了自己的预期,好家伙,全靠恋情活跃在大众视线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