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这次还是不相信吗？

李诗情有一次在医院，您跟着小江警官还有余雷警官来对我进行问话。

李诗情您向我自我介绍中说了你的名字——张成。

李诗情那次我被摩托车撞了，有点脑震荡，当时我吐了，你还想给我水。

李诗情你想用右手拧瓶盖，但是好像使不上劲。

张成闻言，右手止不住的颤抖，将手放到桌下，镇定下来，生怕在你面前露出一丝破绽。

李诗情如果说我知道您的名字是巧合，但你的右手应该是有旧伤这件事。

李诗情应该很少人知道吧。

现在你冷静下来，认为这倒是个突破口，希望他可以通过这点相信你。

张成医院？哪个医院啊？

张成什么时候？我不记得在医院看见过你。

张成绝口不提他右手的事情。

你斩钉截铁的说道：

李诗情你肯定不会记得，因为我们是在循环里见的。

张成第一次听见这么荒诞的说法。

张成你说什么？循环？

你把之前在医院的情况前前后后仔细叙述了一遍，看他的神情俨然是不相信你所说的这些。

你长叹了口气，放弃继续往下说的念头，反正也是白费口舌。

李诗情算了，你们还是不会信。

可能他心里已经有些许动摇了，可真正让他接受这个事实，还是有些困难。

他选择继续听你讲下去，看会不会有什么新发现。

张成相信不相信，是我们警方的事，我们会调查取证。

张成对你来说，相信警察，诚实地交代问题，是你唯一的选择。

李诗情那我从头说？

你从第一次循环开始讲述，张成认真听你讲述，旁边的女警也把你的讲述记录下来。

张成看着屏幕上女警做的笔录，问道：

张成还有吗？下面该第几次了？

李诗情第九次。

张成来，开始。

张成用手支着下巴，认真倾听。要不是你说出他的名字还有知道他手使不上劲这件事，他说不定还真做不到听你讲述这么长的时间。

李诗情这一次醒过来，我们终于达成了共识，既然公交车在十字路口必然会发生车祸的话，那我们只要保证，车在红灯之前或者之后过去就可以了。

李诗情这次我们确实是，避开了车祸，但是没有想到车开上大桥之后，还是爆炸了。

李诗情这次之后，我们认为车上有炸弹，想办法下车后第一时间选择了报警。

张成站起来来回踱步，梳理着这几次循环。

张成那就是说，第一次、第二次还有第九次是公交车直接爆炸了，对吗？

你点了点头。

李诗情嗯。

也不知道是不是听你讲述时间太长的原因，还是觉得你说的这些感觉不能够成立，张成的语气略微有些急躁。

张成那你说你头两次睡着了，因为一个手机铃声响起来，你就认为那个是炸弹爆炸，而不是交通事故。

可能觉得你只是一个小姑娘，而且说话也很真诚，倒不像是在撒谎，语气又尽量平和。

张成是吗？

李诗情因为每次爆炸，都能听见那个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