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临风仔细端详了一番镜中人清俊的容貌,倒是不奇怪能叫那位勇毅侯独女一眼看中,无论如何也要嫁与他为妻。
她这样的行为放在社会风气开放的宋代自然不算出格,可结合一下原著背景,明朝的文人都能直接把她家喷死。
说起来盛探花被逼无奈娶了徐氏后自暴自弃,却没人站出来指责徐氏,除了她家中权势之外,老鬼觉得大约还是这位探花郎还不够美。
当人美到一定程度,他就不信旁人能眼睁睁看着他受委屈。
此时的盛探花还不是盛探花,其实放北宋也不该有什么探花郎。
探花这个称谓自唐始至北宋,指的都是琼林宴后选出最年轻或英俊的两位进士充当探花使,不过剧里说他是探花郎那就当他考了第三名吧,不然还要纠结一下你搁大宋哪来的秀才当功名一说。
盛临风此时还在宥阳老家备考,盛家是当地富户,盛老爹经营有方,难怪儿子一考上就能在寸金寸土的汴京城给置办出一套内城大宅。
而盛家隔壁的方家同样也是宥阳数得上号的殷实人家。
方家小女儿暮蝉同盛临风一起长大,两家大人知根知底又门当户对,心中已有默契,只等盛临风今科高中便成婚。
老鬼正在欣赏镜中自己已经美到几乎无瑕的脸,就听到窗棂被人轻轻叩响,回过头去正是暮蝉在那里作怪。
方家也是诗书传家的耕读人家,教养出来的女儿同样文采不凡。暮蝉自有一身书卷气,对外时瞧着是文静的淑女,对着临风却总有许多话说。
“我还当美人不会孤芳自赏呢,原来你也会被自己的容貌倾倒。”暮蝉笑着绕过回廊进了书房,好奇的摸了摸他手里的小靶镜。
才又抬眸再次感受这近距离的美貌冲击,感叹道:“不知你这次入京又要迷倒多少人。”
临风半分不觉得害羞,反倒自得道:“想来掷果盈车的场面在此之后都能沦为小场面了,希望汴京人大方些干脆用金银砸我吧。”
一对小儿女一站一坐,眼神交汇时都带着对未来的憧憬,沉沉午后,唯有少女低语仿若琴声脉脉。
临风听暮蝉。
盛家父母也没想到儿子长到十七八了还能再发育一次,从前就是宥阳城中出名的美男子,如今连亲爹娘都觉得这孩子只是坐在那里就叫他们移不开眼。
大儿子原本有了几分想要纨绔的趋势,如今都觉得外面的女人比起弟弟实在太辣眼,他不如留在家里多看看弟弟。
原本计划叫家中管事带几个小厮送小儿子去赶考,如今想想还是不能带少了人手,干脆叫大儿子亲自保护弟弟去吧。
盛大公子把胸脯拍的震天响,恨不得指天发誓:“有我在绝不叫弟弟掉一根头发!”
盛大奶奶欲言又止,觉得与其担心小叔子被人伤害,倒不如担心他被人觊觎。
话说官家应该不爱男色吧?应该吧?
官家觉得自己可以爱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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