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芜湖,各位好,我是黑白熊,让各位久等了,那现在我宣布,学级裁判继续开庭!唔噗噗噗噗”
“好了,下一步我们要知道的,是真正的凶器究竟是什么”
“而且,也不排除学校里有机关的可能性,他平时都在学校里转悠,估计很少在校长室里,所以很容易就被偷家”薰说
“啊,应该也是,不过他现在应该不会走到哪里去,这学校,现在可真是凄惨”
“好了,既然我们已经知道尸体是被移动了的,那尸体杀人的时候一定趁很混乱的时候,那就只有...播放动机影片的时候了”
“哦?那这不就回到了我刚开始提的问题了吗?”
“那我照样反驳,有人可能会说谎”
"......"
“嘿,现在斗嘴有意义吗?你们可别忘了,推不出来是全都要死的”
“但是我们已经没有办法了啊!现场就没有可以发现的信息了啊”
“现场...真的没有信息了吗...不,一定还有,让我想想...”
“你说的不对!”
“现场并不是没有信息了,当时注意观察的人应该看见那个东西了吧”
“打住,知道你要说什么,但你们忽略了一个东西”
“嗯,星见同学说的对,是,校长室的柜子”
“柜子里,其实是一个密道”
“哈?在学校这么长时间了,也没听说过柜子可以互通这件事啊”
“谁都不知道,我也是刚刚调查发现的,想是校长为了每天监察教室是方便一点才这么做的吧,只是没想到,这东西让他丧了命”
“沿这个密道走下去是初一23班,所以,我们知道现场是假造的,原本的案发地点,正是初一23班!”
“嗯,从23班的讲台前,我看见了一个折断的圆规,经过对圆规的观察,明显能够看出这圆规是被砸断的”
“你就不能直接说凶器是圆规吗”
“不能,虽然有极大的可能是圆规砸了校长,那么也不会就直接致死啊,校长能有充足的反应时间,说不定还能反杀”
“那这里我提出一个猜想”渊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是校长先动手的?”
“这不可能吧,身为校长,他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结城秋说
“有很大的可能,因为绝望与人性之恶”北月接话
“是,我是这么想的,校长室里的血其实是他本人假造的,他在23班袭击了凶手,以为凶手已经死了,然后用密道将真凶带到校长室,结果不知道凶手没死透,就被凶手用刀给杀了”
“......”
“你的想法很奇特,而且确实有这样的可能”物理学家表示赞同
“额,不过各位只是在讨论作案的过程,但没有讨论凶手,那也是没有用的吧...”荧雪说
“哼哼,请你不要再说这种丧气的话了,能不能闭嘴?”清隆问
“对了,你们发现死者旁边的那本书了吗?是《二附中名师经典语录》”
“那和案件有什么关系吗?”
“有,注意看原校长说的话:'要将二附中打造成一所实力至上主义的学校'(这句话其实是作者瞎编的),那么含义就是成绩好的人会受到优待,差的人会被淘汰,还没明白吗?”
“我知道了”主教说,“也就是说,凶手是对校长怀恨在心,认为他看不起成绩差的人”
“那那本书为什么会出现在现场呢?万一是凶手留下来迷惑我们的呢?”
星见说:“不会的,应该是凶手在慌乱之中留下的,当时在楼下的时候我们听见了桌子的响声,如果结合侦探的推理的话,凶手在将死者从密道里带出来后,故意将桌子推倒伪造案发现场,为了防止周边有人,应该迅速离开才对,没有时间再整理现场了”
“那还有一个问题,为什么凶手当时要拿着这本书呢?”
“表达对校长的憎恶,说真的,初一的时候我因为不满班主任偏心于班干,曾给她写过一个批判书,当时天天放在身上”我说
“那那本书是谁的呢?”浔央问
“这你应该去问凶手才对...”
“啊,说老实话,各位不要讨论这种没有意义的问题,我认为,还是应该让各位说一下案发时自己在做什么,虽然会有一个人或几个人说假话,但是几率还是比较小的,我们也至少能够听到10几个人的真正的线索,总比停滞不前好”历史学家说
“那从我开始吧,”渊说,“当时,我和寒夜,星见同学在一起的,听见桌子的响声后,我们立刻上了楼去查看”
外语学家接着说:“我与地质学家、数学家、生物学家的办公室在同一个地方,我们是听到警报声后前往的”
“什么警报?我怎么不知道?”我问
黑白熊回答了我:“这个信息之前我没说过,就是在三个及以上的除凶手之外的人看到尸体后,警报就会在学校里响起,并告知集合点,当时是渊、寒夜、星见三人最先看到,所以警报当然会在别处响起”
“我的办公室在3号楼3楼,”物理学家说,“我当时在办公室里备课,听见响声后就上楼了”
“我当时在学校电脑室里编写程序,唔,就是也在3号楼3楼,物理学家办公室旁边,我俩当时一起上楼的”轻空表示
“我是在学校的图书馆翻阅书籍,为我有关天体的研究报告查找资料”清隆说
“实不相瞒呐,警报声响起时,我正在学校里的厕所...”法官说
“我嘛,当时和北月在六楼会议室练习如何传教,听见警报后就来了”
“我当时在操场上练习跑步,距离案发现场比较远,所以我是最后一个到的”荧雪说
历史学家说:“我当时就在六楼的办公室里,看见门口有几个人过来便也出来了”
大家的证言都说完了,可仍不能找出破案的关键
“额,感觉跟没听似的,这些线索好像没有用吧...”
“那可不一定!”文学社社长笑了,“之前各位不是说过,现场的很多血迹是伪造的,然后是凶手去拿了血袋来伪造现场”
“然后生物学家说了,学校里有且只有两个地方有血袋,一是二号楼一楼的医务室,二是图书馆一楼”
“照你这么说,你认为凶手就是天文学家喽?”
“不,还有法官和音乐家,他们都是一个人行动,且没有人能作证他们的行动。”
“应该把法官排除吧,之前不是说过了是成绩差的人对校长怀恨在心吗?”
终于,凶手的范围被缩小到了两个人——清隆和荧雪
“先看看有没有共犯的可能,你们两个有互相看见吗?”
“没有,”清隆说,“但是我听见警报准备离开时并没有透过窗户看见荧雪”
“也就是说,你认为理应上应该是你是最后一个到达案发地点的?”
“没错,然而并不是”
“那么你去干什么了呢?”轻空问荧雪,“你说过你一直在操场上的吧?”
“啊?我确实一直在操场上的啊,可能是清隆同学没注意看吧”
“不可能,我看的一清二楚,操场上并没有人”
“哦吼?这你又该怎么解释?”有人看向荧雪
又是一阵沉默
“两方似乎都不能做出解释呢”我说
“话说,星见同学,你不是'超高校级的心理学家'吗,你能用读心术辨别出谁是凶手吗?”
“可以是可以,但我如果现在说的话,也没有人会相信吧?毕竟还不能明确哪些人是凶手”
“我有一个办法”数学家说,“看他们两个人的月考成绩,考得差的人就是了”
“可是,哪里有他们的成绩呢?”北月问
毕竟有全校人的成绩的人已经不在了
“放屁,谁规定看成绩就能比较出他俩谁是凶手的,那样也太偏见了吧”
“始终不能拿出确切的证据...”
真的,要步入绝境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