芯穿着一身粉红色的衣服去了练武场找义王。义王看着太子李承乾和皇子李靖练剑,想回小时候的回忆。
芯一步步的走进义王道:“王爷可是在回忆当年在这里练剑的时光?”
义王像是知道了芯想要什么便回答:“对不住,卓昭仪,本王无意牵涉进你与姚贵妃的后宫斗争之中。若你想借我之手扳倒姚贵妃请另找贤能吧。”
芯:“王爷真聪明。本宫还没说什么,你就知道本宫想要什么了。不过王爷,你我本就有旧日之谊。我也替你在陛下的面前说好话。如果真的能够将姚妃扳倒的话。我想对那班大臣也是一个不小的打击。王爷为什么要拒绝我呢?”
义王:“你变了。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卓芯吗?”
芯:“我没变过,我只是想要害我孩子的凶手绳之以法,我有错吗?老天爷不收她,那就让我来替天行道。而且入宫那么久我才明白到一个道理。真心是一时的,权力才是一世。王爷,你那么聪明怎么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呢?”
义王:“不,我不相信这是你的真心话。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或者是有人逼迫你这样做。没关系,你可以告诉我?”
芯:“不,没有人逼我。我的苦衷是为了我还没出生的孩子报仇。姚贵妃害死我的孩子,还差点就害死恒儿。我要让她一命抵一命,我绝对不会放过她。”
义王:“但是你这样做,你终究对不起皇兄,你更对不起你自己。”
芯:“陛下,哈哈,陛下,也许你说得没错。或许是我对不起陛下吧。”
义王:“如果你要报仇的话你可以告诉皇兄,让他帮你定姚妃的罪。不是你自己要替天行道。”
芯遥遥头:“陛下一口咬定姚妃是无辜的。我说过了有用吗?也请王爷能替我保守这个秘密。”
义王:“为何会变成如今这副局面?”
芯:“世事难料啊王爷。就好像现在,你看,起风了,谁也不知道他们以后的路怎样走。Let's them randomly go。” 说完芯就走了。
义王想了一想,最终也选择帮芯:“你想让我为你做什么?”
芯停步:“如果姚贵妃想要过继一个孩子。在这两个孩子当中他会选谁。我只知道绝不会李承乾,或者吴王,更加不是本宫的儿子。”
义王走过去:“这姚妃什么心思,我是不得而知。但我清楚如果姚妃要选的话,她会选择这个孩子。”
芯:“李靖,可能吗?有什么不可能呢。我也会在这个时代做了皇帝的妃子。姚妃也可以扳倒李承乾,让李靖当上太子。李靖的妈妈连一个封号都没有,只是个宫女而已。姚妃要对付她简直是易如反掌。”
义王:“你也知道李靖。”
芯:“刚刚知道。”
义王:“这对母子一无所有,所以我相信她不会拒绝这份天降富贵。”
芯:“不见得 ,这个孩子的妈妈视李靖是她的生命。我相信她绝不会拱手让人的。”
义王:“那又怎么样?他们俩在这宫中里犹如蜉蝣一般就算他们想拒绝,怕也只是无能为力吧。”
璟瑄殿……
姚贵妃:“近来卓芯可否进常私会义王?”
小玲:“回娘娘,确实如此。有人看到此二人利用义王入宫教皇子们学剑的机会,偷偷在御花园中想会。”
姚贵妃:“哈哈哈!你说陛下得知此二人颇为亲近的话,会有何反应。”
小玲:“奴婢明白这便去安排。”
姚贵妃:“还有派人去接李靖来璟瑄殿一趟吧。是时候见见这个孩子了。”
小玲:“是。”
姚贵妃就派人去了荷侍女的居所接了李靖来璟瑄殿。荷侍女想跟着去,可是给张国拒绝了。李靖来到璟瑄殿见到如此华丽的寝宫和身上的漂亮衣服。
太监:“王爷慢点走啊。”
靖:“哇!”
太监:“王爷那边有吃的。” 靖见到有很多东西吃的,就高兴的跑过去拿着食物塞入口里吃。“那边还有。” 姚贵妃在一边看着。“慢点。”靖看到什么就拿什么…“多着呢,多着呢!”
姚贵妃:“这孩子真是不错,本宫听说他和他的母亲荷氏感情很好。”
小玲:“可称得上是相依为命。不过娘娘请放心小孩子嘛,总归是好哄。只要让他知道只有在璟瑄殿方可以享受到今日的锦衣玉食,奴仆相伴。要不了多久他会忘记那个荷氏,忘记自己的居所住的那个寒碜小院了。”
姚贵妃:“一点吃穿就想孩子忘记亲娘。你未免把他想得简单了。我倒是觉得这孩子可能比我们想得都要有骨气。”
靖看见姚贵妃跪下:“靖儿拜见贵妃娘娘。”
姚贵妃扶着他:“快起来。你们都下去吧。靖儿今日玩得开心吗?”
靖:“靖儿好久都没玩得这么痛快了,谢谢娘娘。”
小玲:“王爷想不想以后每天都如此开心呢?”
靖:“我以后可以经常来娘娘这儿玩吗?”
姚贵妃:“当然可以,只要你愿意住在这璟瑄殿都可以。”
靖:“若是靖儿住在这璟瑄殿。还能回以前的家陪我娘吗?”
小玲:“这璟瑄殿可是个讲规矩的高贵地方。王爷住进来后行事也得按照宫里规矩来。到时候你是皇子。这荷侍女只是宫女,王爷当然不能自降身份回去往了。
姚贵妃:“怎么样靖儿?你可原搬来陪我吗?”
靖沉默一下:“娘娘时间不早了。我娘还在家等着我呢。娘娘这些吃的我可以带回去给我娘尝尝吗?”
姚贵妃妃:“可以小玲一会儿给他多准备些拿回去吧。”
小玲:“是娘娘。”
靖:“谢过娘娘。”
靖走时是笑着还拿着食物,他走之前回头望了璟瑄殿一眼。荷侍女在屋里等着儿子。
靖:“娘。”
荷侍女:“靖儿,此去璟瑄殿一切都好吧。见到姚贵妃娘娘了吗?”
靖:“见到了。但贵妃娘娘不太喜欢我。除了赏了一些糕点,也没赏赐别的。”
荷侍女:“这就好,这就好。靖儿饿了吧?” 靖点点头…“娘待会儿亲自下厨给你做好吃的。”
靖:“好。娘,你是不是不太喜欢贵妃娘娘啊?
荷侍女:谁说的?娘没有不喜欢贵妃娘娘。”
靖:“可我听别人说就是因为贵妃娘娘。娘这么多年才没有封号。”
荷侍女:“别听别人乱嚼舌头,没有的事。娘今日晚膳做你最爱吃的东西可好?”
靖:“好啊。”
过了几日姚贵妃就派人送了很多珍贵的东西来了荷侍女的居所。要她让李靖过继给她。
荷侍女:“靖儿对于我来时等于是我性命求妹妹在贵妃娘娘面前多多美言。” 叩头下去。“收回成命吧。”
小玲:“贱婢就是贱婢,果真蠢钝如猪。贵妃娘娘是在赐一份天大的富贵给你。这为人母者谁不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够大富大贵。你看看,你在这儿的吃穿用度连宫中高价的太监女官,比你们母子过的都要好。你自己想一辈子做狗不要紧,何必连累孩子呢?”
荷侍女:“奴婢不求大富大贵,只求母子相依,能够亲手将靖儿抚养长大,就是我最大的幸福。若是没有了靖儿,奴婢实在不知道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呢。至于说到前程生为皇子锦衣玉食倒是其次,能不如卷入宫廷斗争,才是最好的前程。请恕奴婢无礼试问隋,唐两朝以来身为太子者有几人能得善终。”
小玲:“住口,大胆贱婢竟敢在这儿口出狂言。”
荷侍女:“奴婢口不择言。奴婢该死,奴婢该死。求贵妃娘娘收回成命。只要不带走靖儿,奴婢愿意做任何事。” 叩头。“奴婢愿意做任何事。”
小玲走过去得逞的说:“收起来世做牛做马的陈词滥调吧。既然你死活不肯应允,我也只有告辞了。贵妃娘娘不喜欢别人拒绝,所以她的要求从来只说一次。哼…”
甘露殿…
王德拿来一碗参汤:“陛下,休息一会儿吧。” 拿着汤。“来,来陛下喝碗汤吧。”
世民:“放在这儿吧。最近宫里似乎有些关于卓昭仪和义王的风言风语你可知晓吗?”
王德:“这个……是。奴才也有那么一点耳闻。不过陛下这宫中啊一向少不了嚼舌头的贱奴,贱婢。这些人不知道恪守自己的本分,专爱在背后说长到短,无中生有。义王跟卓昭仪这怎么可能呢?”
世民:“卓昭仪现在何处?”
王德:“好像是去了藏书阁。”
世民:“义王和卓昭仪的清誉,不是拿来给蠢妇和小人聊作谈资,打发时光的。”
王德:“是是是…”
世民:“传朕旨意,若再有人胆敢异肆意谈及此事…这些人舌头也不用留了。”
王德:“奴才遵旨。”
世民:“朕不喝了,拿走吧。” 王德拿走了羹汤。世民就吩咐其他的太监:“你去好好盯着,他若是真的见了卓昭仪的话,给朕即刻禀报。”
太监:“遵旨。”
藏书阁……
义王:“这是按照你的要求做的。这里面还有含有剧毒。这小小的一粒就可以毒死数人,你要小心。”
芯拿着一个小锦襄里面装有一只戒指:“姚妃确实是想过继靖儿。但是被荷氏一口回绝了。眼下荷氏心里很害怕一直问我她怎样办?”
义王:“那你是怎么想的?”
芯:“姚妃是个心狠手辣的人。如果她想要的东西,她一定要拿到手,无论用什么办法都好。这次荷氏毫不留情地一口拒绝她。你觉得姚妃会怎么做呢?”
义王:“我觉得荷氏会有危险。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你不妨把他们接到晨阳宫去加以保护才是。”
芯:“不,我没这个打算。”
义王:“什么?你…你不就想要阻止姚妃对李靖的过继吗?”
芯:“不,我要姚妃倒台。你想一想看若是让陛下知道他的爱妃为了要保住自己的地位而不惜杀人夺子。结果会怎么样?”
义王:“你是想作壁上观。难道你要眼睁睁地看着姚贵妃杀害荷氏吗?”
芯:“我已经派人换了照顾他们母子的老太监。若是荷氏一旦发生意外他们会救她,但是会迟一点。荷氏不能死但我要她重伤,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配合我的计划把姚贵妃一网打尽。”
义王:“你怎么知道她会重伤不死呢?万一要是姚贵妃派的是一个刺客,一刀要了其性命。或者是她中了毒根本没有解药呢…”
芯:“这世上本来没有十全十美的。我也是一样。我想姚贵妃若是为了李靖过继而杀死荷氏。她绝对不想让任何人知道。等荷氏死后,她再收买医生说她是得了绝症而死。这应该是姚贵妃的计划。我也是在赌。”
义王:“赌?你拿别人的性命赌。你拿这个孩子的一生幸福去赌吗?这母子两人本来就够可怜的了。你利用他们可以,非得要取他们的性命吗?你和这个害人的凶手有何两样?”
芯:“害人?哈!义王,你这是怎么了?我本来就是在害人呢。”
义王:“报仇非得要害人吗?”
芯:“我刚入这皇宫里我有害过别人吗?却又给人嫁祸,误会,甚至要杀了我。我不犯他们,他们既然踩到我的头上。他们要对付我不紧要,而我的孩子呢?关他什么事呢?现在我只想着要为我死去的孩子报仇,就算用什么手段都好,我也都不会后悔。”
义王生气:“卓昭仪母子分别的痛苦我想你比谁都清楚。你为了报你的丧子之痛,你不惜让其他的孩子失去自己的母亲。你为李靖想过吗?”芯沉默。“好,你让我为你办的事情,我都办完了。我看从今以后,我们也不要再见面了。”
晚上芯睡在世民的身边,却睡不着想回她和义王说的话……
义王:“母子分别的痛苦我想你比谁都清楚。你为了报你的丧子之痛,你不惜让其他的孩子失去自己的母亲。你为李靖想过吗?”
世民摸着芯的手臂:“怎么了睡不着?”
芯:“臣妾吵醒陛下了?”
世民抱着芯:“没有,不如朕给你说句笑话好吗?”
芯:“陛下会说笑话吗?”
世民:“为了哄朕的爱妃什么朕都要学。朕问你咯猴子不喜欢什么线?”
芯:“陛下,你说笑话,还是要臣妾猜的谜语。臣妾在现代时根本就没时间看看谜语。那到底是什么线呢?”
世民:“是平行线,因为没有相交<香蕉>。”
芯:“相交?哈哈哈哈。“
世民:“朕还有一个,有一个鸡蛋去茶馆喝茶,后来怎哄么样了?”
芯:“鸡蛋能喝茶吗?结果就变了破碎蛋。”
世民:“不对。结果它变成了茶叶蛋。”
芯:“哈哈哈哈。陛下,你这样说笑话给臣妾听。你叫臣妾怎样可以入睡呢?”
世民:“自从你滑胎后,朕好久也没见过你笑了。所以无论什么都好朕都要哄你开心,哄你笑。”
芯甜笑:“要一个帝王来哄一个女人开心。真是难为你了。”
世民抱着芯:“不如这样吧。朕说过故事你听吧。”
芯倚在民的怀里:什么故事呢?臣妾不要想听笑话。你再说就睡不着了。”
世民:“好!朕保证,你听完这故事就便会入睡。从前就有一个平民的女孩子她家里很贫困。有一天她的生父买她到了妓院。这个女子的一生也太惨了。她终是觉得自己的清白已经给人碰肮脏。她想一死来结束她的一生。”
芯:“结果呢?”
世民:“在她想死的时候就遇到了她的真命天子。这个男人给她的身世感动了。说以后也会对她好……” 世民看见芯美美睡在他的怀里便想。芯儿,朕知道你有很多事隐瞒着朕。甚至在朕的面前笑,朕知道你是装出来的。为何你心里有事不说出来让朕可以为你分担?
芯一早上就给噩梦惊醒了。
迎春:“昭仪醒了。”
芯:“陛下呢?”
迎春:“陛下方才已经去上朝了。”
芯:“去晨阳宫准备出一间房间我要接齐王母子一起过来居住。”
李靖在他的居所玩文具……
芯:“靖儿。”
靖:“靖儿见过卓昭仪。”
芯:“靖儿,你娘呢?”
靖:“娘卓昭仪找你。”
里面突然有跌倒之声,遂安就跑进去看看。一打开门就见到荷侍女口里有血晕倒在地上。遂安跑过去扶她起来:“昭仪,昭仪不好了。荷侍女,荷侍女。昭仪,荷侍女晕倒了。”
芯走进去:“荷侍女,怎么会这样?遂安快叫太医。”
遂安:“是。”
芯:“荷侍女,荷侍女,你醒醒,你醒醒。”
靖:“娘,娘……”
璟瑄殿……
小玲:“奴婢办事不力求娘娘责罚。”
姚贵妃:“罢了。此事与你无关。那荷氏居所本来就偏僻身旁也没什么腿脚伶俐的下人。她本该难逃此劫的。谁能想到卓芯会突然出现呢。”
小玲:“娘娘,说不定荷氏此番中毒让她吓破了胆,接下来终究会乖乖答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