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景珘(从外面走来):“哎你们看我找到一把钥匙”
叶秋颜:“你什么时候出去的?”
杭景珘:“当然是在你们没有发现的时候!”
屏儿:“唷,这不是马公子吗?”
屏儿:“今儿怎么那么早就来了?还不到我登台的时候呢”
马笠帆:“屏儿姑娘……”
杭景珘:“马兄,这位是……”
马笠帆:“这位是梅花坊的头牌歌伎屏儿姑娘。”
杭景珘:“在下杭景珘有礼了。”
常毅:“在下常毅”
叶秋颜:“叶秋颜”
沈慕璃:“沈慕璃”
屏儿(惊):“新月郡主!!”
沈慕璃(笑)
屏儿:“有幸见得新月郡主一面,屏儿太开心了。”
屏儿:“郡主长得当真倾国倾城”
沈慕璃:“屏儿姑娘,言重了。”
屏儿:“头牌不敢当,巧巧姐才是这梅花坊的头牌虽口不能言舞技是一等一的好”
屏儿:“我如何比得上……”
叶秋颜(原来巧巧姑娘不能说话……)
杭景珘(这样也能让马星如此痴恋,不能在活着的时候一睹她的风采,真是可惜,想必也应该是个美人吧!)
屏儿:“杭公子是马公子的朋友?”
屏儿:“果然跟马公子一样一表人才……”
常毅:“屏儿姑娘说笑了。”
常毅(阴阳怪气,一脸坏笑):“这杭小少爷啊,可是长安城中有名的纨绔!”
杭景珘:“哎,不是我说。常兄你什么意思啊?专拆我台是不是?”
沈慕璃、叶秋颜、屏儿(笑)
马笠帆(笑):“景珘,你也有今天啊!”
屏儿:“马公子看起来愁眉不展,可是为了巧巧姐的事?”
马笠帆:“巧巧走的那么突然,我……”
屏儿:“马公子,巧巧姐虽然去了,可是你还有我呀。”
屏儿:“她呀,一心想嫁进王府,恐怕心里没有你。”
屏儿:“枉费马公子的一片深情了”
沈慕璃(听屏儿姑娘的意思,巧巧姑娘似乎对马少爷并无男女之情……难道丁邈所言非虚?)
沈慕璃:“这其中必有蹊跷不行,得找机会问她。”
沈慕璃:“屏儿姑娘,我有事,想问你一下”
屏儿:“郡主,但问无妨小女子,若是知晓一定会如实相告”
沈慕璃:“屏儿姑娘,你说巧巧姑娘是自愿嫁给王爷的到底怎么回事?”
屏儿:“这个呀……三日前王爷派人送来了,一封婚书说要娶巧巧姐进门。”
杭景珘:“她就这么答应了?”
沈慕璃用胳膊撞一下杭景珘。
沈慕璃:“你就这么抢我话?”
杭景珘(笑):“不好意思!”
屏儿:“她接下了婚书,不就代表应下了这桩婚事吗?”
杭景珘:“她真的是自愿的,没有人强迫她?”
屏儿:“这个嘛,她收聘礼的时候三娘应该在场。”
常毅:“三娘?”
屏儿:“这你都不知道?也对,常公子一看就是第一次来这种烟花之地。三娘就是林三娘是这梅花坊的老板。这三娘不但是梅花坊的老板还是丁家姐弟的义母。”
杭景珘:“那林三娘现在在何处?”
屏儿:“三娘她……马公子,各位,我突然觉得头有点晕。马公子可不可以送我回房?”
马笠帆:“那我先送屏儿姑娘回房了。”
杭景珘:“那你先送屏儿姑娘,我们去探查丁巧巧的房间。”
马笠帆:“等等,景珘我跟你一起去。”
屏儿(摸了摸马笠帆的前襟):“马公子,你可要来找我啊~”
沈慕璃:“她向你怀中塞了什么?”
马笠帆(一愣,在怀中摸索了一番)
马笠帆:“还真的有一张纸条。”
杭景珘:“来小女子房中,有要事相商……”
常毅:“先去巧巧姑娘的房中。”
丁巧巧房间
门前
杭景珘:“巧巧姑娘的房间被锁上了……”
杭景珘:“我们没有钥匙,该怎么办?”
沈慕璃:“你不是在外面捡到了一把钥匙吗?”
杭景珘:“对,我试试!”
杭景珘:“真的是唉!”
房中发现了婚书,丁巧巧的笔记,马笠帆写给丁巧巧的情书,但不知道为什么被撕成了碎片。
常毅:“火烧的痕迹,表明起火的源头在室内看房间的烧毁程度,似乎不足以把尸体烧的面目全非。”
常毅:“火灾现场有很多疑点,我总觉得巧巧姑娘的死很可能不是意外,而是人为。”
常毅:“而且她对嫁入王府一事的态度,似乎并不像外人所想的那样……”
沈慕璃:“照常兄这么说,或许巧巧姑娘对六王爷没有感情,不可能自愿嫁给他接下婚书,或许是为了报答三娘,以防王爷派人来找麻烦。”
常毅:“没错!”
叶秋颜:“但有一点很奇怪,她似乎也不喜欢马少爷。”
常毅:“马少爷,你来。”
常毅贴上马笠帆的耳朵,跟他说了几句话。
马笠帆:“好的,常大人,那你再此等我。”
说罢,马笠帆快步离开了梅花坊。
屏儿房间
屏儿(惊喜):“马……”
屏儿:“杭公子,怎么是你呀。”
杭景珘:“马兄,稍后便到。”
屏儿:“马公子,各位请稍等我给你们沏壶茶。”
常毅:“趁屏儿姑娘在沏茶,赶紧找找房间,有没有什么线索?”
房间内发现刺绣手帕手帕中央绣着骏马角落里还有一个极小的帆字,床上有一个诅咒娃娃,背后写着丁巧巧三个字娃娃肚子里似乎藏着一块布料碎布上有淡淡的香味,闻起来像是香膏,外观看起来价值不菲的你首是现在却被随意丢地上。
沈慕璃:“屏儿姑娘在下有几个问题想问……”
屏儿:“郡主莫急待小女子沏完茶,您再问也不迟。”
沈慕璃:“现在可以……”
屏儿:“郡主莫要着急小女子还有其他事。”
常毅(看来屏儿是在提防我们)
常毅:“看来应该用线索动摇她。”
常毅:“屏儿姑娘,你这手帕上刺着“帆”字……
屏儿:“没错,这手帕是绣给马公子的,我心说马公子可马公子对巧巧姐情根深种……”
常毅:“所以你心中妒恨巧巧姑娘”
屏儿:“常公子冤枉小女子了,我平日虽与巧巧姐,有些龌龊,但也不可能害她。”
叶秋颜:“那这个背后写着丁巧巧名字的扎针小人又是怎么回事?”
屏儿:“我……”
叶秋颜:“这是在你房中找到的,你敢说你毫不知情?”
屏儿:“好吧,我承认这娃娃确实是我用来诅咒巧巧姐的,我只是气不过马公子从没用那种的眼神看过我,我很嫉妒。”
叶秋颜:“这草人里的碎布是怎么回事?”
屏儿:“这是巧巧的衣物。”
屏儿:“可即便如此我一介弱女子要害死一条人命谈何容易?将军府离梅花坊少说也有小半个时辰的路程,我如何能避开所有人的耳目前去纵火?这真是我放的火又是如何做到全身而退的?”
叶秋颜:“这个嘛……”
叶秋颜(她说的似乎有些道理)
沈慕璃:“屏儿姑娘还真是财大气粗啊,这金银首饰都随意摆放。”
屏儿:“郡主说笑了,这些都是身外之物。”
沈慕璃(笑):“可是有多少人为了这身外之物丢掉性命。”
屏儿:“每个人的追求不同罢了。”
沈慕璃:“哦?屏儿姑娘的追求是什么?”
屏儿(摇头):“小女子的追求,恐怕还不如那金银首饰还是不提的好。”
屏儿(不悦):“各位,我看你们是马公子的好朋友,才好心让你们进来。你们若是如此污蔑我,那我……”
马笠帆(气喘吁吁):“常大人,你怎么在这儿啊,可让我好找。常大人,我按你所说,从梅花防到将军服往返最少也要一个时辰。”
常毅:“辛苦马少爷了。”
常毅(如此,看来屏儿并未撒谎,她不可能从将军府不知不觉回到梅花坊。)
常毅:“屏儿姑娘可知晚夜梅花坊房,是如何起火的?”
屏儿:“我当时在将军府为寿宴献舞。赶回来的时候火已经扑灭了,巧巧已经……”
沈慕璃:“丁邈呢?梅花坊着火的时候,他也不在坊中?”
屏儿:“他是梅花坊的琴师要登台表演少不了他。所以他昨晚也跟着我们一道去了,将军府。”
沈慕璃(看来他们都有不在场的证据)
常毅:“那起火的时候梅花房里可还有别人?”
屏儿:“不曾,除了巧巧姐坊中所有人都去了将军府贺寿。她说自己身子不舒服,要留在坊中不便外出。坊中大火是从巧巧姐房中烧起来的。至于究竟是怎么烧起来的,或许只有她一人知道了吧。
杭景珘:“屏儿姑娘,之前由于你身体不适,所以还没告诉我。那林三娘现在在何处。”
屏儿“三娘她……已经亡故了。就在前天晚上她起夜的时候不慎从楼梯上跌落。当时就不治身亡了……我们依她生前所愿将她埋在了后院的梅花树下……”
常毅(这也过于巧合了吧这林三娘的死会不会有蹊跷?)
叶秋颜:“屏儿姑娘,巧巧姑娘还有什么特别之处?”
屏儿:“我想想,我隐约记得巧巧姐身上有一块月牙形胎记就在后腰某处。”
叶秋颜:“多谢屏儿姑娘。”
后院
杭景珘:“这里只有林三娘的坟家,连个墓碑都没有。看来下葬的十分仓促,感觉没什么疑点。”
丁邈房间
丁邈:“是你,你怎么来了?你们……”
杭景珘:“丁公子别急,马兄没来,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一下丁公子。”
杭景珘:“你姐姐生前可有仇人?”
丁邈:“仇人算不上,不过在这坊中最看不惯我姐姐的应该就属屏儿了。”
常毅:“哦?为什么?”
丁邈:“许是嫉妒我姐姐名气比她好,姐姐,登台在她之后名气却胜于她。她性格争强好胜,怎么能咽得下这口气?”
常毅:“昨夜你离开梅花坊前,你姐姐可以表露出任何异常?”
丁邈:“我想想……不曾。昨夜我离开梅花坊去将军府时,姐姐只说她身子不舒服。别的一句也没多说。神色也没有什么异常。”
沈慕璃:“马笠帆与丁巧巧的关系?”
丁邈:“我不是已经说过了吗?他纠缠我姐姐,我姐姐对他根本没半点兴趣。”
沈慕璃:“马公子说她同你姐姐已经私定终身,甚至已经准备私奔了。”
丁邈:“他胡扯!”
丁邈:“我看他是对我姐姐,求而不得受到刺激精神失常了!这种人我见多了”
傍晚
梅花坊
常毅:“天快黑了,先把现有的线索梳理一下。现在疑点集中在两人身上,首先是屏儿的嫌疑,她有东丁巧巧的动机。”
常毅:“虽然她当时人在将军府,但她可能会有别的帮手。”
常毅:“其次是马公子,但他的嫌疑还不能确定。”
常毅:“还有丁邈,他刚死了姐姐,可我跟他聊起巧巧姑娘时却感觉他并不十分伤心。反倒一直在针对马公子。我们得赶紧再去一趟义庄。”
常毅:“只有仔细看过巧巧姑娘的尸首这些疑问才能有答案……”
马笠帆:“各位,我还有事,便先回去了。”
义庄
义庄外
常毅:“王府的侍卫果真都回去睡觉了。”
常毅:“趁现在是时候找出真相了……”
叶秋颜:“接下来应该检查一下七窍。”
叶秋颜:“这具尸体有问题,丁巧巧的口鼻处皆无烟灰,可以确定其不是被烧死的。”
叶秋颜:“这尸体的骨盆有些奇怪,这骨盆倒像是生过孩子的人才能拥有的。”
叶秋颜:“丁巧巧,不可能生过孩子,所以说这具尸体不是巧巧姑娘。”
杭景珘:“如果林三娘的死不是意外,那杀她的人很可能就是丁巧巧。”
杭景珘:“这具尸体总该不会是林三娘吧!”
杭景珘:“不行,得赶紧找到马兄,看看他怎么说?”
马笠帆房内
叶秋颜:“马少爷似乎已经睡下了。”
马笠帆房内发现两张乘船凭证,可凭此票证到渡口坐船去扬州开船时间是三天后。一张房屋的屋契,屋契上的内容显示马笠帆在扬州新购置了一处宅院。
常毅:“马公子,你最近打算去扬州?”
马笠帆:“常,常大人,你说什么呢我怎么没听懂?”
常毅:“既然不是那这些东西是怎么回事?”
马笠帆:“你,你竟然未经我允许就乱翻我书桌。”
马笠帆:“还讲不讲道理了?”
常毅:“抱歉,马公子,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常毅:“既然你无意去扬州,那为何会在扬州城购置一处新宅院?”
马笠帆:“我……”
马笠帆:“没错,乘船凭证和屋契都是我新买的,但那都是悄悄发生意外前的事了……”
马笠帆:“我本是打算跟她私奔来着,可昨晚大火把我的计划全打乱了!”
杭景珘(马兄的话,不像是在撒谎,若他方才所言都是假话,那也只能怪我识人不清了……)
沈慕璃:“马公子,这簪子,你可有印象?”
马笠帆(哭泣):“这簪子是我送给巧巧的礼物。”
沈慕璃(这簪子是在义庄发现的,看来有人想让我们误以为那具烧焦的尸体就是丁巧巧。)
叶秋颜:“马公子,有一件事,我必须得告诉你。”
叶秋颜:“我怀疑,义庄里停放的那具尸体并非巧巧姑娘。”
马笠帆:“什么??,那巧巧的尸体在何处?”
叶秋颜(叹气):“马公子,你会错意了,我是想说巧巧姑娘她可能尚在人世……”
马笠帆:“真的!你说巧巧没死??”
马笠帆:“那她现在在何处??”
叶秋颜:“这我倒不知,我只是查看了义庄那具尸体,发现这具尸体是一位生产过的女尸。”
叶秋颜:“巧巧姑娘尚未婚配怎么可能有孩子?所以那具尸体肯定不是她。”
马笠帆:“那是谁的?”
叶秋颜:“那我倒是不确定。”
常毅:“马公子听见丁巧巧没死情绪十分激动,难道他当真对此一无所知?”
沈慕璃:“梅花坊大火时,你在何处?”
马笠帆:“你,你在怀疑我?”
沈慕璃:“如今丁巧巧的案子尚有疑点,和她接触过的人都有可能是凶手。”
马笠帆:“我给景珘打掩护了啊?”
杭景珘:“可是在我回来之前并没有人能替你作证。”
马笠帆:“这……”
杭景珘:“马兄,我在巧巧姑娘房中找到了他的日记,其中未曾提及过你半字,还有我问过丁邈和屏儿姑娘他们只说你迷恋巧巧姑娘。而巧巧姑娘对你的态度却扑朔迷离这不是很古怪吗?除非你在说谎!”
马笠帆:“……”
杭景珘:“马兄既然义庄里的尸体有问题,而巧巧姑娘又尚在人世。那现在知道真相的人,或许就只有。”
马笠帆:“谁,林三娘?还是……”
沈慕璃:“马公子,你提醒我了。”
沈慕璃:“走,你们先跟我去个地方!!!”
叶秋颜:“什么地方?!”
沈慕璃:“梅花坊的后院。”
叶秋颜:“去那里干嘛?”
沈慕璃:“停,别问了眼见为实,我一定要查个清楚。”
梅花坊
后院
杭景珘:“郡主,你这是带我们来挖……坟?”
沈慕璃:“废话少说快动吧!”
马笠帆:“这……这坟是空的?!”
沈慕璃:“各位,林三娘的尸体不翼而飞,丁妙妙的尸体,又不是她自己。”
杭景珘:“那么义庄里的那具尸体是林三娘?”
沈慕璃:“我们先假设义庄里的尸体是林三娘。”
马笠帆:“如果真的是林三娘的话,那巧巧她为什么要用三娘的尸体代替她故意放火?”
马笠帆:“不,不可能。”
马笠帆:“三娘是她的义母,她没理由这么做。”
沈慕璃:“六王爷的婚书就是理由。”
沈慕璃:“巧巧姑娘,不想嫁给王爷,三娘却硬逼她嫁。二人发生争执,巧巧姑娘一怒之下便……”
沈慕璃:“ 不过这只是假设罢了,也就是一种可能,但是这种可能的几率也很小,真正的答案,待会再告诉大家。”
此时不远处似乎有人听到动静推窗来。
丁邈:“谁在那!”
丁邈:“来人啊!抓贼”
马笠帆:“糟了糟了,我们被发现了!”
马笠帆:“趁现在赶紧跑吧?”
沈慕璃:“等一下马公子,你还要帮我一个忙?”
马笠帆:“什么忙?”
沈慕璃:“帮我拖住丁邈。”
马笠帆:“那你……”
沈慕璃(狡黠):“调虎离山,我自然是去他房里找线索。”
丁邈房间
房内发现丁邈的包袱中,除了他自己的衣物,居然还有女子的衣物,这很不寻常。丁邈的包袱下压着一叠银票,他哪来这么多银子,她想做什么?一种比较常见的香膏香气偏浓郁,不像是男人会用的物品。
沈慕璃闻了闻香膏
沈慕璃(这气味好像在哪里闻过?)
沈慕璃:“我知道了!”
叶秋颜:“????”
沈慕璃:“糟了马公子还在后院得赶紧回去看看他。”
沈慕璃:“马公子!”
丁邈:“行了,马公子,你别再狡辩了!”
丁邈:“夜闯民宅不安好心,我这就报官抓你!”
沈慕璃:“报官?丁公子可要想好了,官差一来这座空坟,你怎么解释?”
丁邈:“这,我……”
屏儿:“邈邈,马公子你们别吵了。”
屏儿:“兴许是一场误会……”
丁邈(冷笑):“什么误会?”
丁邈:“他带人挖了我义母的坟,我还得感谢他不成?”
沈慕璃:“不挖这坟,我们又怎么能知道巧巧姑娘假死的事呢?”
丁邈:“你说什么?!”
沈慕璃:“都别装了,巧巧姑娘的帮凶就在你们三人当中。”
沈慕璃:“你们中间一定有人知道真相。”
沈慕璃:“就是你丁邈!”
沈慕璃:“你不用再演戏了,你姐姐丁巧巧,根本没有死!”
丁邈:“这些都是你的一面之次,你有什么证据?”
沈慕璃:“义庄里的那具尸体早在火灾前就已经死了。”
沈慕璃:“而且尸体的骨盆偏宽,一看就是生育过的女子,据我所知,巧巧姑娘尚未婚配,应该没生过孩子吧?”
丁邈:“你休想糊弄我,你用的是哪具尸体?”
丁邈:“说不定根本就不是我姐姐!”
沈慕璃:“我在你房中发现了包袱和银票包袱中还有女人的衣物,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是打算出城吧?”
丁邈:“姑娘的想象力未免也过于丰富了。这些都是姐姐留给我的,我不过是在收拾她的遗物。”
沈慕璃:“哦?是吗,我一进你房里就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香气这种香气我先前只在屏儿姑娘房中的那个诅咒娃娃身上闻到过,因为诅咒娃娃里塞进了,巧巧姑娘的贴身衣物这是她常用的香膏气味。”
沈慕璃(丁邈是男子不会用这种香料,难道……我明白了)
丁邈:“姑娘还有话要说?”
沈慕璃:“丁邈,从刚才开始,我就一直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现在我终于明白了。你很聪明,瞒过了所有人,但你一心逃走忽略了细节,却暴露了你最大的秘密。”
丁邈(强颜欢笑):“哦?什么秘密,我到想听听。”
沈慕璃:“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丁巧巧。这世上只有一个丁邈!丁巧巧是你男扮女装的另一个身份,王爷求娶你怕东窗事发,于是假死做了一场戏。”
沈慕璃:“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三娘,如今也应该活着吧?”
丁邈:“姑娘倒真是聪明绝顶,三娘她,如今还好好的活在世上,义庄里那具尸体是我偷来的,是一名自然死亡的老妇,虽多有不敬,但我们也是走投无路才出此下策。”
马笠帆:“什……什么?!”
马笠帆:“你是说,他,就是巧巧??”
沈慕璃:“不错,马公子,你再仔细看看,丁邈和丁巧巧是不是五官极其相似?”
马笠帆:“他们是姐弟,就算相似又能怎样?”
沈慕璃:“你若还不信,可以让丁邈脱光衣服,看看他后腰有没有一块月牙形的胎记。”
丁邈:“你!”
马笠帆:“这……这与礼不合,还是算了吧……”
马笠帆(自言自语):“我的一片真心都喂了狗啊!!”
马笠帆:“呜呜呜……”
马笠帆:“好好的娘子,变成了一个大男人!我真的会谢好吧!呜呜呜”
杭景珘:“郡主,你真厉害!这么快就把案子破了。”
沈慕璃:“怎么能说是我厉害呢?如果没有你们的帮助,我也破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