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山从大门进来靠左的第一个房间才是我和副官住的
张启山而从你房间的视角来看,则是颠倒的
张启山所以昨晚亮灯的房间,是那间
几人由佛爷打头进入那间房去,刚打开门就尘飞漫天,被呛得咳嗽,还混杂着烧焦的味道,白敏和八爷将食指放在鼻子下方,皱着眉头
张日山这味道还未散去,明显是刚烧完东西不久
他们仔细打量房间各处,可这股味道让佛爷感到熟悉
张启山是人肉烧焦的味道
齐铁嘴什么?你说这地方烧死人了?
齐铁嘴一副要往门外走的样子,让副官拦下了,白敏敏锐的察觉到床榻不对劲,她上手摸了摸,又坐了上去
张启山看出什么了
白敏这床板比我房中的矮许多,而且坐上有弧度,下面是空的
张启山给副官使了个眼色,马上会意,白敏也让开床板,副官上手用力一掀,床板只有薄薄一片,掀开后更刺鼻的味道传了出来
一个通体被烧的焦黑,面目狰狞的尸体出现在众人眼前,身体蜷曲着,似乎是被人刻意摆放的
白敏呕!
白敏和八爷都忍受不住气味和视觉冲击,出了房门
后面叫来了在门厅的喇嘛们,大家都很诧异,这具尸体哪来的,还是本来就有的。他们将烧焦的尸体埋葬在庙后的雪地上,摆上了无字碑
白敏几人都待在佛爷的房间中,白敏坐在佛爷身边,副官和齐铁嘴分别靠在门边的窗户旁
齐铁嘴那个人放的大包裹,不会就是尸体吧
张日山八爷你装傻也要有个度,几十年了,要是尸体早就腐烂了,连渣子都不剩
张日山不过佛爷,这尸体既然是昨夜烧的,为何我们都闻不到气味
张启山细想了一下,发现奇怪得很
张启山没有气味……
张启山日山,你记不记得西藏有一种奇特的草,名为佛苓
张日山佛苓?
张启山方才我进屋就闻到这株草的味道,味道很淡,被恶臭味掩盖你们当然闻不到
张启山这种草可以使尸体保持不腐且掩藏恶臭,虽然可以保证尸体长时间完保存,但恶臭只能掩藏三个时辰
白敏可这尸体是什么时候放进来的呢
这让白敏想到了昨晚雪山上的人
白敏昨晚那个人,背上背了什么东西,我没看清,像是跟这具尸体交换了
张启山那个人,确实可疑
齐铁嘴小敏,什么人啊
齐铁嘴问出了副官也想知道的问题,他坐到白敏身边询问起来
白敏昨晚我在庙外看见了穿着藏袍的人,看样子是个青年人,他意图射杀我,被佛爷救下了
想到昨晚一晚上燥热难耐佛爷有些羞,眼神看向一边
张日山佛爷,我们要不要去寻那个人
张启山回神,恢复冷面
张启山寻
白敏他昨夜是向山那边那去了
张启山走
他们整装东西,向山顶走去,佛爷之前让早到的弟兄去来时第一次搭帐篷处等他们,也许一等便是很长时间。越往上攀走温度越低,八爷与他们落下好一段距离,他们走走停停,白敏想着昨夜的人是铁打的吗,怎么在这种风大刮雪地势险峻的地境如履平地的
好不容易攀过了山峰,往下看去,看似很近的地方出现了草原
可在他们现在的所在地刮着风雪,草原上有什么根本看不清,只望见一片绿色
佛爷打头阵,副官搀扶着白敏,八爷一人拄着棍子努力追上,他们的脚步,如今是下坡,不陡峭,有些坡度单近似于地面,所以下山的速度也就加快了一些
那草原看似很近,但实则他们根本不知道走了多久,直到太阳正直照到头顶他们才摸到了草原的边缘
温度也逐渐上升起来,眼前渐渐清明,草原很辽阔,有一户屋子很显眼的建在那,烟筒冒着烟,说明还有人住,白敏一行人灵敏的感知到那里便就是他们要找的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