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过去了好几天,可是她就跟石沉大海了一样,真的杳无音讯。
翟潇闻皱了皱眉头,看着喝醉了的刘也。心里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像被针扎了一下。以前只是觉得不甘心,这还是第一次有心疼的喘不过气的感觉。
不仅仅只是因为刘也酗酒,更是因为她突然就这样彻彻底底的消失在了自己的视线里。真的就回不来了吗?真的就没办法挽回了吗?真的就没办法赎罪了吗?
太多疑问像是肯定的答案,又像是无可奈何的结果。像你摘了一颗明知道可能会无比酸涩的果子,尽管它已经熟透了,可是还是会忍不住咬一口来确定答案。
在酸掉牙的那一刻,本来想怪果子的,却突然猛地发现自己没资格怪它。它并不知道你要品尝,而你自己明明就是自作自受却还要把锅丢给它背。
后来你发现那果子残缺不全,想把它护在手里,它却被人随随便便的就碰掉了。在那一刻,它已经没有任何价值了。
翟潇闻好了,别喝了。你把你灌醉了,她就能出现在我们面前了吗?
翟潇闻夺过他手里的酒,怒气冲冲地放在了桌子上面。
刘也不屑的笑了一下,眼神里充满了失望。
刘也都说要赎罪,可谁付出了实际行动?
刘也一个个的,对她的伤害依旧没有减少,包括我自己。
刘也囚禁,把枪对准她最在意的人,甚至对准了她。
刘也依旧滔滔不绝的讲着,可惜后面都是些胡话,做不得数的。
赵磊呵,我以为能有多坚持,原来还是会逃不过这一关。
焉栩嘉别这么说他,他已经够难受了。
赵磊难受又怎么样,失败了就再也不找了吗?
周震南上哪找?你倒是给我一个地方啊,说的轻巧。
一旁的何洛洛早就听不下去了,直接摔门而出了。
天涯海角,他也要找到程凌瑶。
我们在台湾,这里的人们对我们都很友好。没人会过问什么,并且还拿了他们当地最好的方式来招待我们。
我笑着,让他们跟人群一起去跳舞了。本来我也想去的,但是被无情的拒绝了。理由是,孕妇不能剧烈运动。我也只好投降,就在旁边坐着。
舞会结束后,我们坐在一起吃饭喝酒。不过我的那份白白帮我挡了,说好感没有多几分那肯定是假的。但是,我不可以让它变质也不能让它变质。
宴会结束后,我们就回住所了。还好,都喝的不多,所以还比较清醒。
我们去了苏北,到过广州,最后才停留在台湾。这里是台湾的一个少数民族的城镇,规模不大,但是却很温暖。
这里很隐蔽,也不容易被发现。而我们也都可以松口气,暂时不用去想那些问题。
宋江枳把怀里的点心拿了出来,递到了我的面前。
宋江枳看你刚刚没怎么吃东西,你现在应该是吃不惯。
宋江枳吃点吧,不然会饿的。
程凌瑶哪里来的?
宋江枳是一位阿婆给我的,她自己做的玫瑰糕。
宋江枳你快尝尝。
程凌瑶你还记得我喜欢啊。
我终于没再拒绝吃了一块,果然还是那个喜欢的味道。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味道很熟悉。我会不会在哪里吃过这样的手艺呢?
但是不想他们担心,索性就只夸了味道,别的什么也没有说。这么长时间,他们为了我已经够操劳了。
那位阿婆或者是传授她手艺的人,我会不会认识或者见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