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流焱
他,是炽热的铭。
诞生以来,我曾看望过安迷修的另一柄剑,亲切点说或许他是我的搭档。我对他印象深刻,被烫到剑身外翻烧焦的深刻记忆烙印(铭记仇恨)在我的心中。极寒的冰与炽热的火,靠近接触会等于两败俱伤,因此,我常常故意回避着他。不知怎地,或许是心理作用?每当与他并肩作战时,我都会放下那一块心中细绳吊着的巨石,对他信任加倍、而专注于攻击与治疗伤害,时不时也会去偶尔关心他几眼。我曾也会去注意他会不会耍些小戏码抢风头,可我还是高估了他,他根本没有那方面的念头。我们之间相处得比较和谐,只不过语言方面多多少少有些欠缺,仿佛隔着面镜子交谈一般。因此,我与他虽是密切的搭档,却从未正面交谈过几句。
寒冰湖一如既往的被冰雪覆盖,这里曾是算为我的故乡,培育我生长发芽的地方。我抚摸着此地的植物,他们曾滋润我为我运输营养,培养我一步一步创造楼梯。说来挺巧,我的故乡与他的故乡在两个不同的极端,他的故乡名为火焰山,长年以高温被笼罩,我曾去探望过,险些丢了性命。然而在不同环境下生长而成的种子本身自然也不同。或许,这些只是为我叙述自己被他烫伤到前缀。那是在冬日,他缩身取暖,我则利用场地优势在练技,偶尔无趣时,会拿冰渣雕塑他的模样。但出来的成品很可笑…以下不做展示。
他取暖似的往我这边凑,却发现一股与众不同的寒。
流焱将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感受温度,却被冰得直蹦三尺高。我感到肩上空空的,于是摸了摸那烧焦的皮肉。我那冷冰冰不易喜怒哀乐的脸色,与他热情似火(或许说他本身就是火)的变脸速度形成一个鲜明的对比。我默不作声的摇摇头,就地在这冰面上打坐疗伤。
再睁眼,他蹲坐在我的面前。
我被他的眼睛灼烧得不适,指指他刚刚结冰的身体。对方显然惊诧地拍拍身上结出的小冰渣,在触碰到他身躯的一瞬间便化为了一摊热水。或许,我真的该再次去他的故乡看看,那里的温度究竟高得有多可怕的威力。我忽然明白,为什么修(安迷修)御剑时,不会拿他来。
很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