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总是故意搞伤自己的笨蛋。
这是张泽禹和张极相处一个月以来对他的印象。
对于眼前委屈装可怜的张极,张泽禹不过是分给他个眼神,暗自诽腹怎么会有人这么笨。心里这样想,张泽禹手上的力道自然也轻了许多,不至于把故意搞伤自己的张极疼得龇牙咧嘴的。
看到张泽禹给他上完药后又细致地将绷带打了个蝴蝶结,张极抿了抿唇,叫住正要收拾好器具走人的张泽禹,难言般开口:“老婆,结婚证丢了。”
张泽禹一向对于他人对自己的称呼不太在乎,尤其是张极,两人开口喊对方名字的次数屈指可数,要说张泽禹喊那人名字是何时,大概率是在叫号叫到张极,无非是在张极前加上XX号的前缀。
正想开口阻止张极,却又想到两人确确实实巳经结过婚,叫老婆也没什么不合适。一时间,张泽禹不自知地皱了下眉头,惹得张极发笑。忽是意识到张泽禹可能是因为自己才这样,又急忙收了回去,生怕惹了张泽禹不开心。
“要补办吗?”
终是没提起称呼这事,说出口就有些后悔。不过眼看张极的眼睛骤然亮了起来,又撇撇嘴将话咽了下去。
“有空吗老婆?对不起呀老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给他裱起来都能搞丢。 ”许是尝了到甜头,得到张泽禹允许自己喊他老婆时,张极恨不得每句话的后缀都加上老婆。
两人的婚姻属实算得上意外,国家的硬性规定让张泽禹不得不接受这突如其来的结婚对象。结婚证是在得知结婚对象当天领的,结婚证上的两人挨得极近,与其他被国家硬性规定的婚姻的不同,张极对于这件事显得格外乐意。
不用摄影师的指导,张极自主地靠得张泽禹很近很近,近到张泽禹能听到他的心跳,近到张泽禹往外轻轻一靠就能靠到他的右肩。张泽禹感觉自己的脸红得像要滴血,虚涂了一层的粉底似要掩不住。
结婚证是被张极拿着的,当时张泽禹说怕自己搞丢了所以将自己的那份也给了张极。现如今,两份结婚证都被弄丢,只能补办。
张泽禹显得有些纠结,出了名的工作狂自然是不想浪费工作的时间:“明天医院放假,正好可以去补办。”
张极应声叹了口气:“唉。”
“唉什么?”张泽禹被逗笑,连着话都有些含糊不清,圆圆的杏仁眼此时眯成一条缝。
“要是实在没空就不用请假了,我自己去到时候把你P上去也行的。”
话里不免带着委屈的意味。张泽禹拿他没法,伸手捏了捏张极两颊仍未褪去的软肉,开口:“明天医院本来就是要放假的。”
张极:老婆摸我了好开心(ง •̀_•́)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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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极的易感期来的突然。
是在坑蒙拐骗张泽禹回了家后,张泽禹坐在沙发上显得格外局促,局促地仿佛不是自己家。张极朝着他这边慢慢挪步时,张泽禹总觉得有一股子檀木香萦绕在身旁,直到张极坐到身旁,他才意识到这股似有似无的檀木香是张极的信息素。
“老婆,我易感期。”
听到张极话说完后,张泽禹是想转身就走的,但看到张极一脸我们都结婚了我易感期你还不陪我的委屈模样时,张泽禹莫名感到有些对不起他,于是便留下来照顾张极了,也正合了张极的意。
张极易感期的乖巧着实出乎了张泽禹的意料。除了会黏在张泽禹身边“勒索”他,张泽禹对于一切可以接受的要求,也是尽量满足。但Alpha骨子里的野性压不住,比如现在。
失去重心的omega不得不搂住唯一的支撑点,随后被张极放倒在床上,Alpha顺势压上来。感受到Alpha身上灼热的体温后,张泽禹愣了一瞬,耳边随即传来声音。
“不舒服,想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