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无可忍,无需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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汝菱一袭月白色的长裙从屋内缓缓的走了出来,她摘下了脸上的面具,与戴着面具时不一,只见她嘴角含着一丝笑意,可是却深不见底。
汝菱“这是,发生了何事呢?”
看着眼前相对峙的两个人,汝菱微微挑了挑眉,然后笑着对着金回挥了挥手。
汝菱“金回,你先退下。”
看到汝菱的手势,金回立马反应过来,回应了一声之后,她便朝着外面走去。
金回·“是!”
只可惜…………
徵公子—宫远徵“谁准你走了?”
随着宫远徵是疑问句又不是疑问的语气的落下,门口的两个侍卫直接拦住了金回的去路。
金回:。。。。。
没完没了了是吧?
宫远徵双手抱臂,在这黑夜中显得整个人异常的冷峻。
徵公子—宫远徵“顺德帝姬,你难道不该解释一下,属于你的项链为什么会在案发现场?”
宫远徵握着手中的项链,递在了汝菱的眼前,他微微侧了侧头。
徵公子—宫远徵“你应该不陌生这条项链吧?毕竟你珍惜的和个宝似的。”
汝菱:!!!
这条项链是………!
来不及想这么多,刚刚发现这条项链的汝菱快速走到宫远徵面前,想要把项链夺回来。
可是宫远徵却发现了她的目的,只见他稳稳的后退了一步,脸上出现了嘲讽的意味。
徵公子—宫远徵“你不先解释一下原因,替自己摆脱嫌疑吗?”
看着宫远徵这略微嘲弄的神态,汝菱注意力却是放在了那条项链上,她深呼吸了一口气,压下了自己的情绪。
汝菱“这件事,你们没资格听,我要见角公子。”
看着这个抢她哥哥又惹她生气的女人,宫远徵直接开口回绝。
徵公子—宫远徵“我哥这么忙怎么会有时间见你?!”
徵公子—宫远徵“你如果解释不清,我就把你关进地牢里!”
看着眼前不停向自己发难的臭小子又加上自己想要拿回项链的急切,汝菱脾气瞬间也上来了,她直接用内力震碎了旁边的石椅。
汝菱“你一个小屁孩有什么资格听本宫解释?!”
汝菱“本宫再给你说一遍这件事只有宫尚角有资格听!”
汝菱这一次可是真的生气了,连本宫这种自称都用出来了。
金回:。。。。。
侍卫:。。。。。
我们什么都听不到……
我们什么都看不到!!
金回·(金回:我的天哪!顺德帝姬的内力居然如此深厚!)
宫远徵也被汝菱气了一个半死,他直接抬手用手指向了汝菱。
徵公子—宫远徵“你这个蠢货!你知不知道今晚闯进来的是什么人?!”
这个臭小子真是什么话都敢说!
汝菱气得直接将宫远徵的手打了下来,忍住了想要抽他一巴掌的冲动。
汝菱“到底谁才是蠢货?!你身体没发育全也就罢了,是不是脑子也没长好啊?!”
身体没发育全?
脑子也没长好?
这两句话直接将金回和侍卫的眼睛弄的老大,尤其是平常经常受宫远徵气的金回。
她……
快要幸福死了!!!
宫远徵被汝菱这两句话气的喘不过气来,两个脸颊上也出现了粉红色,他忍无可忍,将手放到了剑柄上。
徵公子—宫远徵“汝菱!”
就在金回和侍卫处于看戏的状态之时,大门又被推开了。
随着一袭月桂墨袍衣角的进入,在场的所有侍卫全都站好行礼。
“角公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