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过去了,哀仍未得到留美的下落,电话自然也打不通,又不好意思问红子
红子看出了哀的心事,并不打算插入哀的个人事情,但还是一直闷闷不乐
至于秀一和零之间的关系……大家好不容易才让零答应把组织的事先解决掉再处理他的个人恩怨
期间,零给哀打过一次电话
零不知道,你可否记得一位代号为Brandy的组织成员
组织中并没有记载太多的细节,之前问贝姐还被质疑了一番,不过贝姐也不了解那件事,只能来问本人了
哀Brandy?
哀啊,你是说那个被用来做验品的中年大叔啊
哀他好像得了绝症,活不久了,就拿来当实验品了,毕竟也害了不少人,怎么了
零哦……
零等等,你说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哀[疑惑]一个满脸胡渣的中年大叔,到底怎么了
零没什么,晚上早点睡
哀喂!
电话已经挂断
乱了,全乱了
现在出现了两个Brandy:一个是无我口中的他的初恋的朋友,一位红发赤瞳的女郎;一个是哀口中的身患绝症的组织成员,一位满脸胡渣的中年大叔
到底,谁说的是真正的Brand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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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缓缓落下,倒影在水中显得格外迷人,一群大雁从天空飞过,被风吹过的江面波光粼粼
江边的大石头上坐着两个人
Korn说实话,你到底是怎么加入组织的
身边的女人轻笑一声
Chianti怎么,我有必要告诉你吗
Korn[不屑]你以为我想了解,若不是苦艾酒说什么搭档之间要互相……
Chianti[打断]别跟我提那个女人
Korn不过她的确帮我们请到了半天假呢
基安蒂瞪了一眼吃瓜的科恩,别过头,站起身
多年前,她曾来过这里
那个时候的她,正值16岁,是令全城为之惊叹的天才
可是他人又怎会明白,她在背后付出的辛酸
那时,月亮高挂,映在江面上,仿佛此时的景象
Chianti喂,你不是想知道我的故事吗,那我就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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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她只有8岁
她被告知,自己不是父母的亲生女儿,而自己的所谓父母,也找到了他们的女儿
一句话,将她从懵懂的童年中浇醒
从此,所有家务由她来承担
她的“妹妹”长得很漂亮,父母出门上班前总会亲昵地捧起妹妹的脸蛋,吻一口
接着,看都不看她一眼,说了一句“家务记得做”便关上大门
她愣在原地,妹妹的嘲笑回荡在她耳边
为什么,是自己做的不够好吗,是自己惹父母生气了吗
她开始努力学习,可当她拿着奖杯和礼品拿给母亲看时,母亲只是冷冷的“嗯”了一声,转手将礼品递给妹妹
Chianti妈妈……
母亲只是挥了挥手
路过的人[不耐烦]去去去,写作业去
得不到偏爱的人,又有什么资格提要求呢
她便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
那年,她的妹妹找了一群混混,在她的放学路上侵犯了她
回到家,迎来的是母亲的巴掌
路过的人我好吃好喝的伺候你,换来了什么!真给咱家蒙羞
Chianti我……
话音未落,父亲就踹了她一脚
她看到,妹妹在父母身后偷笑
她含着泪,一路奔到江边
她不明白,这个世界为什么这么对她
闭上眼,感受着风吹动自己的衣服,忽然感觉自己的身体变得从未有过的轻盈
正准备轻生,身后突然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一回头,是两个人来江边抛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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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orn所以,你借那两个组织成员,进入了组织?
Chianti后来,我自然把我的“家人们”都杀了
Chianti是的,我终于等来了属于我的春天
基安蒂转过身,望着科恩
Chianti蝴蝶,象征着自由
科恩抬起头,夕阳照得他的脸很红
Chianti那,你的故事呢
Korn我的故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