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有些晚的作业虽然早已写完,林婪还是决定抄小路回家,虽然并不熟悉,但还是想要尝试一下。
本身就是小县城的落烟路灯并不是每条街都有,小巷子里面是林婪这次必经之路,附近的话只有一两家破旧的居民楼闪烁着微弱的灯光,还是能看得见路的。
越走越到小巷子的深处,只听见巷子里处有打架的声音,水杯和一切杂物滚落在地上的刺耳响声和霸凌者的笑声和窸窸窣窣的说话声。
恐惧因子渐渐发大,她的后背早就冒起了莫名的冷汗,心七上八下的跳动不停,嘴巴不停颤抖着后悔先前之举。手攒的死紧手心全是汗水。
第一的举动就是今天晚上他们发现自己要么灭口要么就是被霸凌,她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大气都不敢喘,屏住呼吸眼睛不停的眨啊眨。
上帝啊,一定要救救我,求你了。她不信基督教,不相信神的传说,在危险时刻想的只有这条保命之路而已。
一不小心的脚突然碰到了什么东西发出了些许细小的声音,耳尖的箱子里的人们听到了外面有声音,林婪现在只觉得自己只有死路一条的想了许多,当务之急的肯定是逃跑,脚被吓得软了怎么办。
‘’哟,是个小妹妹啊,以为是野猫呢。‘’微微上扬得声音带着玩味,高大的身影离林婪越来越近。
林婪越来越往后退,因为是往后倒退所以眼睛没有在后面看着,一不小心的踩在干树枝上一下子摔在地上,手一下子被摩擦出粉嫩的皮肉出来,鲜血渐渐从中冒出来,配合着泥土的味道有种恶心血臭味。
那人越来越近,林婪不顾这点小伤即使腿软了也一只往后移,速度太慢导致那人直接径直走过去也没有多久,她的手腕一下子被男人握在手心,强大的力量使林婪一下子被迫站了起来,灯光昏暗看不清他的脸。
黄冠亨‘’小妹妹,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呀?‘’
林婪分辨不出他说的到底是怎样的,动机肯定是不纯,如果一味地反抗得来的结果只有被打得份,安分一点说不定能有好结果,她还是决定当一只小白兔,至少现在她算是以人质的身份了。
黄冠亨‘’不说也行,反正说不说都要灭口。‘’
黄冠亨‘’不过推荐一个死法,要不要我来,其他人都太残忍了,遇见我的话‘’
黄冠亨‘’说不定是件好事。‘’
在他说话的时候一路都被他牵着鼻子走,让她觉得这个人脑子有病又恐惧的说不出话来。
直到被带到中心处,也是小巷子最中心初,有那么一盏灯挂在墙上,周围是用红色瓦砖铺盖而成的墙面,不顾细节只有恐惧。
她看见除了这个握着她手腕的男人还有两个两个霸凌者和一个瘫倒在地上的学生,同样也穿着和她烟中的蓝白校服。
李泰容‘’这就是刚刚的‘’野猫‘’?‘’
其中一个男人看着黄冠亨有些疑惑地对着他说,顺便瞟到旁边被拉着的女学生。
黄冠亨‘’那大概是猜错了,反正嘛,找到了。‘’
黄冠亨理直气壮地朝着李泰容说着,带着有些不好意思的笑脸在林婪眼里就是恶魔撒旦诡异恐怖的笑容,现在的话,应该不会管她的吧。
黄冠亨‘’喂,说实话咱们也不是小混混吧。‘’
黄冠亨一直提问吵得另外一个男人头疼的要死,本就低下的头慢慢抬起来,威胁的眼神看着黄冠亨。
‘’黄冠亨,你他妈的天天那么多逼话什么时候停?‘’
黄冠亨‘’知道了知道了,不久说一会儿么...‘’
在一旁嘀咕着一放手将重心不稳的林婪啪的摔在地上,头朝地上是重重的疼痛感和模糊不清的视线。她摇晃着头很不舒服的尽量缩小动作不让他们发现却无济于事。
她视线瞟到身旁倒在地上头上流着鲜血的男孩,双手充满伤痕和血迹,衣服也是快要烂掉的样子被虫啃食过一样,身上的灰尘多加脆弱干和无能为力,现在他们就是,待宰的羔羊。
抬头看见一旁的三个人在密谋商讨着什么,林婪倒在地上一动不动身体抽搐颤抖着,嘴唇上下发颤,生理盐水止不住的往下流淌。
黄冠亨‘’小妹妹,给你个选择好不好?‘’
林婪不敢动一下,嘴皮子也随之并合了起来,留下黄冠亨的尴尬和无可奈何,太丢面子了。
黄冠亨‘’不是,好歹也给个反应呗。‘’
他摆摆手表示说这些对她无所谓,就深深吸了一口气退到后面一点用肩膀顶了一下李泰容的肩胛骨处,提醒李泰容说话。
李泰容‘’别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不回答,‘’
李泰容‘’就是那个人的下场。‘’
林婪被李泰容的话语吓得不轻直接身体开始忍不住的发抖,最后鼓起勇气对三个人其中第一个黄冠亨说。
林婪‘’哪个...选...择?‘’
牙齿打颤不行的样子让黄冠亨刚想说出选择就被一个人拦住去路,吃了瘪的退后,又和李泰容继续聊天。
郑在铉‘’一,跟那个手上的人在一起。‘’
郑在铉‘’二...我想不出来了,就这样。‘’
这个回答让林婪有些松了口气的抬头看清那个人面貌,明明是看着那么姣好的面容,却做出这些阴险之事。
还没过一两秒,头顶上突然被泼下一杯棕色类似于奶茶的东西,刚好选的是烫,让林婪的肩膀一抖,全身上下全是被泼的样子,忍不住让人耻笑。
被烫到的手部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大抵没过多久就会起泡,然后疼痒难耐,头发黏糊在一起,他们对她的在此刻被无限放大。她委屈生气,却又不可奈何。
黄冠亨‘’就这么点惩罚啊,郑在铉,不像你啊。‘’
黄冠亨‘’不会对这个小妞,生情了吧。‘’
胸口突然被郑在铉快速的拳头一下子冲击撞出一米远,捂住胸口嘴角流出鲜血仍然还是笑笑。
黄冠亨‘’可以啊。‘’
真的是一群疯子,所有人都是疯子,在林婪模模糊糊的记忆和视线里,看到了这一幕。
黄冠亨‘’好了,可以领你的新‘’男朋友‘’,回去了。‘’
三个也算是见好就收,黄冠亨还向痛苦起身的林婪招了招手,林婪本是想自己可以回去了,但被黄冠亨旁边的人叫住将倒在地上的学生扶起来一起走,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林婪只好又蹲下身子一只膝盖磕在地上两只手将倒在地上的人慢慢扶起来最后将两只手放在她的肩膀,自己一边走一边托着他。
即将出巷子的时候,被后面的其中一个人叫着,她不知道是谁,回头害怕的看着其中一人,是泼她奶茶的人。
郑在铉‘’喂,你叫什么名字。‘’
她怕不回答自己又要受到折磨,被母亲打骂已经够了,湿漉漉的眼睛在黑暗下有些闪烁。
林婪‘’林婪,森林的林,贪婪...的婪。‘’
她天生就是活该被欺负的种,名字的不幸是她这辈子最不愿提起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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