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穆祉丞疯狂拍门,这边江金幼美美洗澡。
还有两天开学,她明天就得把崽子送回去了。
对此江金幼表示:
太!好!了!
她是真的受不了随时随地关注着一个小孩子,生怕他磕着碰着,又要关心他饿了没的这种生活了。
幸好这崽子乖,不然她早就疯了。
话又说回来,她小时候似乎比这崽子调皮的多。
真不知道她爸当初怎么受得了她的。
没一巴掌拍死她真是万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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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江金幼抱着崽子登机,路上小崽子不哭不闹,就是揪着她的衣角不放。
宝宝麻麻?
江金幼嗯?咋啦?
宝宝见面。
江金幼嗯,见面。
宝宝眨眨眼,其实他想说的是以后也要见面。
而江金幼自动理解成了宝宝是说自己要和他家人见面。
江金幼按照她叔发来的地址找着路,上电梯的时候电梯把宝宝当成了煤气罐子,竟然发出警报说是这么“禁止煤气罐乘坐电梯”。
宝宝显然听懂了。
江金幼没憋住笑出声,把委委屈屈的崽子抱起来,拍拍他背安抚着。
江金幼没事,煤气罐罐也挺可爱的。
这还不如不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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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完崽子江金幼当然第一时间奔去了超市,挑了点爱吃的薯片曲奇之类的,司机来接她回家的时候江金幼收到了张极的电话。
江金幼咋啦豆砸。
张极山东那边好像流行甲流了,你注意着点,这玩意听说比阳了还难受。
江金幼好,我明天就回重庆,别担心。
别看她嘴上答应得好好的,实际上她压根没放心上。
她单方面认为怨种能让她感染不了新冠,也不会让她感染甲流。
很难过的是,回家后她就甲流了。
起初她只是吃了两个金桔后就开始咳嗽,江金幼还以为是酸得,江奶奶和江爷爷说她是感冒了。
但目前反正她是躺在床上快不省人事了。
发出的声音也细如蚊哼。
江金幼救…命…呐……
每吐出一个字都是要割她嗓子的痛。
她深吸一口气,只好用意识跟怨种讲话。
江金幼内心怨种,说好的病毒传染不了我呢?
怨种系统这,我忘了到期了呀。
江金幼内心到期?
怨种系统这保护层我只给你买了三个月的……
怨种心虚的摸了摸脑袋,江金幼这张惨白的脸看得他也是一阵心疼。
江金幼内心……
沉默是今晚的桥梁。
江金幼不说话了,她难受的禁闭着双眼,江奶奶上楼给她送来水,担忧的询问着,但江金幼难受得什么话也不想说。
凌晨一点,私人医生骂骂咧咧从床上爬起来,一刻也不敢耽误的往别墅驶去。
看到脸色惨白的江金幼后吓了一大跳,这甲流得不轻啊。
就这样,江金幼又一次挂上了吊瓶。
依稀记得,当初心脏病就是这样一直挂着,好像还有什么病也是这样,记不清了。
江金幼内心烦。
等医生离去,已经是凌晨三点。
天已经微微亮了。
江奶奶心疼的摸摸她的脑袋。
江奶奶宝啊,奶奶去给你煮栗子吃啊。
江奶奶你先睡一觉啊。
江金幼不用,白天在煮吧,我现在不想吃。
江金幼有气无力的说着,她浑身都烫的不行,连说话呼出的热气都发着烫。
江奶奶哎,好,好。
江奶奶自是知道她是不想自己大半夜不睡还劳累,嘴上答应下来退出房间,实际上还是去煮了栗子,只不过煮好后搁餐桌上凉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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