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人称无剑
已经不盼着北极圈还有同好来看文了,纯属圆梦自己(喂)
17年想动笔,可惜那时候不成熟也不敢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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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竹近日常来看我,美其名曰教我做好吃的,实际是他懒,想教会我再蹭我的饭。
“呐无剑,我逮了只鸡,今天来教你做我们丐帮一绝叫花鸡。嘻嘻!”绿竹手提鸡翅膀,大公鸡就这样扑腾不得
我无奈笑了笑:“这个你不是早就教过我吗?”
“嗯?不对吧,我不记得有这件事啊?”绿竹提眉疑惑,挠挠头。
我反应过来自己把事弄混了,那是浮生办成绿竹时教自己做的,而不是真的绿竹,况且,他也不叫绿竹,本就没有绿竹。
“啊啊抱歉,是我记错了。”我接过鸡,熟练得把它敲晕,“你们太像了,我总记错....”
“是那个绿竹?没关系,你就当我们是一个人。喊我绿竹也没关系。”
我恍惚想起眼前的人应该喊做打狗棒,是不是事太多后重归平静了脑袋坏掉了,记忆有点错乱,我只得回个微笑。
“那,教教我正宗做法?”
“嗯,好啊。”
我和绿竹忙活着挖坑和泥,一顿操作后可怜的鸡就成了冒香的美食。
我揪下鸡腿大口咬上去,口感甚佳,眼冒金星比了个大拇指表示赞叹。
虽说和那时吃的味道不太相同,但都为佳肴
“为什么同样的手法,每个人做出的味道却不同呢....”我喃喃自语
“人跟人要是都完全一样了,那多没意思啊。”绿竹拍拍我头,就静静地看着我吃。
“你不吃啊?”
“看你吃的这么香,我都不好意思强了哈哈,你独自享用吧,我去给你找点好玩的”绿竹说完起身蹦跶着跑出去。
不知多久我一人边吃边思绪游离,听到开门声
绿竹提着筐子,里面放着几个果子,又捧了一把花草
我心想以他的性格拿果子就算了没准是吃,还捧花来,奇奇怪怪。
虽然说出去了一趟,但做好吃的那么久应该不至于把香味全弄没啊?还换了一个很熟悉清香
“无剑,给我来把小刀,今天给你露一手!”绿竹兴致勃勃坐过来
我洗好了手把刀递过去,问他要干嘛
他乐乐,拿起小刀来在果子上有模有样刻画起来。
我托腮看着在他手里圆润的红色果实一点点蜕变成一朵花,放在小盘子中央,又刮了几层长皮卷起来揪下植物的长尖刺插好固定在花周围。
我惊叹不已,绿竹停下来问我要不要也试试,他慢慢教。
我坐到他旁边,先试着给果子削皮,结果没到一半就断了好几次,我不好意思的放下了刀跟果子
“我手笨,还是你来吧。”
他凑近来伸手握着我的手拿起刀又头压在我肩膀,现在他一呼一吸我都能听个清清楚楚,他另只手拿起果子,握着我的那只手开始教我如何捏着刀,如何用力收力。
我能感受到身后他贴着我的胸口剧烈跳动的心脏和他小心翼翼的呼吸。
我也无心学下去,一个不经心抖了手,让他划到手指,殷红的血滴到桌上,我连说抱歉,抓起他的手看严不严重
还好只是指腹划了口不严重,我便去拿布条给他包上,他说没关系,还露出一种忧伤的表情。
在我半跪桌边一心包扎的那刻他顺势用另只胳膊把我抱在怀里,不轻不重,那种熟悉感让我想起在古墓派那次,也是同样的臂膀护住我。
我懵懵抬头去看绿竹,他微微红着眼
“疼哭了啊?”
我也不怎么问出来的这种话,可他苦涩一笑,告诉我,对。
“很疼。”
我睁眼时躺在床上,看向窗外已到黄昏,晃晃头总觉得奇怪,自己怎么睡着的来着?
我下床向门口走,瞥见桌子
我记得没吃完的叫花鸡不见了,桌子也很干净,一个玉碟里摆好了果实做的花还有两个栩栩如生的小兔子,花瓶里多了几支白色栀子
而不见人来过的痕迹。
我慌忙推开门,见到绿竹走进院子,还未等我问,他先开口道:“无剑,真是太奇怪了,我出去后也不怎么回事就迷路了,还不知怎么的睡着了,好不容易醒了才转过向,可找回来了。不过好玩的东西我给忘了......”
我走过去拉住他右手仔细看大拇指指腹,却没有任何伤了的痕迹。
我拍拍绿竹说没关系,快回去好好休息。
而独自望着远方良久、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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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玩过这个手游的同志看着应该会懵
简单来说,这是个刀剑拟人化的游戏。无剑(我)为了找回记忆一路结识了很多朋友,其中绿竹就是最早的一个,但等到无剑到达熟悉的地方想起来所有事后,发现绿竹是卧底,是浮生剑假扮的,而真正的绿竹其实叫打狗棒,被浮生绑在了别处
被识破后浮生不装了,回归敌方,但是俩人的情意属于是意难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