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有一簇迎着烈日而生的花,比一切美酒都要芬芳,滚烫的馨香淹没稻草人的胸膛,草扎的精神,从此万寿无疆。——《默读》
◆一
很快便到了月䇝节,阿嫲牵着宋诗和弦遥,去街市上提着灯参加晚会,弦父难得在家中,但还是不会出来和宋诗她们一起嬉闹。
提着荷花灯,灯里火苗摇曳,两人在闹市里游玩,看见喜欢的也便买下了。
闹市人多眼杂,宋诗看到一些怪人,从山上下来,眼神阴郁,不像是什么好人,但也没放在心上,依旧拉着弦遥游玩。
不知为何,宋诗心里突然一哽,感觉有些不舒服,额头上冒出了冷汗,有些喘息,“阿诗,你怎么了,咱们回去吧。 ”弦遥拿出了手帕,细细帮宋诗擦汗,“走,我们回去。”
宋诗就这样和弦遥回了家,胃绞着实在的疼,于是弦遥在前面,阿嫲扶着宋诗。
◆二
“啊!”弦遥在前面,宋诗看着她扶着门框,发出一身惊呼,随后阿嫲扶着她立马往前面走。
是血,殷红的血液浸湿了整个庭院,父亲和弦父一起躺在院中,门框上有似乎被溅出的血液,部分血液已经成了橘红色,“父亲......”宋诗看着弦遥双腿跪下,眼眶中有着晶莹的泪花,宋诗是第一次看见弦遥如此脆弱,“阿姐,阿哥,阿嫂......”弦家就在几个时辰之际,只留下了一个活口。
那夜,很凄凉,弦遥在窗边想,如果宋诗和她没有出去,会不会阿姐他们好好的呢,弦遥有些自责。
◆三
“你知道不,上月弦家灭口了,死了八个人呢,只有弦家四小姐活下来了,但还是失踪了。”一家酒馆,女掌柜和一个客人搭话,“弦家不是只有八口人吗?怎么还活了一个。”女掌柜叹了口气,“当时好像是一位大人也去了弦家,惨遭灭口。”
“弦四小姐好惨啊,以后该怎么办啊?”女掌柜又叹了口气,“只剩个奶妈,我一朋友是当仵作的,弦大人那死相,可惨咯。”
在酒馆的一角,一人狠狠把杯子甩在桌上,直接冲出了酒馆,一位少女也追在身后。
定睛一看,此人便是弦小姐和宋诗,弦遥跑的很快,宋诗在后面追的带些踹息,弦遥意识到了立马扶住她,“我不碍事的,阿遥。”
“这些日子,你同我受苦了。”弦遥垂眸看着宋诗,“等我为弦家......”宋诗抬眸看着她,“我不是只为了弦家,我的父亲也离世了,只要为弦家报仇,父亲的死因也会查明白的!”
宋诗想起弦遥当时的神情,“阿遥,不要怪我。”弦遥神情立马不对,“你要去哪?阿遥,我只剩下你了。”你将带着药的手帕捂住弦遥的口鼻,往弦遥手里塞了张纸,便立马跑走。
没有加过多药物,弦遥没过多久便清醒了,她看见宋诗的纸条,上面赫然写着......
◆作者有话说:
少时不能遇见太过惊艳的人,否则无论往后朝夕,再也不能够认真喜欢一个人了。——《她的小梨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