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行“王府内有一园林,亭台鱼鸟俱全,师妹常在那里练琴”
刘子行“就去那处”
成喜替漼时宜打扮“府里的人都在议论广陵王,说他自幼容貌甚美,闻名宫外”
漼时宜“为什么要以容貌论高低”
成喜“这…长得好总不是缺点吧”
漼时宜“百年前的国主慕容冲,因为容貌胜于女子幼年时被囚禁,受尽屈辱,不就是因为生的好吗?”
成喜无奈“你失语这些年,确实是屈才了”
成喜“而且,听说这次,苏将军的哥哥,都察院左都御史苏辰也秘密跟来了,听府里的人说容貌绝不在广陵王之下,而且武艺高强,才华横溢”
漼时宜听到苏辰的名字,面露惊喜“他也来了?”
成喜“是啊”
成喜“不过啊,重点是广陵王,不管是不是未来夫婿,远来是客,可不能疏忽了”
漼时宜眼神黯淡“你比我更像是漼氏后人”
漼时宜眼神飘向自己藏在梳妆台下,一封又一封:问时宜安。
漼时宜就像埋藏在自己的心意一样
凉亭
苏辰自知不能阻碍时宜与刘子行相见,之后躲在远处见时宜几眼
刘子行望着大雪,想着这么多年的苦楚,又想到即将要见到自己的精神支柱,嘴角勾起一丝笑意
漼时宜屈膝跪地行礼“漼时宜参加殿下”
漼时宜话毕,久之不见回应,抬首望去
龙套孟鸾:知道殿下看痴了,出演提醒“殿下”
刘子行回过神来“此处不是中洲,无需多礼,起来吧”
刘子行两人坐下“今年终于不用再看画像了,在中洲常听说南辰王府宏壮伟丽,并不以为然,如今置身其中才觉是真。”
漼时宜面色冷淡“殿下不要被世人误导了,我师父并非奢靡之人,但他身为镇守边关的王,王府势必要造的宏壮,才能收服人心”
刘子行“你怕我和诸王一样,认定他有异心”
漼时宜“时宜不敢这么想”
刘子行“本王有心有眼,那些握有兵权的都想要造反,唯独皇叔和青州军不同,北陈有他们何其有幸”
漼时宜广陵王要给自己倒茶,这不符合规矩,伸手阻止却被茶水烫到
漼时宜痛呼“啊!”
刘子行惊慌,伸手要看“给我看看”
漼时宜面上勉强微笑,躲过人把手藏进衣袖“没事,王府有医师,我自己看”
刘子行见时宜告退,责怪自己不小心,有些失神
刘子行想要追上去却被拦下“去,叫太医也去看”
成喜抱怨“怎么一见面就受伤,这八字犯冲吧”
漼时宜“他身边有四个带刀侍卫,寸步不离,连宫女都退下了,他们还要守着”
成喜“在南辰王府还怕有刺客?”
漼时宜“这才是奇怪的地方”偏过头
苏辰听人传信儿,知道时宜手受伤了。
苏辰找了一位小厮,带自己来到时宜房门前
苏辰把小厮打发走,故意开口“苏妤这丫头不在王府等着她哥,乱跑什么”
漼时宜疑惑“外面什么人”
成喜“我去看看”起身看了一眼
成喜回话“好像是苏大人,想必是找苏将军的住处吧”
漼时宜激动,站起身“快,我去看看”
成喜“姑娘你急什么啊”
漼时宜不等人,便开门走了出去
漼时宜规矩行礼“漼时宜见过苏大人”
苏辰许久未见,曾经的小丫头已经变成大姑娘了。“时宜不必多礼”
漼时宜起身看人,中洲一别,竟这么多年未见,两人对视都有些发愣
苏辰眼前的人儿,如此皎洁明亮,而自己算计颇多,常年走在黑暗里…
有些爱在隐忍里说到了尽头。
忆往昔
苏辰留在都察院时,也不过是少年,哪里懂得官场之中官官相护,勾心斗角之事。青州军守得是忠心赤胆,是爱国之心,自然见不得一点损害北陈之事。他那时不过是跟随左都御史的一个检察大夫就敢连上九书之言朝堂之弊端,其眼光独到,先皇大为赞赏。但朝堂之上千丝万缕,动一则动百,先皇自然也明白,但他想要苏辰真正的成长就必须冒险。
左都御史和漼广虽然处处护着苏辰,但也免不了小人暗箱操作。苏辰在一次回府的路上被人放冷箭埋伏,若不是曾常年习武,体格健壮,这箭险些要他性命。苏辰昏迷之后再次醒来,就是在漼府。也就是在这次修养之时,结识了漼时宜。
情此一字,当解万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