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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如皎这次从门里出来,终于逮着机会和宣泠禾搭上话了,她兴冲冲的拉住宣泠禾的胳膊,脸上洋溢着甜甜的笑容。
宣泠禾……你干什么?
这么热情,绝对有问题。
庄如皎姐姐你好,我叫庄如皎,是刚来的新人。
宣泠禾我知道。
宣泠禾不想和她多聊,庄如皎却拉着她不让她走,委婉的问她组织里还有没有其他人。
宣泠禾其他人?你说的是谁啊?
庄如皎就是……和你差不多的。
庄如皎你有见过她吗?
宣泠禾恍然大悟的笑了笑。
宣泠禾你说的是阮白洁吗?
庄如皎激动的点了点头,头上的帽子差点掉下来。
庄如皎就是她!
宣泠禾她啊……
庄如皎眼巴眼望的看着她,宣泠禾故意的没有接着说下去。
阮澜烛的身影出现在眼前,庄如皎瞬间泄了气,不情不愿的打开门进去。
宣泠禾你们又要进门?
阮澜烛对庄如皎这个新人确实挺特殊的,一周之内至少带她进了三四次门。
阮澜烛嗯,你再忍一下。
阮澜烛最多一个星期。
宣泠禾有点不明白他的话,阮澜烛伸手摸摸她的头,转身进了门。
庄如皎这次在门里受了伤,出来之后就住院了。
陈非带着宣泠禾和凌久时去医院看望她。
还特意在医院门口买了一篮水果。
病房里,阮澜烛正坐在她旁边,拿着水果让她多吃点。
庄如皎剥开香蕉塞进嘴里,见他们三人来了,她努力挤出一丝笑容。
陈非对着她一阵嘘寒问暖,还把一篮水果摆在她的面前,让她好好修养身体,如果实在不行了可以告诉阮哥,他们也可以开后门的。
庄如皎我一定可以跟上阮哥的节奏。
庄如皎一口香蕉一口苹果的,宣泠禾总感觉她下一秒吃着吃着都能哭出来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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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星期之后,宣泠禾发现好久没见到了庄如皎了,她问了问坐在沙发上陈非。
陈非前天就跑路了。
宣泠禾什么意思?
陈非字面上的意思,受不了阮哥的压榨,溜了。
阮澜烛过来给我们打工的。
阮澜烛正巧从楼上下来,走到她的面前给她解释着。
阮澜烛她是白鹿的人,黎东源派来的。
宣泠禾黎东源……
宣泠禾没忍住笑了几声。
他果然还是死皮赖脸的想见阮白洁。
宣泠禾怪不得她找我打听阮白洁呢。
阮澜烛从兜里掏出几张纸条,宣泠禾接过看了看,全是门的线索,厚厚的一叠。
陈非被阮哥这么压榨劳动力,她发现不对就偷了阮哥屋子里的盒子,希望她不会认为盒子里线索是真的吧。
宣泠禾想起在门里黎东源要给她的那把假钥匙,现在阮澜烛还给他一把假线索,怎么不算‘报答’他了呢。
黎东源那边很快意识到线索是假的,气得他每天都要给阮澜烛飙几个电话。
快要爆粗口的时候,阮澜烛说白洁也在,黎东源立马人格分裂似的变得温声细语。
骚扰不动阮澜烛,黎东源就从宣泠禾开始下手,每天都要好几个电话问候。
黎东源你和白洁的关系肯定很好,你偷偷告诉我白洁她都喜欢什么……
这已经今天的第六通电话了,宣泠禾按下挂断,忍无可忍的去找了阮澜烛告状。
阮澜烛他骚扰你?
宣泠禾我一年的骚扰电话都没他一天打的多。
阮澜烛把她拉入怀里,亲了亲她的发顶。
阮澜烛手机给我看看。
阮澜烛解锁她的手机密码,一打开电话簿和信息都是黎东源发来的。
阮澜烛的额角抽了抽,冷笑一声。
阮澜烛拉黑不用理他,我来。
也不知道阮澜烛做了什么,第二天宣泠禾收到黎东源换号发来的诚恳道歉。
黎东源“你如果不生气了,能不能让白洁再给我打个电话呀?”
宣泠禾看到这条短信不由挑眉一笑。
宣泠禾“白洁给你打电话了?她说什么了?”
黎东源“她骂我了”
黎东源“骂得可好听了”
宣泠禾“…………”
这舔狗当的还真是义无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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