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谢风竹就进宫了,因为严和安成了太子,便不在原来的寝宫住,改到了东宫。现在倒是风平浪静的,谁知道那两位会不会藏大动作呢?谢风竹想着,往东宫走去,摸了摸怀里的糖,叹了口气。
“嗯,今天不用去书院。”严和安看着张大嘴呆在原地的谢风竹,说到“最近事多,父皇便免了我最近的功课。”
……为什么没有人告诉我?!谢风竹炸了毛,但是不敢表现在面上,“既然如此,那臣就退下了。”
严和安瞟了他一眼,没说话,谢风竹不敢动了。然后,颤颤巍巍的掏出糖“一点心意,还请殿下收下。”
“嗯,知道了。”严和安挥了挥手,在一旁服侍的婢女都退下了,正当谢风竹考虑自己要不要也和她们退下的时候,严和安冲他招了找手“过来,离那么远干嘛?我能吃了你?”然后很没形象的瘫在椅子上。
谢风竹摇头,劝他注意形象的好,但是对方很明显不想配合,然后起身把谢风竹按在刚刚自己做的椅子上,抬手把谢风竹的发簪去了,“前线日子我得了只簪,觉得你戴上会很合适,来,试试。”
“殿下,注意礼节。”谢风竹被按着,动不了,只能口头提醒。
“现下无人,无妨。”严和安已经拿着簪子开始在头顶比划,谢风竹余光看见那簪子也不花哨,就由着他去了。
反正自己还是要重弄一次,想起上次严和安给自己盘的鸡窝,不经为自己的头发捏了把汗。
不过这次严和安有明显的进步,达到了勉强能接受的地步,不过出去见人还是不太够,谢风竹拆了重盘,然后对着严和安说到“殿下的手艺有所进步,但还是应该勤加练习。”
“可是风竹平日不然我盘,没有可以拿来练手的嘛。”严和安一边吃着谢风竹的糖,一边说到,好像只有谢风竹有头发可以盘一样。
吊儿郎当没个正形,有仆从在还正经点,没人就一定都不干正经事。
默默翻了白眼,“殿下自己也能照着镜子练习。”
严和安明显不想听,塞了颗糖在谢风竹的嘴里,“叨叨叨的,风竹不累吗?”
谢风竹把嘴里的糖咽下去,“是殿下应该注意点儿才对。”哪有和伴读这么相处的,一点太子架势也没有。
严和安不说话了,然后唤了人进来,“风竹今日特地跑一趟,吾于心不忍,就在宫中用完午膳在走吧。”
一顿饭吃的寂静无声,谢风竹怀疑自己是不是惹他不高兴了,打算吃完饭再“哄哄”他,但是严和安没给他这个机会,写了几个字递给谢风竹,安顿他回了谢府在看,就派人把他送出了宫。
回了谢府的谢风竹展开纸条一看:风竹,今日吾的礼节可还到位?
写的龙飞凤舞,明显是在说今天午膳时的事。
什么嘛,都是太子了,怎么还和以前一样,性情恶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