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三天后我能走吗？”沈弃问道。
“可以。这有些糕点，拿着吃吧，别客气”墨怀夕从来不高看自己，即使来这里几百年了，但她一直秉承着人人平等的思想观念来待人。
“言言，你徒弟呢？”
墨怀夕一直都很好奇。自从昨天苏沐言同墨怀夕说了以后，她就一直想见见苏沐言口中的徒弟。可这收徒典礼都快结束了，怎的还没看见，不能排最后了吧。
“他太小了，被挤到最后了。”
得，还真是。
“下一个，顾九思。”
墨怀夕猛的抬头。
沈弃注意到她的异样，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见一个身着黑衣的男孩，样子很精致，如果沈弃知道洋娃娃的话，他应该会把他比作洋娃娃。
沈弃只知道那孩子长的精致，可墨怀夕知道他是谁。人魔大战结束前夕死掉的人，这本小说原本的男主，顾泽。
埋在心底的记忆再次被唤醒，墨怀夕看着那熟悉的人，呼吸变得局促，她陷入了自己的世界，脑海里是顾泽死亡的当天。
“墨怀夕，你能救他的，你知道所有的剧情，你甚至知道他是哪天死的，你能救他的，都怪你，都怪你。”心魔不断叫嚣，它反抗着，企图接手这个身体。
墨怀夕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她尽全力让自己清醒，可……心魔说的没错，她有能力救他的……
苏沐言注意到她的异样，把手搭在她的手上，拍了拍她，传音道:“怀夕，我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你一定要把顾泽的死怪在你身上，但是你要明白，即使他当时不死，以后也会死的”
一语惊醒梦中人。“这个世界有天道，他不得不死。”
心魔停止了叫嚣，可却没有消散，她始终过不了那道坎，即使顾泽是在以后死的，那也可以争取很多时间，顾泽至少不会遗憾死去，或许可以追到苏沐言也说不定呢。
那本书结局怎么说的？啊，对。
“大雪覆盖了姑苏，热闹的街道变得冷清，红衣女子在街道上撑伞走着，她的白发与这苍茫的世间相融，容颜清冷，只可惜眼上蒙着白绫。
她就是苏沐言。
‘顾泽，姑苏下雪了……’”
墨怀夕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苏沐言换了她好几声才缓过神来。后知后觉才发现原来苏沐言一直都记得顾泽。是了，她那么聪明，怎么可能中招呢？
这里发生的一切除了她们三个，再没人知道。
“将手放在球上”因顾九思长的实在讨喜，那名弟子便将语气放软了些。
然而下一秒就让他目瞪口呆了。
“顾九思，变异雷灵根。”
那名弟子已经惊呆了，他在心里吐槽“天，他们都是吃什么长大的。”
周围一片哗然，台上得长老们也直接飞了过去，可还没有开始行动就被威压限制了行动，她们看向这股威压的主人，苏沐言。
苏沐言气场全开，她一步一步慢悠悠的走向顾九思，“从今天起，他顾九思便是我苏沐言的关门弟子。”
没人反抗，也没人敢反抗。
在说完那句话后，苏沐言便离开了这里，墨怀夕见她离开，也随她去了。
走之前看了一眼她身边的便宜徒弟“一起？”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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