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名星际流浪者,要说我的母星,根本没见过。
自打有记忆起,我就在一个陌生的基地里,那是专门收容一些没有归所的人。大家称其为星际收容所,自我有能力开始,就开启了星际流浪之旅。
星际收容所里有来自各个星球的居民,在这里,你可以选择新的生活。
没有人会过问你的过往,那些犯过重罪不被自己星球所接纳的人也会来到这里,因此这里也被称为——混乱之地。
之前遇到过小王子,他对我说有一颗蓝色的星球,据他口述,还有一种他很喜欢的气体,他说那个星球上的居民称其为氧气。
他还说,他曾在古典上见过的玫瑰,在那里,有很多很多,他太喜欢那里了,我不解,便向他询问,既如此那为何不停留于此,他苦笑,叹气,摆摆手便同我告别了。
这引起了我深深的好奇,便决心前往小王子口中的——“地球”。
我的飞船正按照小王子给的路线前行,我靠在椅背上闭目思索着小王子的话。
不美了......
有很多难闻的气体......
肯定会失望的......
他低喃了很多,也不知道是对自己说的还是在告诫我。
慢慢的,我睡着了,不知道过了多久,飞船响起了那我曾听过无数遍的提示音。
[您的目的地已抵达,祝您旅途愉快!]
打开舱门,踏出门的那一刻,我发出了剧烈的咳嗽声,仿佛要把我的肺都要咳出来一般,我面色难看地退回了舱门,又默默打开了净化系统。
一刻钟后,待我装备整齐后又踏上了那片土地,雾蒙蒙的一片,可见度不超过4米,只叹天凉好个秋啊 !
真是令人失望啊,虽然有过心理建设,但仍敌不过这股冲击感,可我为什么有种别样的感觉,心里沉沉闷闷的很难受,但又说不清到底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我就这样漫步走在路上(至少我是这样认为的)心里乱糟糟的,心绪刚飞走。我——这什么玩意儿,我从地上爬起了,呵!好难堪,幸得我没有同人结伴的习惯。
前方好像有个什么东西,很模糊的轮廓,跟我有些相似,这让我不禁想起了小王子的自言自语,你该去看看的。很矛盾,不是吗?我不想走近深究,便掠过继续行走。
这里真的很破百,已经属于一颗废星不再适合的生命体居住。
曾在古籍见过,(没有什么爱好就喜欢图书虽然被追过几条街罢了。)这里的居民很脆弱,这种恶劣环境下根本不可能生存得下去,可为什么......
殿下(我那艘有思想的飞船的名字)检测出至少有10万生命体反应,而且还有上升的趋势。
真是顽强的生物,我就那样漫无目的的游荡在路上,慢慢品味着压在心底的感觉,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
感受着渐渐加速的心跳,总觉得我从这里有种特别的羁绊。
突然前方。向我的方向驶来一辆车灯很亮,穿透力很强,晃得我有些恍惚,明明直视过更强的光线,大概是这里太让我心不在焉了吧,他们可能发现了我,我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
我抬手挡了下光线,向旁边侧了侧,不一会儿,车在我面前停下来了,车门打开了,下来几个人。
嗯......裹得好深严实,我默默看了下自己,这显得我单薄了许多,宽大的黑色斗篷,将我全身遮掩于黑暗之下,还只戴了个面罩,虽然我觉得很好,毕竟是高级货,但他们又怎么懂得呢?
一群低等星域低等星球的生物罢了,估计还没出过他们的系,星球就这么废掉了。
“为你哪个队的 怎么就你一个?”一共五个人,其中一个看似队长的人冲我喊道,好粗鲁啊,会被脾气暴躁的东西杀掉的。
我呆呆的望了他们一会儿,可到了他们眼里就变了味儿,那人应该皱眉了吧,毕竟脸捂这么严实,我也看不见。
要不用一下我的透视镜?是个好主意,但还是算了,那玩意儿挺消耗能量的,没必要。
那人看了眼手背上的时间(大概是他们特制的服装),又向周围看了看,也不知道能看见什么。
转过头来向我说道:“算了,你先跟我们一起走吧,有什么事儿再说吧。”
嗯,也行,这可比我一个人乱逛高效多了。
“好啊。”
他的身影明显顿了一下,那四个队友也将目光放在我的身上。
啊~怎么了嘛,我自觉声音不错啊,我可是提前学过他们的语音的,难道有什么怪的吗?
我跟在他们身后上了车,刚好五人座,加上我就略显拥挤。
我想我那宽敞的飞船了......殿下,你还好吗?把你丢那我的错,下次还敢。
殿下:[......您也不是第一次这么干了。]
哦!我忘了,我同你相连的。
殿下:[第七次,从您驾驶到现在共去过七个星球,重复过七次。所以,您还有几个下次。]
啊这!算怎么清干啥,就N+1个吧!一会儿就搁通讯吐槽去,像我这么年轻学识又这么渊博的你上哪找去。
......
“到了!”队长的声音响起。
打开车门,我率先跳了下去,呈现在我眼前的场景痛之前大不相同。
同前面最大的区别便是多了许多烟火气,我在车里清楚的地感受到现在是地下。
“凌子,你去带他,我们先去基地。”
队长去掉了头上的装备(我也不清楚是什么),长相有些凶,还有一道又大又长的疤痕,他转过头去,点了后座上一个人的名。
剩下几人也都去掉了
被点名的哪个人面上有些古怪,“老大,咱就说能别再这么喊了,成不?”
坐他身边的一脚把他踹了下去,几人都发出了大笑,他们的队长一脚油门跑了,只留他一人趴在地上感受社会的险恶。
我就在一旁看着他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然后对我说,“走吧,给你安顿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