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脑袋里好像有一千根针扎似的,耳边不停传来谩骂声,是谁,别吵了,到底是谁
“虞吟晚,你纵凶杀人,罪大恶极,今日我们就要替天行道”
“阿晚,以后江澄就交给你了”
阿姐,我只有你了
“阿姐,快起来,我做了你最喜欢的桂花糕哦”
“阿姐,这独木桥还是我一个人走吧”
“虞吟晚,你还我哥哥性命”
“虞吟晚,你罪孽滔天,就应该下十八层地狱”
“虞吟晚,你不得好死”
“不是的,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不是的”少女歇斯里底的反驳着,她猛地睁开眼睛,耳边清净了,围绕在身边的一团团黑雾慢慢散去,擦了擦头上的冷汗“这是哪儿?我是谁?虞吟晚,我的名字?”
从地上坐起来,虞吟晚看了看四周,黑雾弥漫,不可视物,依稀只见身下泥土中白骨累累
她站起身,不知今夕何夕,不知身在何处,茫然的四处张望,却见一只泛着白光的兔子正对着她扭动尾巴,兔子?虞吟晚歪了歪头,有些蒙圈,这种一看就鸟不拉屎的地方怎么会有兔子,还这么,这么白?
那兔子见虞吟晚立在原地,竟蹦到她的脚边,咬着她的裤脚向外走,这兔子,在给她指路?
虞吟晚蹲下身子,戳了戳兔子的脑袋“你是来带我出去的?”那兔子颇为灵性的点了点头,转身蹦走了,虞吟晚踏步跟上,不知走了多久,眼前豁然开朗,森林,小溪,还有岸边的一叠衣服
虞吟晚走过去,清澈的溪水倒映出她的样子,乱糟糟的头发,黑乎乎的脸蛋,一件已经看不出颜色的破布挂在身上堪堪遮住重要部位,唯有买那双眼睛泛着淡淡的紫色,澄澈,懵懂
岸边的衣服是一件淡紫色罗裙,还有几只金钗和皂角压在下面,回头望去,那只兔子竟不知蹦到哪里去了,四下无人,虞吟晚脱下身上的破布,踏入水中,溪水有些凉,虞吟晚不禁打了个冷战,迅速清理了一番
换上衣服,头发还湿着,虞吟晚用力攥了攥水,把那几根钗收起来,探头去看自己的容貌,洗去了污垢,落在她眼中的是一张绝美的脸庞,虞吟晚愣了愣,半晌伸出手捏了捏,而后笑了起来“我可真好看”
咕噜噜,肚子发出了抗议,虞吟晚揉了揉肚子站起来继续前行,这条溪不知怎么回事,竟一条鱼都没有,要不然还能捉一些来充饥
她运气不错,不过半个时辰就找到了乡镇,再典当铺当了一只钗子换了27两银子,在酒楼吃了一顿饱饭,虞吟晚漫无目的的游荡再街上,忽听一家店内人声鼎沸,虞吟晚好奇的走了进去
说书先生端坐高台,手里的惊堂木拍的砰砰响,虞吟晚找了个位置,要来2两瓜子和一壶茶,津津有味的听着故事
“要说这魏无羡,十六年前,也是仙门之中极负盛名的世家公子,年少成名,何等的风光恣意,可最终落得个什么下场,跌落悬崖,尸首无存,万劫不复”随着先生的惊堂木落下,虞吟晚拾了拾恍惚的心绪,魏无羡?好熟悉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