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白桐姐,我们正说到你呢,”林聪朝她挥着了挥手,兴奋地说,“oh my god,这该不会是广式烧卖吧,上一次吃还是在上一次。”
“非常美味!”张力已经抓起两个往嘴里塞,“姐,你是我唯一的姐!”
林聪勃然大怒:“你居然偷吃!张力,和尚不是不能吃肉吗?”
“我又没有受戒,哈哈哈……”
王民看着白桐,丝毫不动。
“恐(桐)姐,这就狮旺敏(是王民)”张力含糊不清地说,“偶们暂队坠帅的辣个(我们战队最帅的那个)。”
“你好,王民。”她静静地看着他,“这是我做的点心,尝一下吗?”
过了一会儿,他拿起一个放进嘴里:“谢谢。”
林聪和张力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两个高冷的人第一次见面就该是这样的,不是吗?
陈锋的玄武金刚,从他们的不远处掠过,哀嚎道:“你们太不讲道义了!有好吃的居然不叫我!!!给我留点儿啊!”
白桐无奈地摇摇头,站起身来:“你们慢慢吃,我先回去了。记得给燕子他们留一些。”
“得,桐姐你就可劲儿惯着她吧,”林聪叹气,“本来就有叶辉护着,现在又多了你,她是越来越嚣张喽,要我说,我这队长让给她吧。我的心碎了,累了,不会再爱了。”
王民也站起来:“我先回去了。”
林聪迟疑地看着他离开的背影,问张力:“你觉不觉得王民今天有点怪怪的?”
张力想了想:“有,我感觉他往那儿一站气压都变低了。”
“压迫感。”
“对,就是这个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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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碗机的指示灯亮了,白桐把餐具擦干放回柜子。
厨房门口,王民站在那里看她。
他像某种猛兽悄无声息的靠近她,从后背一下子抱住她。
她惊了一下,想要挣脱开来,却听他说:
“别动,让我抱一会儿。”
他炙热的气息均匀地洒在她的后颈上,她颤动了一下。
像一只保护自己狼崽的狼,他整个环着她,把下巴靠在她肩膀上。
过了好久,他才松开她,她转过身替他理了理刘海他闷闷地说:“我还以为你死在了那场大火里。”
“我没那么容易死。”她微笑着,把他的面罩拉下来一些。
“我好想你。小桐,两年了。”
“是啊,两年……”她轻声说,他堵住了她的唇。
热烈、温柔、含蓄的吻。他把她抵在灶台边,亲吻着她。他没有流泪,可他的泪水、质问、呐喊、震惊和欢喜都在这一吻里了。缱绻相偎。她把手搭上他的肩。
白桐以为结束了,那双有力的手又扶住她的腰,把她抱到灶台上坐着。这样王民在视线上就比她矮了一点。王民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轻抚过她的发,又吻住她。白桐的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际,双手抱住他的头。这一次他们不再讲究什么技巧,只是肆无忌惮地接吻,发泄着思念,让血液带着最原始的人类对爱意与温暖的渴望在身体里流淌。
时间似乎又重新流动起来,他们慢慢松开彼此,头脑有些发晕。王民带好面罩,帮白桐擦餐具。
“你长高了不少,两年前你差不多168cm,现在”他仔细地看了看她,“大概,174.7cm。头发也短了。”
“数据很准,”她把碗放进消毒柜,“至于头发,反正我现在不用跳舞了嘛,”她回头冲他眨眨眼,“两年前我去剃了个光头,说真的,很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