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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枣枣不敢睡,她怕明早一睁眼宣泠禾就不在了。
当事人倒是睡的很香,谭枣枣把她叫醒了好几次,让她保持清醒,万一男巫来搞突袭,那不就死翘翘了。
临近凌晨,凿墙的声音入耳,宣泠禾忽的从床上坐起,脸上不见半点困意,满是警惕的盯着床前的那堵墙。
谭枣枣是他…他来了吗?
谭枣枣揪着宣泠禾的衣服,紧张的有些结巴。
宣泠禾点头,把谭枣枣挡在身后。
重重一击后,屋顶的吊灯跟着晃了晃。
一根手指般粗的铁钉硬生生地穿透了墙壁,离宣泠禾的咽喉只有分毫的距离。
谭枣枣吓到发不出任何声音。
宣泠禾毫不犹豫的伸出手,握住铁钉的手稍稍用力,铁钉被掰断,宣泠禾狠狠地刺穿墙壁,扎进了墙外男巫的血肉中。
宣泠禾滚。
宣泠禾拔出铁钉,前端还沾着血。
外面真的没有声音了,男巫走了。
宣泠禾把铁钉随手往地上一丢,清脆的金属撞击声让谭枣枣如触电般浑身一震,呆若木鸡地盯着宣泠禾。
宣泠禾没事了,睡觉吧。
宣泠禾的笑容带着安抚,仿佛刚刚徒手掰断铁钉的人不是她。
看着宣泠禾倒头就睡,谭枣枣捂着小心脏还没从震惊中缓过来。
敲门声突然响起,还伴随着阮澜烛的声音,谭枣枣愣了愣,立马跑去开门。
见门开了,阮澜烛直接闯进屋里,看到宣泠禾睡得安稳,他悬着心才放下。
凌久时慢了一步,看样子也是匆匆跑来的。
阮澜烛没事就好。
他和凌久时也遭遇了男巫的夜半凿墙,只是见男巫走后,凌久时说凿墙声又从她们这边传来。
两人二话不说的赶来了。
谭枣枣刚刚好险——
谭枣枣指了指地上宣泠禾扔掉的铁钉。
谭枣枣那根钉子,离宣宣姐的脖子只有那么一小点的距离。
谭枣枣比了个‘痛失韩国市场’的手势,还把宣泠禾鸡蛋丢了的事情告诉了他们。
阮澜烛的眼睫颤了颤,心头瞬间涌上一阵后怕的情绪。
凌久时我们今晚就在这打地铺吧。
免得男巫后半夜再突然杀回来。
阮澜烛同意了,只不过他是让谭枣枣去打地铺,他来和宣泠禾一起睡床。
谭枣枣(阮澜烛你真不是个人!!)
吊灯熄灭,他握了握宣泠禾枕边的手,眼底的柔情仿佛要将她吞噬。
阮澜烛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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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醒来看到打着地铺的谭枣枣和凌久时,有些意外。
宣泠禾小橙子,你怎么睡地上去了?
谭枣枣还没睡醒,哼哼几声,凌久时也在蒙头大睡。
宣泠禾感觉腰间被轻轻搂着,她一扭头,发现是阮澜烛支着脑袋,嘴角漾着笑意,眼神专注得盯着她看,连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
宣泠禾下意识向后一缩,却被阮澜烛按住腰,往他身上贴了贴。
阮澜烛怎么啦?早上看到我,你不开心嘛?
阮澜烛的视线渐渐向下移去,语调中带着赤裸裸的引诱。
宣泠禾开心,我可太开心了。
宣泠禾扯了扯嘴角,证明自己很开心。
阮澜烛你亲我一口我就信。
宣泠禾啊??
什么?!还有这种好事??!
宣泠禾搂上阮澜烛的脖子,在他的脸上印下一个吻。
阮澜烛的胸膛起伏明显加快,心头泛起灼烧感,他把头埋在宣泠禾脖颈处,平复着喘息声,用低沉暗哑的嗓音轻声道。
阮澜烛宣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