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还残留着白檀的余香,昨夜将近凌晨才回来的马嘉祺却不知所踪,这是她被马嘉祺从三和带回来的第五年,不得不说马嘉祺是个很称职的金主,这样的生活放在以前任何时候她都不敢想象。
清凉的水由手撩在她的脸上,谢舒凡随意的挽了一下头发,趿拉着拖鞋下楼准备吃早餐,桌子上摆着一碗豆浆山药粥和和浮着零星油花的配菜,她的口味很清淡,重油重盐一概不吃,原先后厨十分费力,但近几年马嘉祺吃得也愈发清淡了。
‘醒了?’
‘吃早餐没,一定要吃,不然胃疼’
‘今天还要去剧组?’
手机在大理石洗漱台上振了又振,谢舒凡刚才擦去了嘴边的牙膏沫,想回他讯息时,马嘉祺就打了视频电话。
谢舒凡吃了,吃的豆浆山药粥,今天不去剧组,但要补声音。
‘你....’
谢舒凡凝视了马嘉祺一阵,随即皱了皱眉头,视频里的人穿得很单薄,有些卷边的羊毛高领毛衣外仅套着一件单排扣马甲,这件衣服不是什么高定也不值钱,大概是前年她心血来潮织的,却被他当宝贝一样,稍微起球就往各大护理店送。
马嘉祺嗯,我怎么?
马嘉祺像是看一个婴儿咿呀学语似的,期待着她的下文,“多穿点,不和你多说了”谢舒凡被他看得发毛,匆忙地挂了电话,马嘉祺那点小心思,她还不知道,他只想试探在自己着有几分重量,但她不十分喜欢这种感觉,讨厌那些弯弯绕绕。
宋亚轩马哥,你不热?
宋亚轩看一眼几乎将之前放在这儿的所有衣服都穿在身上的马嘉祺,觉得十分费解,先前也没看到他这么怕冷。
马嘉祺你不懂。
他费力地拉着外套的拉链,而一旁的宋亚轩则悄悄地记录了这一幕,自己是劝不动了,还得交给系铃人,不然马嘉祺非得在寒冬腊月中暑不可,说出去够人笑一阵的了。
贺峻霖润喉片、甘草水我都给你准备好了,你没技巧,投入就行,别太拼。
谢舒凡现在算是一个小流量了,在马嘉祺的安排下成了严浩翔公司的艺人,由经纪圈的紫微星贺峻霖带着,现在广电都要求演员用原声,前几天他还听业内的人说,某家的小艺人声带撕裂了。
“你真是……”
大略是声带撕裂从而引起了发烧,蜷缩病榻的谢舒凡有些恹恹的,贺峻霖紧捏着病历卡,将火气强压了回去,目光在吊瓶和温度计间不断辗转。
‘她怎么样了?’
时至深夜,躺在陪护床上贺峻霖被枕边反复振动的手机惊扰了清梦,其实他很想问问马嘉祺,这么担心怎么不来探病,可思索一番,还是决定不插手俩人的私事了。
‘刚刚退烧了。’
显示着对方正在输入中的界面持续了好一阵,但除了对贺峻霖深表谢意以外,并没有额外交代什么。
直至第二天的下午,谢舒凡才有醒来的迹象,昏沉的感觉似是将谢舒凡的思绪牵引到了五年前,她刚被马嘉祺带回的时候也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