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不在意那个末影龙什么的变化,我只是想在意我什么时候才能找个伴,被无聊死了。话说那个斯拜尔也是真的有病,给她提情报,还在那吵吵,差点把我脑浆给我晃匀。会已经开完了,走廊上人来人往,我尽量跟着樱桃酱的步子走。左闪右闪,脑子直接被晃晕了。凭着自己的意念,随便开了个门。
门内是整洁一片的景象,但与樱桃见过是唯一不同的区别,就是那床头边的小石头,红色的。还有一小排水母在那里环绕。应该是宠物吧!肯定是那个带着小水母的人。也不知道他去哪了,八成又去哄樱桃酱。那个红色的石头很漂亮,亮晶晶的。我现在学乖了没有摆弄。我可不想惊扰这屋子的主。我绕开小水母,躲在了床下。床下有一堆杂物,全都是灰。大多数都是武器,有弓,有剑。还有一个特殊的标牌——“血族”。我很惊讶,但又很奇怪,我不知道为什么我能看多上面的字。也许是某种来自自然的驱使。下面密密麻麻刻了一排小字。早已被血液浸透,模糊不清。不过能隐隐约约看到几个字:特……拉……克……斯。
哈,什么玩意?原来不是纯血统的下界大将。我听樱桃酱说,这里面是地狱族的血统,没想到啊!既是如此。
我擦了擦立碑,试图看清最后一行所写的字,最后一行除了名字,只留下了一摊血迹所模糊的影。像是某种符号,又像是某种古老的法咒。也不知道是拿来干什么的。这种东西说不定可以给樱桃酱看看。
我梅开二度的把这个小立碑跟上次我在夜空房间捡到的小立碑揣在一起。彼此都发出了轻微的磕碰声。但是又很快的消失。那些小水母倒是飘飘悠悠的。我看着它们随后又从小房间里溜了出去。不过也真是奇怪。隔壁就是樱桃酱的房间。难道这破地方男女都不分宿舍的吗?真是奇怪。
我潜了出来,又从樱桃酱的门缝溜进去,樱桃酱坐在床上,并没有一旁带着小水母的人。樱桃酱似乎在抚摸着什么?这是我为数不多见过柔情的时刻。是那个绿色的珠子,交代着无限的思绪与惆怅。
我怎么就碰到这个时刻了呀我去。
我虽然有不甘,但是又准备出去,这种情况又不好打扰,打扰了,搞不好我要被按在地上锤一顿。都给我打飞当球踹我就没了。
我又想到了那个斯拜尔,凶巴巴的老女人。
(希望斯拜尔君不要把我打死)
“烈火……”
我抬头看了看她,从影子里露出了半个头。就这样直愣愣的望着。窗户外的岩浆照射着我的脸一闪一闪。她看着我,完全没有在战场上该有的那种姿态。转而的是无限的柔情与悲伤。
眼神变幻莫测,惆怅?悲伤?自责?如同万千思绪,在那一刻同时爆发。摇了摇头。我又溜了出去。现在樱桃酱的精神还是不太稳定,我搞不好能做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