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梨这边已经着手开始思虑着怎么离开贞女堂,重新回到姜家的事情。
时枫紫也着手开始思虑另外一件事。
很快,没过几天,沈家的大门口又开始有了热闹,可以看了又围的一群一群的人看着热闹。
“这是又怎么了?沈家又出了什么事?上次出现了守寡多年的寡母偷情,母女大庭广众之下争夺一个人的戏码,这次又怎么了?”
“难不成是那对母女又出什么事?不是听说他们俩已经疯癫了吗?还都是人家做儿媳妇的,不计前嫌的照顾着,你只能说他们家倒是有个好福气,娶了这么个好媳妇。”
“呀,你这就不知道了吧?”一旁有一个人神神秘秘,挤眉弄眼的说道。
“前段时间不是说那沈家的状元郎就莫名其妙的失踪了吗?可谁也不知道那沈家的状元郎,今天一早让人衣衫不整的丢了回来说是躲在哪个青楼小馆里头醉生梦死,然后身上的钱花了,光被人家给扔回来了?”
“啊?什么?状元郎不是出了名的光风霁月,谦谦君子,这这这怎么可能这样?”
“你忘了他母亲妹妹干的事吗?这还有什么不可能,谁不知道是装的,真是可怜的他娘子了,伺候疯癫的婆婆,还有这么大的丑事,自己的丈夫还干这种事,差点因为发现婆婆的丑事被婆婆杀人灭口。啧啧……”
隔着一门之内,嘴巴被堵的,捆的严严实实的,沈玉容拼命的挣扎着,听见外面的各种议论,他羞愤又愤怒。
时枫紫目光凉凉的放在他的身上,“怎么了?这么愤怒,原来你这么在意自己的名声呀。那你有没有想过你的好母亲,你的好妹妹做那种事的时候,薛芳菲会落到一个多么肮脏的下场,更何况这世界上对女子的苛责远远高于男人,无论他曾经为你付出什么,她这辈子都永远要承担一个最恶心的名头。如今你也只是名头坏了,还没死呢呀,我只是让你们把你们自己应该得到的报应名声烂尽,换在了自己的身上,毕竟你们可是要我的命呀。”
“不要这么着急的,生气嘛,你今天只是个浪荡又无耻的名声,过两天就会有更大的消息,等着你小心一下接受不了,气死。保护好你的心脏。”
时枫紫让人又把沈玉容拖了回去。
其实除此之外,还有另一个人。
婉宁公主。
静谧的深夜,婉宁公主再次陷入梦境的漩涡,浑身冷汗涔涔,仿佛月光下的露珠,一层层在她娇弱的身躯上悄然凝聚。她在睡梦中死死抓紧了那轻纱般垂落的床帷,仿佛那是唯一能抵御恐惧的屏障。
过去的阴影仿佛成了梦魔,不断在她的梦境深处翻涌,企图将她拽入无尽的黑暗。那些曾经的侮辱,那些刻骨铭心的苦痛,像被时光之手逐一唤醒,跃然于她的梦幕之上。画面流转,一张张面孔显现,目光中满是不屑与冷漠,如同寒风刮过,刺入她灵魂的缝隙。
她从噩梦中惊醒,室内的烛光全都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