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鹏一边急急忙忙的往前走,一边对宋亚轩说:“你傻了?今天要祭河神啊。”
说到这,阿鹏忽然停下脚步,双手不住的颤抖,好像在极力忍耐什么令他兴奋的东西。
“呵呵呵呵…今年的祭祀,祭品可都是些新鲜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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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仪式开始——”
祭司尖细的声音响起,布满褶皱的脸皮一抖一抖地,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脸皮下钻出来。
大祭司把仅剩一副骨架的左手缓缓抬起,轻轻挥动两下,示意仆人把祭品端上来。
宋亚轩的目光随着祭司手指的方向看去,在他看到祭品的那一刻瞳孔剧缩,
只见四个仆人皆双手举过头顶,托着一个巨大的盘子,好像在托什么珍贵的东西。
大盘子上“躺”着一个被浑身捆住的女人。
女人好像已经死了,满身都是血。血却还在流着,猩红地一滴一滴落在地上,绽放出一朵朵血花。
终于把女人运到了祭台上。旁边的行刑人接收到祭司的指令后,用一把锋利的小刀挑开女人的头盖骨。原已经“死去”的女人这时忽然激烈的翻斗起来,被粗绳死死绑住的双手扭成了不正常的曲度。她的双眼死死盯着眼前给她行刑的男人,嘴角咧开,露出了尖利的獠牙,似乎随时等着挣脱绳索,给折磨她的所有人致命一口。
男人却并没有理会发了疯似的女人,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自己手中女人的头盖骨,癫狂地笑着。
祭司用他已经腐烂的双手颤抖着接过头骨,虔诚的放在胸前,“山栖魈兮,欲夺吾身。水栖鬼兮,欲食吾魂。饲以吾心,哺于神兮。成兮,成兮,归太虚兮!”
祭台上登时刮起一阵黑风,又听“咔哒”几声,那女人身上的镣铐开了,接着,在黑雾中只听一声凄厉的惨叫。
“啊—呃!”
声音短而促,仿佛是从未有过一样
黑雾渐渐散去,露出了祭台上的情景——女人的身体已经没了,只剩一个毫无生机的头颅和一副血淋淋的白骨。
周围的气氛好像一下就放松下来了,隐隐在人群中有谈论的声音:
“河神大人这是接受了我们的祭品了吧,我们今年一定会有一个好收成…”“咔咔咔,话说这还是第一次河神大人接受我们的祭品…”
宋亚轩此时已经被这诡异的祭祀吓得目瞪口呆,生理的不适引得他一阵阵反胃。
他偏头看向身旁的小厮,他们个个都双眼定定的看着祭台,好像生怕祭台上的白骨起来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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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呀
没灵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