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装作不疼的样子,我猜猜,这里也触碰过白会长?”
丹尼尔冷笑着,毫不客气地瞪一眼西门,而他倒是不怎么生气,在丹尼尔的眼中透露出了不屑
西门倒是不生气,听着远方正在逼近的声音,捏着剩余的绳子,在一些杂物中翻找着,有两条窗帘,他撕开每一段并且打个死结
“你不会想从这里跳下去?别白日做梦了”
“bingo~我并不想跟那看不见的东西死斗,我想丹尼尔先生不会愚蠢到,连这种东西都看得到”
“那么,丹尼尔先生要不要猜猜看,那个东西现在,正在哪里?”
……
丹尼尔死瞪着西门,静了下来闭着眼睛缓缓开口道
“在上楼”
西门乐呵的将窗帘困在一端,打开了门随后捏着窗帘一端毫不犹豫地踩在墙面,朝丹尼尔挥挥手
“下次再见,丹尼尔先生,若是死了,可是您自己对付不过”
西门倒是不废话毫不犹豫地跳下去,抬起头看着天空,下到一定的地方落地就跑
玩这种游戏,遇到最危险的和圣母就得直接沙掉,不然太碍事
在豪门这个圈子,没一个是正常人,更不用说丹尼尔这个军火商了,虽说他的父亲不是一般的讨厌,但倒是给我们家带来了不少的利益
满打满算,上次去参观他的一个女儿的葬礼,也够厉害,在他的眼中倒是看不到什么悲哀,只感觉到损伤了一个主力牌
说是葬礼,倒不如说是趁这次机会多多要一些机不可得的权利
西门走回了那个后院,用手拨开那些灰土,他并没有像失去的该有的礼仪那样,双腿跪着垂着头,而是单膝微低着头
这时候的观众区就很好奇了,有些人猜测,西门背景很强,又有人说,他只是很有钱,一个长的漂亮的花瓶而已
如果西门看到这句话可能是习以为常了,毕竟很多人看着他的样貌就像将他欺压在身下
这时他感觉到手上又湿又黏糊糊的,西门在手上波动了一下是血液,他回想起那个阵法就知道了是什么
这里埋着一个尸体,西门不敢确定,是男性还是女性,随后熟练的用铁锹将这里挖开并且小心翼翼地不触碰那个阵法
‘为什么他拿着铁锹的动作这么熟练??’
‘卧槽,该不会是父母双死的杀手吧,指定有什么副业’
西门将尸体挖出来确认是个女尸,他特意跑去后台随意找件衣物给那女尸披上
他好歹也是个人,即使人死了,也要让人死的体面,西门知道在医学中有个规矩就是,不能对死者不尊重
在不做手术的情况下,不能将尸体的一切暴露出来,逝者安息
西门本打算揉头的,但是看着手上的泥土默默地找个水源洗一下,即使没洁癖,但是也不能忍受这种东西粘在头发上,会很脏的……
他打量着这个阵法,以及尸体头尾所对的位置能确定,这百分百是想将死人复活
他不确定在这个尸体下,是不是还有散乱的肢体,若是仔细看的话,尸体像个蜘蛛,脸上基本是扭曲的样子而脸是反转过来的
闭着眼睛静静地沉睡着,这个像极了一个怪异的美感,奇怪而又与美感冲突着,只能说,这个女尸原先长的很美丽
在脖子的地方有淤青,大概是被车撞了所留下来的,虽说他是心理科,但是作为医生,相当于学了所有科目
……
这东西可是选自己分数最高的科目,他可不想继续体验书堆成山的生活,毕竟看的他脑袋都裂开了
————作者说————
人昨晚吃了妈咪做的饭,已经要死在厕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