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院部很安静,这里有许多病人在休息。夏煜隔着病房看了一眼夏宁,然后拉低帽子。
太狼狈了,太失态了。
护工赶到后,夏煜嘱咐了很多夏宁忌口的东西,最后看了眼夏宁,然后拉低帽子离开。
天阴沉沉的似乎是要下雨,那位妇女还坐在医院门口,见到夏煜来了又开始喊。
“杀人啦……杀人啦……各位来评评理啊……”
“阿姨,商量一下,”夏煜走过去平静的说,“你想要什么?”
那妇人瞬间敛起哭脸,“五百万。”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夏煜问她。
那夫人一听这话,也摸不准夏煜到底是什么意思,“这是天经地义的。”
夏煜问:“阿姨,你确定那位司机是你丈夫?”
那妇人有些恼火:“你不想赔钱就说不赔钱的,问这种问题做什么?”
“那司机叫什么?你叫什么?”
“我丈夫叫周厚生,我叫刘韵楠。”那妇人说,“你是不是不想赔钱?大家快来看啊……评评理啊……他谋杀了我的丈夫……我们一家的支柱啊……啊……”
夏煜瞥了她一眼,拿出手机说:“警察叔叔,你们听到了吗?”
警察很快赶来,带走了二人。
做完笔录一上午也就过去了,夏煜从早上到现在一口吃的也没吃,出了警局胃就开始疼。
糟心死了,这几天没一件好事。
陈立本这电话打的时间也巧,夏煜倚着墙接了电话。
“喂,爸。”
“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你怎么不告诉我?”陈立本质问夏煜,“你一个小孩能解决什么?啊?”
夏煜忍着胃疼,“爸,您怎么管呢?以什么身份管呢?”
这话把陈立本问住了,他和夏宁除了孩子之外,真的没有任何瓜葛。
“爸,”夏煜说,“你不常说我小孩儿脾气么,我这不也没让自己陷入麻烦吗?”
是陈立本说让他快点长大,现在陈立本又说他一个小孩能解决什么,真是矛盾。
父子俩的又一次对话以沉默收尾。
挂了电话,夏煜再撑不住了,蹲下捂住胃。
他有点委屈,谁还不是个出了事想找人撑腰的孩子啊!关键是他能么?
他想起来初中第一次在学校和同学打架,老师给陈立本打电话,陈立本只来了一句:“对方想要多少钱,我们赔。”
从那之后,夏煜就没朝陈立本要过什么。包括关爱。
今天又是短更,对不起!!!!这周真的忙昏了,等我有空都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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