僻静的训练场上,脸上涂着黑绿伪装迷彩的女兵们坐在小马扎上,背囊和武器都放在旁边。哈雷和大牛几个队员正给女兵们发放着纸张和号码。小蜜蜂站在前面大喊。
小蜜蜂(冯东东)“都听好了,就半个小时,然后在外面集合,把发给你们的号码贴在自己的头盔、背囊,还有臂章上!”
阿卓接过大牛发放的号码牌一愣,噌地站起来。
麝香(曲比阿卓)“报告!”
大牛(牛青峰)“怎么了?”
麝香(曲比阿卓)“报告!我不想要14 号!”
大牛有些纳闷问到
大牛(牛青峰)“为什么?”
#麝香(曲比阿卓)“不……不吉利!”
大牛噗嗤一笑。
大牛(牛青峰)“哟,看不出来啊,你还挺迷信的?”
#麝香(曲比阿卓)“不是迷信,我……就是不想要。”
大牛(牛青峰)“哪有那么多你想要的?坐下!”
阿卓依然站着没动,大牛盯着她。
大牛(牛青峰)“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拿着这个14 号,坐下;第二,交出这个14 号,马上走人!”
阿卓盯着大牛,眼里有些委屈,但一咬牙,还是坐下了。恰巧小蜜蜂这时把我的号码发给了我,我看着阿卓小声的说到。
月季(黎蕊)“阿卓要不,我跟你换换吧?”
我把自己的11 号递了过去。
小蜜蜂(冯东东)“11 号!——”
小蜜蜂走到我旁边蹲下小声的说到。
小蜜蜂(冯东东)“你在干什么?”
#月季(黎蕊)“报告!我想和她换一下号码。”
小蜜蜂(冯东东)“这是你想换就换的吗?”
#小蜜蜂(冯东东)“你是教导员,应该知道集训的严肃性!”
月季(黎蕊)“是!我错了!”
#小蜜蜂(冯东东)“行了,就当什么也没发生,我帮你把号码贴上。”
月季(黎蕊)哦!
我哦了一声,脑袋里想,小蜜蜂为什么没有扣我的分呢?剧里阿卓和何璐不是被扣分了吗!奇怪,怎么又不一样了。
小蜜蜂拿起我的号码牌贴在了我的头盔和背包上,然后又从兜里拿出了两个写着凰字的牌子贴到了熊二身上。
月季(黎蕊)小蜜蜂,熊二为什么要贴凰啊?不应该也是11号吗?
#小蜜蜂(冯东东)11号你傻啦,熊二它本来就是调到火凤凰集训队当作战军犬的,你用训练它不用。
月季(黎蕊)哦,这样啊。…等等你刚刚说我傻?
#小蜜蜂(冯东东)没有,你听错了,听错了。
说完就跑走了。哈雷无语,为什么小蜜蜂现在这么怂啊!
没办法哈雷只好把文件、纸张放在我的桌上,我拿起笔,毫不犹豫地在文件的最后一页签上名。哈雷说到。
哈雷(牛艺)“11号你不看一看?”
#月季(黎蕊)“这不就是训前协议吗,有什么好看的?”
哈雷被噎住了,笑了笑走了。我拿着笔,对着面前的白纸犹豫了片刻,在纸上唰唰地写下——遗书。
月季(黎蕊)爸爸妈妈,见信如见人,女儿不后悔来到狼牙特种部队,因为我要向爸爸,爷爷,叔叔证明,女孩子也可以保家卫国,女孩子并不是只能在学校医院文工团打转的花瓶。我不能永远活在你们的羽翼下,被您们保护着。女儿何其有幸,生于华夏,生于盛世,见证百年,目光所至皆为华夏,五星闪耀皆为信仰,虽身死,但无悔!
我写完后,抬头看着其他女兵们,抽泣声渐渐传来。队员们冷漠地注视着,看不出表情。唐笑笑写不下去了,趴在小桌子上哭得非常伤心。看的哈雷心里是心疼极了,也是谁能对哭的梨花带雨的美人不心疼呢。
芭比(唐笑笑)“请原谅不孝女儿,当您们看到这封信的时候,女儿已经先走了,人世间之苦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
#月季(黎蕊)笑笑姐姐,你别哭了,眼睛都哭肿了,你不会死的,放心吧,我保护你!
我知道说了也止不住唐笑笑的哭声,只好作罢,看着她站了起来,向东南角跪下,磕头,我忍住想笑的欲望不在抬头去看。
唐笑笑喃喃道。
芭比(唐笑笑)“父母大人在上,小女就此跟你们拜别了,我在奈何桥上恭候你们。”
唐笑笑忍不住大放悲声,哈雷看不下去了。
哈雷(牛艺)“唐笑笑起来!哎,这么多人呢,不一定轮的到你死!”
女兵们闻言哭得更凶了。
芭比(唐笑笑)骗人!
唐笑笑瞪了一眼哈雷,回到了座位上。小蜜蜂看着哈雷又看了看唐笑笑,没忍住笑了笑。
小蜜蜂(冯东东)哈哈哈哈哈!
阎王(阎刚)看什么看赶紧写!
我摇了摇头,继续观察着周围,果然和剧里一样,何璐没有掉泪,她咬着嘴唇默默写着。
和路雪(何璐)选择军旅生涯是女儿无悔的追求,一心唯一的愧疚就是愧疚于二老的养育之恩……
沈兰妮强忍着泪水。
灭害灵(沈兰妮)爸爸妈妈,女儿14岁参加体工队不仅仅是因为喜欢体育,喜欢军人这个职业,而是想成为一个真正的战士,一个能跟爸爸一样在战场上厮杀的战士……
叶寸心看了看旁边的沈兰妮,想了一会,叹了几口气低头写着。
敌杀死(叶寸心)也许只有到了这时候,我才想起母亲的好,女儿是个不懂事的孩子,从小到大没少让妈妈操心,也没少让妈妈生气。只有到这里来,在这个时候。女儿才会诚心诚意说一声对不起……
欧阳倩边写边流着眼泪。田果一头雾水凑过来看着。
开心果(田果)“欧阳,让我看看你的遗书咋整的。”
闻香(欧阳倩)“高堂在天之涯,小女在地之角,不得相养以生,相守以死,吾不孝不慈。生而影不与汝形相依,死而魂定与汝梦相接。呜呼!”
田果看得云山雾罩,低声问。
开心果(田果)“你这……整的啥意思?”
欧阳倩陷入悲痛中,不理她。田果恍然大悟。
开心果(田果)“哦,我明白了,呜呼哀哉嘛!”
说完坐回到座位上继续写。女兵们都是流着眼泪在写遗书,只有阿卓将信纸在手里折来折去,叠成一只小飞机。
大牛走了过去说到。
大牛(牛青峰)“14 号,你在干什么?”
#麝香(曲比阿卓)“没干什么。”
阿卓无所谓地回答。
大牛(牛青峰)“你为什么不写遗书?”
#麝香(曲比阿卓)“因为没这个必要!”
大牛(牛青峰)“为什么没必要?”
阿卓眯着眼,将手里的纸飞机唰地掷了出去,纸飞机划了一条漂亮的圆弧线,飞得老远。
麝香(曲比阿卓)“因为我不知道写给谁!”
安然走了过来低声提醒。
紫罗兰(安然)“大牛,她是孤儿。”
大牛赶忙低下头说到。
大牛(牛青峰)“对不起!”
阿卓好像没有听到,自顾自地继续叠着纸飞机。田果坐在凳子上,边写边哭诉。
开心果(田果)“爹啊,妈啊,我想死你们了——不,不是想死的!是被打死的——不对,是被训练死的。你们可千万别来找部队的麻烦啊,是我自己愿意的,给多少抚恤金你们拿着,一毛钱也是钱啊,千万别拿女儿讨价还价!要不,就算我做了鬼,都不回来看你们……”
雷电突击队员们忍着笑,站在前面小声说到。
阎王(阎刚)我里个去,真能闹啊!
#哈雷(牛艺)太能闹了!
大牛(牛青峰)很能闹啊!
元宝(袁宝)我觉得很OK啊!
紫罗兰(安然)都是女孩,我们要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