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冰刺骨,结上薄薄的霜,锋锐的锐器入体的声响,鲜血洒在那抹冰蓝之上。永别,我最爱的人,无法再替你化去寒霜。〕
〔数九寒天饮北风,孤苦伶仃心结冰。双眸盼穿梅未绽,冬至饺香化作梦。〕
——
山上。
千树万树的红叶,愈到秋深,愈是红艳,远远看去,就像火焰在滚动。
云林挽歌手握日轮刀刀柄,踏着脚下的落叶,一步一步的走在最前面。
“你们,快点跟上。”
云林挽歌没有回头,只是默默的对身后的三个少年说着,自顾自的吃着一串三色丸子,嘴里面含含糊糊的。
一个月已经过去了,秋更深了。
“呼——呼——”
云林挽歌身后的三个少年喘着粗气,一步一步的艰难的向前跑着。
冰柱云林挽歌接下了负责专门训练灶门炭治郎,嘴平伊之助还有我妻善逸三人的训练。
当然,如果是这样子的话,云林挽歌就可以光明正大有理由去蝶屋蹭吃蹭喝蹭玩儿了哎。
还有,香奈乎长得真的好好看呐!经常看看美人,说实话也是一种很好的享受,说不定还可以延寿呢。
栗花落香奈乎那可是货真价实的一种清冷的美丽呀。
还有还有,蝶屋小葵的手艺是真的好啊,这是云林挽歌近一个月没脸没皮的在蝶屋快乐的生活的真实感受。
——
“吹,给我使劲儿的往里吹。”
云林挽歌看着三人涨红着脸,艰难的与三个巨大的特质葫芦瓶作斗争。
“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呀!”身旁的三个小小的小豆丁孩也正为他们努力的加着油。“加油加油呀!”
而一旁负责做示范的栗花落香奈乎,则是轻轻松松的就吹爆了一个比灶门炭治郎他们吹的,还要大上好几倍的特质葫芦瓶。
“哇塞,香奈乎好厉害呀。”
云林挽歌没脸没皮的凑到栗花落香奈乎身边,笑嘻嘻的说着一堆夸着她的赞美话语。
而栗花落香奈乎脸上,却一直都只是挂着淡淡的微笑,沉默不语。
栗花落香奈乎的反应,云林挽歌则是有些失望。
哎,高冷美女呀。自己难道是和水柱富冈义勇那个家伙一样,被人家讨厌了吗?
不对,自己才没有被人家讨厌。嗯,一定没有。才没有被人家讨厌呢。
想到这里,云林挽歌就感到一阵的失落,默默的又多吃了几个小葵亲手包的饭团,或者是和那个戴着一个野猪头套的嘴平伊之助毫不客气的相互抢食。
还有,云林挽歌有时候会跟着他们一起训练。比如去玩什么泼水游戏,什么鬼抓人的游戏。
云林挽歌有时候玩的超级操气,输输输的一直都是输输输,还被那个笨蛋野猪给嘲笑了。
于是云林挽歌便会直接的就哇哇的抽泣不成声的,默默的去找研究紫藤花而忙的不开交的蝴蝶忍哭诉。
有时候云林挽歌在去找小忍的路上,还会正巧的遇见那个风柱,两人相互拌着嘴,骂骂咧咧的大吵一架。最后则相互的不欢而散,各自气呼呼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