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舟盯着玉君,他承认父亲的确像那位神明半分,如果准确的话像半个影子
他垂着眸缓缓将外套脱下扔给父亲,随着无形的节奏缓缓舞动起来
轻如江南的细雨,重如沙尘的危机,像描写风景但暗写人的疼痛,这一点倒是在西门的额头上露出,许多密密麻麻的透明汗水暴露出来
但锦舟却像是没发生的一样,管理着自己的表情,舞姿未变,在轻快中带了一丝的沉重,像极了翩若惊鸿,婉若游龙
他的衬衫湿透了,隐隐约约露出身材,肉感要透不透的暴露着,他的肤色变的苍白,像个病危的美人,荒凉而寂寞
及时再痛苦,锦舟的脸上倒是没什么表情,就像即将死亡的玫瑰,无声无息,沉静在黑暗的世界中
一舞毕,他的脸色格外苍白,就像稍不注意就会被一只手给捏死
这次的他比以前的献祭舞更为困难,几乎是在死亡的边缘挣扎,他的眼神像刚从水中出来的鱼
随机小心翼翼地走出祭坛,立刻在一边撑着墙干呕,基本是快倒在地上,手指已经捏的泛白
干呕是他浮出生理性的眼泪,锦舟随便的抹掉,然后套上衣服,淡然道
“父亲,我走了”
很确定,并没有给玉君好脸色,但对方倒是没听炙热的眼神看着那祭坛,随后缓缓地点评道
“这次的舞可没有上次那么好了,这是怎么回事?锦舟。下一次可别分神”
“记得让你的哥哥把那一向的玫瑰好好提炼一下,送到那个工厂”
锦舟顿了顿,缓缓从衣兜中摸了摸打火机,随后缓缓回答
“知道了,父亲”
随后便离开了那里,拉着九江的衣袖就走,他的声音有一些颤抖
“九江先生,麻烦一会在车上,好好呆着了,火可不认主哦”
九江回味了一下西门跳的舞蹈随后将在《九日温泉》的那个仇恨一笔购销了,刷新了对西门的看法
走到了车边,西门从车的后备箱中拿出汽油,这个可是他准备了好久的,他将这个倒在了一丛花草中,随后点燃打火机扔了下去,火势瞬间就上来了
西门立刻离这里远一些,上车几乎是将脚踏踩底了
这时候,玉君带着与随出了林,看着火势几乎是蔓延到一棵树上了,也不在意打了一个电话就走了
留下孤零零的一个人
“父亲!我还没上车!!”
几乎是追着车跑,这里算得上荒无人烟,喊到后面的人听到了,才吩咐司机停下车
与随跟西门长的十分相似,唯一的不同就是身高,这属于上演了身为弟弟却比哥哥高的戏码
西门手握着车盘随后他看到眼前突然出现一辆车立刻转动但晚了,装在了一颗树边,好在有充气保护着,不然他的脑壳可能不保
他若无其事地打开车门,走到后车位看眼九江,确认了也没事若无其事地笑着随后一个请
“让九江先生受惊了”
九江若无其事地瞥了一眼西门缓缓下次,开口吐刀子一样
“不会开车就别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