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咳!”午夜,3号病房里传来一阵剧烈的咳嗽声。肖医生接到通知急忙赶来查看,“怎么又咳血了?快,我扶你去漱个口”边说边抽起餐巾纸给陈锦闻擦着,递给他一个手臂示意他扶着“嗯”陈锦闻沙哑地说着,颤抖的起身接受肖医生的搀扶。一个不小心,他跌入了肖医生的怀里。他好轻,肖医生心想,心疼的把怀里的可人放到床上“来,我背你去”他蹲下身子后背弯曲,向后张开手臂。陈锦闻没有犹豫,趴在他宽阔的后背上,微弱的呼吸声在肖医生耳边轻轻吹起。他快步走出病房,步子很稳,脚步在地上发出咚咚声,在这空旷的病房里显得十分安心,陈锦闻就闭上眼默默地趴在他身上,贪恋着这温柔,触摸这短暂美好的温柔。肖璟身上的消毒水味里还夹杂着檀香味,发丝上还残留着丁香花洗发水味,陈锦闻眼眶开始发红,嘴里的鲜血流了出来,他抬起头,艰难地不让鲜血流到白衣上。“没事的哥”肖璟察觉到了后背的异样安慰道“不行,只能麻烦您快点”肖璟没有回答他,加快脚步往卫生间走去。15分钟后,他们回到病房。“好梦,有事叫我”告别肖璟后,陈锦闻望向窗外。
夜色朦胧,月光同街灯一起照着大地,路上没有了行人,只有偶尔行驶过的车辆在地面飞驰。他看着这一切,起身走到窗边,打开窗户,微风灌入房间内,寒冷刺骨,但陈锦闻却觉得这风格外安宁。他把头探出窗外,闭上眼睛,享受风飘过他的脸颊,带走树上金黄的叶子,又把它们安全的送进地面。月亮弯的不像话,陈锦闻关上窗户,加了一个羽绒外套就走出门外,寒风好像知道他穿的少,变得柔和起来。他又抬起头仰望天空,月亮独自在微笑。路灯下,他踏着满地金黄。坐到长椅上,蜷缩着身体。此时,一个女生走了过来,给他披上了棉毯“谢谢依依姐”女人猛地坐到陈锦闻旁边,没好气地说“就不能叫仲姐吗?依依姐叫得太变扭了!”陈锦闻身旁的女生是这家医院的心理主任医师——仲依蕊,女生看着很年轻,25岁左右,160的个子,穿搭中性,还带着一个金丝链眼镜,手拿着怀表,这也是陈锦闻比较亲近她的原因“好好,仲姐,你不要忘了你身份”陈锦闻哄着仲依蕊“你指哪个?”仲依蕊挑挑眉不屑道“每一个”陈锦闻一拍脑门,才想起这臭婆娘有一堆职业“你为什么这么晚还出来”陈锦闻低头盯着手上的戒指反问“你又是为什么”仲依蕊背靠长椅,仰头望着天空,长叹口气“睡不着”女生满脸享受,靠着长椅望着月亮,陈锦闻转过头也学着她的动作。嗯,很舒服。他抬手把棉毯往她身上盖了盖,两人相视一笑,默契的闭眼享受着这一天最安稳的时刻。
1点,落下的叶子越来越多了,还有几个调皮的叶子跑到他们所在的长椅上。“还不走?”陈锦闻摇摇头,“既然这样,姐姐我大方一回,给你做个免费陪聊。过了这家可就没了,聊聊你的故事吧”“可以去你那吗”大约10来分钟左右,他们到了仲依蕊特属的院子“进去?”“好”
他们靠在玻璃上,仲依蕊递给他一杯金银花茶,望着过往车辆,聆听鸟虫低吟,陈锦闻缓缓开口。“我清晰的记得,自从我们分离后,我去了一个新的家庭。他们和别的情侣很不一样,男生和男生。我看着他们做的种种事情,开始觉得一阵恶心,但时间冲刷了我这种感觉,开始不以为然。一个极致的温柔,一个极致的冷漠,很般配。我之后还开玩笑的和爹爹说你这朵美花就插进了爸爸这臭牛粪里,太浪费了。他就哈哈大笑,摸着我的头说“但要是没有你爸爸这牛粪,爹爹就不会成为美花了啊”仲依蕊一顿也,没有打断诉说者的思路,他继续讲着。因此,我和爹爹更亲,但他们老是因为各种原因离开家,留我一个人在家,青春期的我因此乐此不疲,在家里玩的满开心。但一次又一次的长期分离,我开始后怕。终于,我担心地总算来了。
陈锦闻18岁生日的前一夜,陈锦闻被爸爸的同时接走,说他的爹爹有危险,要赶紧带他去医院。到了医院,他们赶忙去到手术室的门口,那里早已人流涌动,还有不少穿着警服的警察,他们有年轻的、年老的、有女的、有男的。陈锦闻看到爸爸正坐在门外的长椅上,双手抱紧头部,身体蜷缩在一起,人们一直在安慰他,说爹爹是多么勇敢的人,他做了英勇的事迹,这么多年都没事了,这次也会没事的。爸爸把头沉的更低了,平常嘴里含着的烟,也在这时掐掉了。
仲依蕊嗨害!
仲依蕊仲依蕊Is me~
仲依蕊给个花花吧,客串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