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着,果然,有些细节出现了变化,也对,怎么可能全部按照之前的发展呢,不然要科学家有个屁用。
走了很长的一段,一颗古树引入眼帘,这玩也老子熟,简直就是开局到结尾的常伴NPC啊,不过老子可是有准备的。
我从包中拿出密封好的天心石粉对着两人说道:“不想成为倒吊人,就撒在身上,这玩也可是遇人就发起触手的被动呢。”
胖子乐了,大约觉得我说话有点意思吧,拿着石粉儿笑得肉都抖了两抖,说:“还是天真想的周全。”开心的像个二百五的胖子一样撒在身上。
我邪笑两下道:“不怕我坑你?”
“胖爷看人不会出错,你不是这样的人。”说完拍了拍我的肩膀,拽着根藤条就下去了。
闷油瓶直直的看着我,我苦笑一声,将天心石粉散在身上,说“走吧。”
我们顺利的落在了下面,胖子眼睛都看直了,对着那女尸都快上下其手了。
“看上了?带回去做压寨夫人吧,挺符合你胃口的。”
“滚滚滚,这妞尸体千年不腐,指定有点东西在身上。”说着对着准备掰开女尸的唇齿时被上头一道声音吼住。
“等等!你这样弄会起尸的。”
三叔站在洞口,看着胖子那个样恨不的冲下来给他两巴掌,没办法他对我也这样。
“三叔!小心这个藤条!”我大喊着,尽量然自己看起来傻不拉几的。
果不其然三叔立马翻了个白眼给我道:“我还用你说!这是九头蛇柏,记住没,什么藤条藤条,丢老子脸。”
三叔很顺利的下来了,我大概也猜到了,他身上估计有天心石粉,不然不会那么顺利。
三叔来到女尸旁,一边说着,一边操作,我也不闲着,从青铜狐狸眼身上摸出了麒麟竭就吃了,那可谓是苦的舌头直打颤。
闷油瓶看着我,我看着他,摆摆手,心想,有啥好看的,哑爸爸以前不关注,换了处境,到很是关注嘛,我朝他笑了笑,看着他单手掐着青眼狐狸尸的脖子,用力一拧,深藏功与名的坐在一旁发呆。
我视线转了一圈,没看到潘子,甚至连大奎也没看到,忙拽着三叔问:“潘子和大奎呢?”
他表情有点严肃摇摇头:“从你走后我们就走散了,你个臭小子,瞎跑什么!搞得满身伤,你当着是上面啊!出了点事,我怎么和你爸妈交代!”
我自知理亏也不躲,摸了摸鼻子,三叔是个直接人找上闷油瓶希望他能帮忙找到潘子和大奎,闷油瓶二话不说拿着刀就走了。
只能说他是个老好人,帮这帮那,又带着重担在风雨里飘摇,让人很不爽,也很招人疼,其他人疼不疼我不知道,反正招我疼。
我将八重宝函收起来,来到台阶前,假装一不小心按到机关,树中的棺椁被拉了出来,众人看着被拉出来的棺椁,我眼神有些冰冷,只是觉得所有人都在求长生,长生真的有那么好吗?长生所换来的不过也就是百年孤独而已。
被藏在九头蛇柏树内的棺椁被铁链拉了出来,这里没几个人,胖子和我还有三叔面面相觑,看这个这个棺椁,胖子眼睛都直了左摸摸友看看。
我走过来被三叔一问:“你碰哪里了?”
我指了指台阶的那个叫:“呐,就那里。”
“小天真快过来看看这上面刻的什么字?”胖子喊到,我走过去,简单的说了两句,显然他们注意力也不在这上面,我也就不往下讲了。
“等等,这里面不对劲!”三叔说着,趴在了棺椁上面,过了一会招来胖子意思他也趴下去听听。
胖子和他眼神交流了一番,慢慢的趴下去,没一会大惊失色:“他娘的,有声音!不会是活的吧!”说着掏了一个双管短猎枪。
“这他娘都多少年了,几千年吧!怎么可能还活着。”好歹也是跟着张影帝学来的技巧,只要愿意没什么人可以识破,但和闷油瓶比起来,还是差了一大截。
“我两开棺,你看着,有什么情况就立马开枪。”胖子把双管短猎枪塞给我,和三叔相识一眼点头齐齐开棺。
胖子和三叔用刀先刮掉接缝处的火漆,然后把撬杆卡了进去,喊了一声,往下一压劲,只听嘎嘣一声,那青铜椁板就翘了起来,我知道它有多重忙上去帮他两把那青铜板往外推,推了老半天才挪出去半个边,我们累得上气不接下气,最后我们几个人同时用肩膀一顶,把板翻到一边,终于露出了里面的棺材。
胖子看的眼睛都快掉下来了,我忙说这是新疆玛纳斯玉,但破碎的新疆玛纳斯玉不值几个钱,还不够我们几个分,只有一套才是完整的,胖子就作罢了。
三叔敲了敲那彩绘漆木棺,说:“一般战国诸侯王都是二重椁,三层棺,如果把那树算第一层椁的话,现在我们已经去掉二椁二棺了,那下面那一层,应该是最贵重的。”说完,三叔小心翼翼地用小刀将所有的金线从那漆棺上拨下来,为了不弄坏那玉嵌套棺,他拨很小心,花了半个小时,终于把整套的套棺取了出来。
胖子也不管上去就要开那个漆棺,三叔上去一把抓住他的手,说:“别他妈的看见鬼就晕,看到钱就不要命,这下面只有一层了,悠着点。”三叔话也不好说的太重。
胖子凑近停了,脸色惊变,惨白惨白地说:“还喘气呢!”
三叔面色凝重说:“开到这了,难不成再给他装回去?大侄子,你举好枪,我两开,但蹦出个会动的,给他梭子!”
我点点头。
开棺的那么一瞬间,他两都看呆了,胖子立马压下我手中的枪,忙道:“别开枪!他身上都是宝贝!”
三叔轻轻得摸着,眼睛都亮了,说:“这才是好东西啊。”仿佛这是至宝一样,但玉佣却是有价无市。
我眼瞧着三叔的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得拖延点时间等闷油瓶回来,不然线一拉,都得死在这。
“但里面的那个会呼吸,万一出什么变故我都得翘辫子。”我郑重得说着,这一下引来了三叔的侧目,我瞧见他眼神中带着探究和打量。
“三叔你别那么看着我,我这身伤还是遇到血尸搞得,要不是小哥来的及时,你就看不见你大侄子了,不信你问那死胖子。”我朝着胖子努努嘴,故作生气头撇做一边,不看他两。
胖子忙出来打哈哈:“这点胖爷知道,掉下来的时候,小天真搁地上躺着呢,还是那个小哥出手,我两才活下来了呢。”我知道胖子对我那番话也有点忌惮,不管多么爱财但性命才是重要的,这样真的起尸,都得死在这。
“那,要不咱两拾到拾到,把这玉佣脱下来?”胖子看着三叔,抛了几个眼神,给三叔看的鸡皮疙瘩掉一地,土夫子执行力强,说干就干,两人拿着放大镜左右找能下手得地放。
但两人很快就发现,真在喘气,一呼一吸除了慢点,还挺有规律,我独自想着,这铁面生还挺自律。
“会呼吸,咋搞?”胖子一问,我连忙登场,问:“你们以前下地有碰到这事吗?”
“要经常碰到这事,谁还还来倒斗啊!”胖子说我,我能感觉到他心中的无奈,连接过话:“要不,先给两梭子?”
三叔摆手:“他身上穿的可以价值连城的玉佣,要买出去能拿这个数。”三叔比了个数,我心说,过个几年还能翻倍呢,但它今个只能葬生火海了。
胖子也连连点头,我知道他两都想把这个玉佣给弄出去,这是不可能的。
“咱两继续拾到,小朋友去旁边玩泥巴。”胖子准备大展身手,我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见他们在玉佣上摸索了半天,胖子找到了一根极细得丝线,得意的看了三叔一眼,沾沾自喜地说:“你们这些南派的同志,杀心太重,倒什么墓都是连锅端,这倒斗是细致的手艺,看到没,今天要没你们家胖爷我,你们得把这尸体溶了才能把这玉俑脱出来。”
三叔骂道:“去你的,还不知道是不是呢,说不定本来这里就多了条线头。”
胖子不信邪刚准备去拉就听“呼”得一声,我眼前闪过一把刀,胖子被三叔一脚踹到了旁边,一把黑色古刀“梆”一声钉到树上,没进去大半截。
闷油瓶从低矮得洞里走了出来,麒麟踏火得纹身烧了半个胸,背上背着得是潘子,我并没有看到大奎,那一瞬间我就知道了,还是死了。
胖子气的跳脚,我立马过去安抚他:“胖子胖子,小哥这么做肯定有自己的苦衷,别生气,到时候我请你去楼外楼搓一顿。”胖子听了也不怎么闹了,只是找一地坐着生气去了。
“这个线一拉,我们都会死在这。”闷油瓶将潘子放下,身上没太多重伤,我松了一口气,给潘子喂了点水,包扎了一下,走到闷油瓶身边看着他说:“坐着,我给你包扎一下。”
他看了我一眼,没多大想理我,我知道他要干嘛,拉着他走到远些得地方,拿过一旁的包,再转头他脸色不太好,转头看着我的神情也不善。
我挪到他们看不到得角度,借着他们注意力都在潘子身上,用着只有我们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道:“我知道你要干嘛,我不阻止你,里面的人不是鲁殇王,是铁面生,我也知道,他们都在求长生,我和你的目的一样,只想毁掉长生,我不会阻止你去要了谁的命,但胖子不行,哪怕你是要我的命,我也认,我知道你有你的苦衷,但你一定要记得在风雨飘摇的日子里你依旧是个干干净净的人,我是站在你这边的,我不想你受伤。”
我看着他的眼神就像从杭州一路追到长白山那般,不过多了许多坚毅,这些年太苦,我想为他分担一些。
我知道他在斟酌我这些话,但我没那多时间等他斟酌完,三叔已经在喊我了,我连忙过去打圆场,对他们道:“小哥说这具血尸就是这玉俑的上一个主人,鲁殇王倒斗的时候发现他,把玉俑脱了下来,他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进这个玉俑,每五百年脱一次皮,脱皮的时候才能够将玉俑脱下,不然,就会变成血尸。现在你们面前这具活尸已经三千多年了,胖子刚才只要一拉线头,里面的马上起尸,我们全部要死在这里。”
胖子也自知理亏,不再说什么,但还是气哼哼地,不愿多看我们两眼。
我笑着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你也别恼了,出去我请你去杭州的楼外楼吃一顿。”
潘子本就有伤,说话也有气无力得:“小哥,我潘子嘴巴直,你不要见怪,你知道的也太多了,如果方便,不妨说个明白,您到底是哪路神仙,你救了我一命,如果我有命出去,也好登门去拜个谢。”
我知道闷油瓶听见了,但他并没有说什么,只是走到玉佣面前,眼神里全是厌恶,眼中寒光一闪,一只手直接掐着他的脖子用力一拧,只听玉佣里得人呜咽两声,没了气,所有人都一惊,根本没有反应过来,我就默默的看着,将潘子扶正身子,让他好受些。
三叔这时候就不太高兴了,说:“小哥,你好歹是我吴三省夹的喇嘛,这墓里头得事,你方便讲的就和我们说一下。”声音都透着股你不说我就想办法弄死你的口气。
闷油瓶子转过头,看着放在玉床上的血尸头颅,表情非常悲凉,他指了指那彩绘漆棺后部的一只紫玉匣子,说:“你们要知道的一切,都在那匣子里。”
我走了过去将匣子打开,里面躺着金黄丝帛,我拿起来,细细的读了起来,但我没读太多,他们听了也咂舌,闷油瓶突兀的来了句:“最后躺在里面的是铁面生。”
众人一阵恍然大悟,我收起金黄丝帛端详着闷油瓶,双手一拍,说:“咱们怎么出去?”
三叔听了只想用手戳死我的脑袋:“能怎么出去,只从这九头蛇柏这爬出去。”
我讪讪的笑了两声有些狗腿的问着:“那,咱们出去不?”
三叔瞧着天色也不早了,同意了,闷油瓶背起潘子就开始爬,我跟在他们后面,突然一阵地动,心里头暗骂,谁得让老子炸墓是吧!一爬树就来尸鳖,和老子过不去是吧!但速度一点都没慢下来。
闷油瓶往回看了一眼:“快走!”
众人被迫按了加速键,埋头苦爬,我在后面大喊着:“太多了,这不是个办法啊!有没有炸药!”
潘子气息不稳的说:“在玉床旁有炸药!”伸手指了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