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更可怕的事情出现了,沈从兴发现自己的肚子在疼痛中,一点一点的凸了出来,高耸的腹部和张桂芬怀孕的样子一模一样。腹中的孩子,甚至饶有动静的踢了踢沈从兴的肚皮。
“张氏,你做了什么?不,你不是张氏,你是个妖怪,你个妖女,你施了什么妖术?”沈从兴不可置信的盯着自己高高隆起的腹部,眼睛一白吓晕了过去,天呐,他是不是出现幻觉了?怎么会有男子怀孕这种现象出现?
时枫紫翻了个白眼,真不经弄,就转一个肚子而已,什么都还没开始呢,就受不了,废物。
不过这沈从兴这肚子,怎么解释啊。
算了,那就懒得解释,时枫紫直接打出魔气画了几道符,给张桂芬居所中所有的婢女侍从都用上了,这下不仅仅能保证绝对的忠心,他们看见什么不觉得奇怪了。
“来人。”时枫紫叫外面的人进来。
“大娘子。”婢女和侍从们都没有丝毫惊诧看着躺在地上挺着大肚子的沈从兴。
时枫紫满意地挑了挑眉毛,看来效果还不错,“去把国舅爷扶起来,放到咱们院子里的小耳房里, 换一张破点的床,把他绑在上,对了,避开肚子,别伤了国舅爷肚子里的孩子。”
众人照做,将沈从兴拖了出去,塞进了耳房里,开始花式捆绑。
下一步就要把沈府先掌控在手里,不能有丝毫的风声传出去。
时枫紫在沈府周围下了一道禁制,只能进,不能出。
“去把府里的人全给我叫过来。连只苍蝇都不能放过。”
“大娘子,府里的人全都招到这儿来了。”
“邹小娘呢,她去哪儿了?还有她身边的下人呢?”时枫紫摸了摸下巴,她不会以为这就完了吧?
回复的婢女有些为难道:“邹小娘受了重伤,说是起不了身。邹小娘身边的婢女有些过来了,有些说是邹小娘身边需要伺候,来不了。”
时枫紫故作愤怒地将手中的茶盏狠狠往地下一摔,精致的瓷器碎了一地,“她是伤了脸,又不是伤了屁,胳膊腿又没断,离死还远着呢。装死什么,你去带几个人,把她给我拖过来,记得是给我拖,她来不了,我就拖她过来。”
“至于那些不懂事的奴婢,看来是看不起我这个大娘子,也是她邹小娘的忠仆倚靠着邹小娘这棵大树,什么时候把我这个大娘子放在眼里过?你过去带人,把他们的舌头都割了 ,不会说话,那就别说话了。然后拴成一串拉过来。”
“大娘子不可。邹小娘身份贵重,身边的婢女也有原先邹大娘子留下来的旧人。大娘子,今日出售如此歹毒,又想打杀邹小娘身边的婢女,实乃妒妇毒妇之为,大娘子是想让天下人唾弃吗?大娘子,别忘了先有元妻在先,继室在后。这怕是让天下人质疑英国公府的教养。”众人中,沈府的管家倒是先站了出来,义正言辞的指责着张桂芬。一口一个毒妇,一口一个继室, 还真是没把这个大娘子放在眼里。
也是,沈国舅和邹大娘子宠信多年的旧人了,自然底气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