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织和箫丫头找到了箫容淮曲墨隐时,他们喝得醉醺醺的。箫丫头见箫容淮喝醉酒姿态狼狈的样子,她脸上紧绷一片。
是她害他不顾自己的身体,去喝酒来伤害自己。
邵织扶着曲墨隐躺床,她拉上被子盖着。箫丫头则扶着箫容淮回他房间去,扶他躺在床上。
箫丫头坐在床边,手伸去紧紧的握住他的手。
箫容淮眉头紧紧的皱着,额头细细密密的汗,身体还时不时的抽搐一下,像是梦魇,又像是在经历着什么可怕的事情一般,循环往复。
“箫容淮,你怎么了。”箫丫头问着他时,声音带着颤抖。
箫丫头抽出自己的手来,去摸他的额头,好烫。箫丫头对门外大喊 ,“去传大夫来,快去!”
门外的下人听到,拔脚跑去找大夫。箫丫头看着他,在这一刻,内疚,自责,惶恐,不安,齐刷刷的朝她袭来。
她不该的,不该狠心的去拒绝他。她起身出去,打了盆水回来。她将白帕打湿,放置在箫容淮额头上。
……
地牢的门开了,郭姑看了一眼躺在有干草处的月红衣,就知道她已经醒了。
果然,月红衣一睁开眼睛就立即伸爪子朝着她袭去。她料到了,狠狠踢开月红衣,冷漠的嘲道,“宫主的徒弟,你配吗。看你惨兮兮的样子,我还以为你死了呢。没有想到,你的命可真是能够折腾啊,这样都不死。”
月红衣踢摔倒地,她吐出了血。月红衣看着这些人的嘴脸,突然间笑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郭姑眼光一狠,掐着月红衣的脖子提起来说:“你笑什么。”
“我在笑你,你不知道啊。也对,你就是一条狗。你得看主人眼色,才能行事。主人不在啊,就展现出狗仗人势的丑陋模样。”
郭姑掐着月红衣脖子的手渐渐加大了力气,“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月红衣被掐的喘不过气来,断断续续地说:“狗仗--人-势。”
郭姑气愤地把月红衣再次摔到地上,月红衣趴在地上不断地咳嗽。
郭姑拿出匕首,欲要伸向月红衣。一旁的女子开口,提醒她,“郭姑,宫主的吩咐?”
郭姑收回匕首,冷瞥了一眼宁菲,“不用你提醒,我知道。”
郭姑示意,两人上前押起月红衣出地牢。
……
夜大夫着急赶来时,看见的就是箫丫头照顾躺在床上的教主的这一幕。
箫丫头见夜大夫来了,急忙道,“教主他梦魇又犯了,还发起烧了。夜大夫,你快来看看。”
夜大夫还没来得及擦汗,看着箫丫头眼睛湿漉漉的样子。他不敢停留,教主有多喜欢箫丫头,他是知道的。
谁也不能欺负她,不然遭殃的就是自己。她这副要哭的样子,教主要是看见,在场的他准有事。
他快步上前在床边坐下来,伸手去把脉。呼吸和心率略快和杂乱之外,并没有什么其他的病征。
“你倒是说啊,他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喝酒能发烧,能梦魇。”
夜大夫抬眼,看向她,“教主他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引发起梦魇。至于发烧应该是教主气血不足,是不是还没进膳,且饮酒过多导致。”
听到这话,箫丫头愧疚起来了。教主这样子,都是因为她。她也没有想到,他会因为她拒绝他而受到刺激,他没有那么弱才对啊。
“夜大夫,那现在怎么办。”
夜大夫安慰道,“没有你想那么严重,你放心。我开一剂干桂花给你,你煮好给教主喝下。”
箫丫头没犹豫,点头嗯了一声。她随后问了一句,“他会没事的吧。”
夜大夫回答她,“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