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宫里回话了。
允了温樛木的问寻。
还是左丞相殷罗常的嫡女殷紫舒,殷皇后亲自接待的。
站在眼前的一国之母,浑身散发着雍容华贵,已为妇人生儿的那股子母性韵味透着光辉,虽临近中年,皮肤保养的好,皙白的面庞抹着精致的妆容,一股子的大方温和,岁月抹平了陵角。
看来是个好相与的。
最起码,太子温永恒的作死形为与殷皇后无关。
“樛木今日,怎么难得有空进宫了?”
殷皇后放下手中的洒水壶,随意拈了朵白茶花在纤纤玉手把玩。
眼神柔和的看向温樛木。
“给殷皇后请午安。”
温樛木照着原主记忆行了礼,才开囗。
“殷皇后,我想见陛”下。
“陛下在御书房,你去寻吧。”
温樛木一拱手,道别离去。
却不知身后的殷皇后柔和眉目愣是一挑,眸子更是一惊。
奇怪,温世子一惯戾气重的很,怎么难得今天顺气了,还有礼貌了?
殷皇后看着侹如青松直的背影,稍许疑惑。
但很快就抛之脑后了。
干啥都没有她种花重要!
抬眼入目,飞檐棱角皆是金碧辉煌,气派恢弘。
“世子殿下,怎么打这奔来了?”
御书房门外手垂“白发"的宦官杜公公立即上前,拦了温樛木的去路。
温樛木神色低垂,看来皇帝是在这里了。
“我想见陛下。”
声音不低不高,却足以让屋内人听见。
“世子殿下,陛下在处理公事,不见人!”
杜公公忙出声阻止。
“杜公公,我来都来了,您好歹通报一声?”
温樛木可不会死心。
“可不行,咱家可不能进去打扰……”
“行了,进来吧!”
透着一股子威严鸿大的嗓音传出。
“是。”
“世子殿下,请吧。”
杜公公尖利的声音刚落下,温樛木就闪身进了屋内。
“你闲着来做什么?给朕批骂你的奏折么!”
皇帝温永泓厉声斥责,面色并不好看。
显然没好感,温樛木咋舌。
却也未多言,而是缓步上前道。
“陛下您看,这是什么?”
摊开的手放着细碎晶白的物体。
“这是……盐……”
温永泓没见过这么细的盐。
“没错,且是提纯的上好细盐,有益人体健康。”
温樛木补充强调。
“什么?更细的盐!”
温永泓震惊的无以复加,一脸的难以置信。
任何事,都得看见才能相信。
温樛木拿出器皿,放了把粗盐演示给皇帝看。
温永泓从难以置信到震惊的连话都说不出。
愣愣的沾了点。
直到浓浓无杂志的盐味溢开。
温永泓才回了神。
“这,你在哪学的?”
“我外出被人敲了,昏迷时到了一个神奇的富裕世界,看到了好多的神迹,醒了脑袋也会了。”
“也知道自己做的是恶事……”
温樛木随口就是胡编乱造,顺便把组建商队的事一块提了。
温永泓咽了咽口水,严肃的眸子透着平静下来的复杂之色。
虽然温樛木说的离谱,但没有比这更合理的解释了。
幸好律法有定,亲王之子只有继承亲王,无资格夺皇位,不然诛全族,要不是如此皇帝都无法相信温樛木。
“那行,朕着手让人安排。”
温永泓挥挥手,让温樛木出宫。
“等等,陛下!”
“嗯?”
“细盐赚的钱,对半分,这可是我的主意。”
“可。”
“商队人员各出一半,但制盐得招募老百姓。”
“而且,降低细盐价格,薄利多销。”
“二十文钱一斤盐。”
“嗯?”
温永泓错㓵不已。
正常人不是都想着自己独占鳖头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