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夭夭乍听到这话吓了一跳，转念一想这种事情应该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虽然他们两个都没说。她揣摩不透这位前女友的想法，斟酌着道：“应该吧。”
江南颇意外地看了一眼叶夭夭，嘴角僵住，活泼的神情肉眼可见地沉寂。叶夭夭看得出来，但是什么都没说。
“那你们为什么离婚？”
江南把手放开了，冷冷道。
为什么离婚？叶夭夭转头看一眼江南，平平道：“抱歉，我不觉得这种私事要和江小姐说。”
江南被刺了下，又意外了。她有些口不择言：“还能是什么，肯定是因为你太无趣了！”
两人在马路边上低声讲话，过路行人匆匆，对这里诡异的气氛一点没注意。叶夭夭听了她的话，开始思考自己是不是真的很无聊，沉默了。江南话一出口就后悔了，没听到叶夭夭反驳她，慌得忙看过去，见她一脸凝重，像是要掉眼泪了，生硬道：“没意思，说你两句就哭！”
叶夭夭摇头：“没有，我在想我哪里无聊。”
江南：“······”
难道沈其华喜欢她这么傻气的样子？他不喜欢太精明的女人？江南发散思维，无语陡升。
想不出所以然，叶夭夭也就不纠结了，她看向江南，温声道：“江小姐，要一起去买衣服吗？最近商场里新开了一家连锁店，衣服款式都还不错。”
她又收敛起所有情绪，变得淡定从容。江南看她，总有一种在看沈其华的感觉。心里烦躁，口气也冲：“快走啊！”
晚上回到家，沈其华照旧在玄关把轮椅换了，抬头看向客厅。明亮的灯光里，懒懒地靠在沙发上的人划着手机，听到身后的动静，回了一句：“你回来了。”
沈其华听她语气，心里发怵，怎么生气了？他立马想到是不是江南口无遮拦说了什么，早就警告过她注意言辞，没想到她还是一点都不收敛。
叶夭夭看向推着轮椅到客厅的沈其华，问道：“今天怎么样？效果如何？”
明明说话语气听起来很生气，但是看上去又神情漠然。沈其华更慌了，老实回道：“挺好的，复健师也说不错。”
叶夭夭点点头，走进厨房，把锅里热的饭菜拿了出来，放到餐桌上：“在外面有吃饭吗？饿了的话就来吃吧。”她坐在另一条凳子上，帮他盛着饭和汤。
沈其华边吃边看夭夭，每次都是两人默默对视，他先移开视线。嚼了几口饭菜，沈其华把碗放下，问道：“下午逛得开心吗？有什么事都可以和我说。”
叶夭夭面沉如水，淡淡道：“我们去商业街买了几件衣服，喝了杯奶茶，就分开了。”
沈其华皱着眉头：“她是不是又说了什么？你别听她瞎说，她说的你不用在意。”
叶夭夭：“她说我很无聊，真的吗？”
她也没好到哪去。沈其华无语，这种随便的话确实是江南的风格。他安慰道：“无法同频共振的人，是没办法相互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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