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人都走了,就留下喜羊羊看着喜猫猫。
喜羊羊原地思考几秒钟。
喜羊羊嗯……应该就这样看护着就好了吧。
喜羊羊搬了个椅子到喜猫猫的旁边,干坐着。
喜羊羊(我到底应该干些什么)
喜猫猫正躺在基地的病用床上,眉头压着,微微皱起。他现在很不好受。
他这次的梦境,是他不愿回首的往事。
从小就是在市井与山野间生存,他是一个孤儿,打记事起就是一个孤儿,没有见过家人,也不知道家人的意义。
也许在更幼时,是有一个人领着他的,一个大人,现在只是一个模糊的幻影。
既然是大人,为什么就不能是喜猫猫的家人呢?
没有为什么,仅凭喜猫猫自己的感觉,绝对不会。
那个人,在喜猫猫的记忆里,无名无姓,无具体形象,但就是有这样的一个人,对喜猫猫很重要。
可能,那人就是在喜猫猫幼年时期的唯一一个给过他温暖的人。
至少喜猫猫是这么认为的。
后来,那人莫名失踪了,或者说,离开了。
喜猫猫脑海里始终有一个画面。
在一个狭隘的小巷子里,有一只小猫待在一个纸箱子里,旁边有个模糊的人,那人安抚好小猫后,向巷口外走去,头也不回的,走远了。
这小猫是幼年喜猫猫,当时他还是懵懵懂懂的,还趴在纸箱壁上,看着那人走远。
就是这个画面,就是他这次梦境的开始。
小喜猫猫看着那人走远,努力想从箱子里爬出去,爬啊,跳啊,箱子倒了,小喜猫猫笨拙的摔出了箱子,晃晃脑袋,又站了起来。
小喜猫猫努力向快走不见的那人跑去。
跑啊跑啊,快跑出巷子。
巷子口的光,很亮。
当跑出巷子的时候,他要找的人却不见了。
喜猫猫(还是没赶上他)
喜猫猫没醒,心中的失落感却充斥的很满。
迷迷糊糊间,画面又一转。
还是喜猫猫小时候。
喜猫猫垂头丧气的靠墙坐着,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
天没下雨,地很干燥,夕阳的余晖撒在屋顶、街道,也撒在喜猫猫身上。
喜猫猫没感觉到一丝温暖,而是遍体挂满寒霜一般。
(明明是听他们的。
明明已经做的很好。
明明已经很完美。
明明 已经竭尽所能。
为什么……还是抛弃了我。
竟然到了最后,拼尽所有,还是没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那时的喜猫猫的所想。
是啊。
到了最后,还是被那群所谓的,朋友吗,抛弃。
那时他 一人确实难敌众人。
如果,喜猫猫没有那么卖力,是否就没有这么难过。
如果,喜猫猫没有将得到的物品全部交给那群人,是否就没有那么遗憾。
如果,喜猫猫没有轻易相信他们的话……不,一开始就不去跟他们合伙,是否就不会这样……
就算以那时喜猫猫的实力,不和那群人一起,也可以达到他想要的,甚至可以更好。
反观现在……
喜猫猫就是在那时,想通的。
在自己的悲哀里,想通的。
没有人,是完全值得信赖的,能完全信任的,只有自己。
被迫又重温一次过往的痛苦,即使想通了,也不太好受吧。
梦,该醒了。
是梦境终究会醒,是过往多有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