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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暂伴月将行,行乐须及春 ”
-「字:4164」
陈昕替刘耀文关上车门,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今天的小爷好像格外的正常了点
他想着,绕到驾驶座坐进去,启动了汽车,眼睛看着前面的路,又时不时在反光镜里看眼后座的刘耀文,又回忆了一下刚刚刘耀文说的话
这才恍然大悟
小爷今天破天荒穿了整套的学服,这要换在平时那可是死都不会穿,哪怕是学校特地要求,他也只是穿衣,从未戴过帽子
能让小爷这样认真穿戴好一整套学服的人,那就只有一个人
——丁程鑫!
小爷不怕爹不怕娘就怕丁程鑫这个大哥,还记得上次小爷生日,小爷因为兴奋而说错了一句话,被丁程鑫拉到一边好一顿说,本来还很开心的小爷被说了之后就一直兴致缺缺
也有人说管事爷这样是坏了气氛,但管事爷用一句话把所有人堵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再怎么兴奋也不能失了礼节,这是对旁人最基本的尊重。”
别看现在的刘小爷可乖可老实一副知书达理少爷的模样,要知道他自小就顽皮,爹妈管教都不服管的那种,自打管事爷来了之后,刘耀文就被管教得服服帖帖,就算心里有一万个不服也是敢怒不敢言,全烂肚子里
那为什么爹妈都管不住的小爷会情愿被管事爷管得服服帖帖的呢?
因为据说丁程鑫有一块历史悠久的古董表,是意大利钟表大师在中世纪打造的
丁程鑫答应刘耀文说如果好好听话就会在他成年之时把那块古董表作为成年礼送给刘耀文
小爷也没有什么其他的爱好,就喜欢收藏一些好看的手表,这块独一无二且无价的表对他来说无疑是最大的诱惑
所以为了这块表,小爷才会这么听丁程鑫的话
管事爷也是打心底里的喜欢和看好小爷才愿意牺牲那么一件难得的宝贝来换得一个有担当的刘耀文
所以才会在每次小爷都乖乖就范的时候管事爷都会送给小爷一块表作为奖励
不觉,车子已经开到了金铺门口,刘耀文弯着腰下车,在经过金铺门口的报纸架时顺手抽了一份,边看边往里面走
报纸上刊登着羸春弄名酒“桃花酿”已经要准备开始酿造了,刘耀文只是撇撇嘴,并未在意
毕竟不管是爹妈还是哥都不让他沾酒,说他还小,不能喝酒
刘耀文自然是不服,非得试试这酒到底是个什么味道,结果不是因为还小的原因不能喝,而是他对酒精过敏,根本没办法喝,一喝就会皮肤泛红瘙痒,难受好几天
自打那次之后刘耀文就再也没有喝过酒
刘耀文把看完的报纸团成卷攥在手里,轻车熟路的开门进了马嘉祺的办公室,老练的就像是他的办公室一样直直的就往马嘉祺的办公椅去了
“哎呀~”刘耀文整个人躺进椅子里赞叹了一句,并把学生帽摘下来顶在指尖上转着玩
看着帽子转来转去看得刘耀文一阵眼晕,逐渐开始犯困,打了个哈欠就把帽子盖在脸上睡了过去
这一睡就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等马嘉祺处理完换汇的事情想回办公室喝口茶的时候正巧就看见了睡得正香的刘耀文
纯黑色的学生帽把刘耀文一整张脸都遮了去,明明是个身高六尺有余的高个子,却把自己团成那么小一个在椅子里睡着了(一尺约等于0.333……厘米)
马嘉祺觉得刘耀文可爱的紧,忍住了想要去揉一揉他凌乱头发的冲动转头去喝了一杯茶
等到刘耀文悠悠转醒,一睁眼便看见马嘉祺坐在里自己不远处的沙发上捧着本书正看得入迷
马嘉祺察觉到有视线在注视自己,不用想也知道是谁,“睡饱了么?”马嘉祺轻声问了句,怕声音太大把刚睡醒的弟弟吓到了
刘耀文揉揉眼睛点了点头,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我睡了多久?”
马嘉祺看了眼挂钟,“差不多两刻钟,”马嘉祺如实回答,“睡醒了我们就赶快去茶馆吧,老五已经来电催一次了。”
“好。”刘耀文应着,把帽子重新戴起来压住刚刚睡着时蹭的乱糟糟的头发,跟着马嘉祺坐上了去茶馆的车
*
到了茶馆门口马嘉祺和刘耀文一前一后下了车,和门口的人打了个照面就直接上了四楼
茶馆一般来说是对外开放三层,人们也都以为茶馆只有三层,但其实是贺峻霖在设计茶馆之时就加了点心思,把第四层隐藏在尖顶里面,只作为他们七个一起小聚的秘密基地,除了他们七个没有别人知道,也没人能找到通往第四层的楼梯
等他们成功上到四楼时摆满了菜的桌上只坐了三个人,一个老三一个老四和一个老五,再加上现在到的老二和老幺,还剩管事和老六没来
刘耀文在张真源身边坐下,看了眼桌上的菜,丝毫没有动过筷子的痕迹,“张哥,菜都凉了,咋不先吃呢?”
张真源穿着笔挺的警服,脸上却露出的是与警服相悖的痴汉表情,忍不住笑说:“这不在等你和马哥他们来嘛,老五不让我下筷子。”
说完还故作委屈看了眼坐在另一边的贺峻霖,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
刘耀文当即就愤愤不平的站了起来,为张真源打抱不平:“贺老五你什么意思!怎么能不让我张哥吃饭呢!”
原本坐在对面好整以暇慢悠悠摇着折扇的贺峻霖手停了下来,一下就将折扇收了起来,朝刘耀文翻了个白眼,“我要是让他吃了,我们吃啥?你和老六他们吃啥?”
有道理,刘耀文转头看了眼张真源,然后再不管张真源再怎么想和他说话都不再理会他
用屁股挪着凳子往丁程鑫平常坐的位置那边移
张真源见宝贝疙瘩幺儿离自己越来越远,也只能讪讪的收回笑脸,委委屈屈的窝回自己的位置上
原本在和贺峻霖唠嗑的宋亚轩这会儿注意到了刘耀文惊奇道:“呀,刘小爷穿学服啦?这是太阳从西边升起来了一世固执不穿学服的刘小爷穿上了真是令人稀奇。”
话里话外无一文字符号不是在调侃他,闹得刘耀文羞红了脸,跑到马嘉祺身边告状:“马哥~你看老四,他嘲笑我!”
马嘉祺开始只是想看着他们闹,突然告知要帮撑腰他也一愣,喝了口茶,揉了揉刘耀文头顶,哄道:“等会儿哥加他饭店的税收给你报仇昂,乖,来吃点点心。”说着将一块白糕送到他嘴边
刘耀文一口咬走白糕,脸颊被白糕顶得鼓鼓的,气呼呼地瞪了眼还在呲牙笑的宋亚轩缩回自己位上吃糕去了
被瞪了宋亚轩也不恼,继续乐呵呵的和贺峻霖唠嗑
过了差不多半刻钟,一身戎装的严浩翔款款而来
“来迟了。”
明明是说抱歉的话,语气里却依旧带着军人独有的威严
坐在桌首的马嘉祺只是颔首,示意他落坐
刘耀又不是第一次看严浩翔穿军装,但每次看见都会被震惊到
“好帅啊翔哥~”刘耀由衷夸赞
严浩翔迈着套着军靴的腿走向刘耀文,拍了拍他的肩膀说:“等你以后从军了,也能像我这样帅。”
闻言,刘耀文眼里闪着期待的光芒,但又很快黯淡,家里的产业不能没有人管,他不能从军
严浩翔当然也察觉到了小幺的心情变化,安慰着捧起他的脸揉了揉,“等下次哥哥把更好看的军礼服让你试穿一下,过个瘾可否?”(当时的时代背景可以,现在不行!)
小幺眼睛瞬间带上了星星,“真的可以吗?”
严浩翔都快把刘耀文的脸蛋搓红了,温声:“当然可以。”
直到手心里软软的触感开始发热,他才放开了手,再去看看刘耀文的脸蛋,已经泛红了,这就是幺儿甜蜜的负担
现在除了事务繁忙的丁程鑫之外全都到了,眼见着老幺和老三眼瞅着菜直咽口水,马嘉祺大手一挥,“吃饭!”
一声令下,所有人开始动筷子,与其他兄弟不同,严浩翔吃饭格外讲究,一小口一小口的吃,细嚼慢咽,他嘴里的一口牛肉刚咽下去,想再去夹一块的时候就发现那盘肉已经没有了
这就是他们吃饭的氛围,不管菜好不好吃,也就只能是尝到一口
刘耀文夹了块炸春卷,咬了一口,“嗯!好吃!”话还没落地呢,春卷就没了踪影
刘耀文拿着自己的碗疯狂夹春卷,几筷子下去盘子剩下的已经寥寥无几了,马嘉祺都忍不住说:“小七,吃这么多油炸会上火的 ”
刘耀文瞅了眼满满当当的碗,嘟嚷着:“这是我给大哥留的,这个这么好吃,大哥肯定喜欢。”
意识到自己误会了的马嘉祺顿了下筷子,又加了一块放进刘耀文碗里,“对啊,大哥肯定喜欢,多夹点给他留着,等会儿叫老五拿去温着,不能让大哥吃冷的!”
刘耀文听了笑得嘴角圆圆的,带着一份小孩独有的纯真,一脸骄傲,仿佛在说:“看我多懂事,还会把好吃的留给哥哥!”
在座各位皆是宠溺无奈的摇了摇头,就一个小幺,能怎么办呢?
饭后,刘耀文肩负起带着喝得有些昏沉的张真源回家的任务,驮着比自己还大上一些的哥哥往家的方向走
男人喝醉了就喜欢说大话,所以张真源半趴在刘耀文身上,一本正经的说:“耀文我和你说,我以后,一定让你成为这全弄里最厉害的人的弟弟!我以后要升职,当了市署的署长,我就提拔你,让你管这整个弄子!”
刘耀文一头要吃力的把张真源扶稳,一头还要点头附和他的话,张真源喝醉了脾气就倔,要是不顺着他来,他就往地上一坐任谁叫拉都不会走
“我要是管整个羸春弄,丁哥干什么?”刘耀文笑着点破他话里的含义
“大哥,大哥…”张真源似乎在认真的思考,“他那个时候都指不定多少岁了,羸春弄需要新鲜血液,大哥应该好好养老…”
“你可得好好长大啊,我们以后都指望着你给我们养老呢!”张真源认真的嘱咐着刘耀文
“行行行,我养我养,我都养 ”刘耀文打断他的叨叨,顺着他的意回
在一语一话间,刘耀文成功把张真源送回了他自己的床上
张真源仰躺着倒在床上,只听见一声闷响,刘耀文把被子扯过来盖在张真源身上,沏了杯茶放在床头之后就离开了
*
丁居,劳累了一整天的丁程鑫此时倚在阳台的凉椅上养神,俊美的脸隐在烟气后面,看不真切
马嘉祺也从内屋走到阳台,在丁程鑫身边坐下,手里拿着一个铁制的饭盒
丁程鑫掐灭了烟,阖着双眼长叹一口气,吐出的烟气随之在空气中散尽
“你这身体又不是铁打的,哪里经得住你这样造啊,忙得连和兄弟一起吃饭的时间都没有,怪不得连耀文都爱念叨你。喏,耀文特地给你留的。”马嘉祺把他的烟头扔进纸篓,把饭盒递给他
丁程鑫坐起身,打开了饭盒盖子,里面是码的整整齐齐的炸春卷和一些米饭,炸春卷色泽金黄,气味飘香,使人忍不住开始吞咽口水
"得亏这小子有心,否则我就没口福喽。”丁程鑫调笑着,捻起一个春卷放进嘴里,鲜美可口的味道立马迸发出来,嘴里的还没嚼完,丁程鑫又马拿起第二个,吃着春卷幸福地眯起眼睛
马嘉祺见状,勾唇笑了笑,调侃道:“你知道吗?你吃到春卷的表情和耀文吃到的表情简直一模一样,他刚吃一口就猜到你绝对会喜欢这道菜,你和耀文这般了解彼此,要让我这个当义兄的情何以堪呐。”
“这有啥?我们俩有啥不同的,耀文心里和明镜儿似的,他明明了解你了解到你动动眼皮就知道敖家赌场要赔多少钱了,这可就真没什么可比性,”丁程鑫舀了口饭,说话有些含糊不清,“不单单是你,还有老三老四他们也是,我们几个彼此都认识这么久了,翘个屁股都知道要放啥屁了,你咋还吃醋呢?舍不得这个乖乖弟弟?”
马嘉祺失笑摇摇头,没有说话,只是抬头看天上零零散散的星星
乖乖弟弟,乖乖弟弟……
【未完】
写在最后:
我想是以耀文的线去叙述故事,所以耀文的镜头会多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