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来到破板门,师无愧带着一行人也来到此,
“见过苏公子”
“无愧你是我什么人?”
“我是公子的死士,公子让我死我便死”
听到这话寒尘有些羡慕起了苏梦枕,
(死士都有了,厉害。我也好想要有死士啊,替我挡刀多好…可惜光溜溜的来到这个世界,什么金手指也没有。还好我来得早……)
“我信你,可一个人真心对另一个人好是不会希望他让自己死的”
“可是我愿意为苏公子死,死而无憾”
“我要你做我的亲信而不是我的死士,这句话你要记得”
“是”
(果然是重情重义……要是你也对白愁飞如此重情重义,他就不会死。要不是白愁飞,那时你早就死了,你的金风细雨楼也早灭了……)寒尘不知自己是怎么了老是怒气攻心,弄得有些缓不过来。
苏梦枕也感觉到了身后的人对自己的杀意,而这杀意又在一瞬间涣散。苏梦枕回过头看了看寒尘,而寒尘却看着自己的红袖刀。
(这刀…好是好,怎么觉得有点怪怪的。苏梦枕怎么这么爱红色,刀上也有红元素。果然大神就不一样。我得注意点可千万别得罪他,可别被这人给弄死了)
殊不知寒尘刚刚有那么一瞬的杀意早被苏梦枕察觉到。苏梦枕也没什么行动,看了他一眼转身走向破板门,几人也跟随其后。
破板门内雷媚等人早已等候。
“六分半堂有三个人永远无法让人了解。一就是雷损,没人了解他。二就是狄飞惊,只有他了解别人,没人了解他。三就是雷媚,表面上很容易被人了解,但你会慢慢发现,你了解的只是她想让你了解的东西”白愁飞解说员上线。
王小时依旧乐观的说,
“真想今天见见这三人。”白愁飞被他的话笑到,
“这三个人都在,可不是什么好事。”
寒尘插进两人的话题“至少好玩儿”
王小石也点点头。
苏梦枕听着他们聊天,
“别急,游戏才刚刚开始。狄飞惊已经在城头等我们了”
远处城头一袭白衣人正看着他们。苏梦枕继续说道,
“如果你没有朋友,请找狄飞惊,他会做你的朋友;没有知音请找狄飞惊,他会成为你一生的至交”
王小石单纯的说着,
“听上去像是个挺仗义的人”
几人都看向王小石而王小石看向城头。
苏梦枕叮嘱道,
“别小看他,江湖中人可不是这么好了解的”
苏梦枕看着王小石白愁飞二人说道,
“我需要一个人留守在这儿,你们谁上楼谁留下?”
白愁飞,王小石二人相看。
苏梦枕又解释,
“相比随我上楼独自留下来更凶险”
王小石自告奋勇,
“那我留下来吧”
白愁飞点了点头,
“嗯,小心点!”
“放心吧”
“我要和六分半堂的狄大堂主谈事,不需要留任何人打扰”
雷媚听了苏梦枕的话礼貌微笑让道。在越过雷媚时寒尘深深的看了她一眼,
(果然还是古代美人,倾国倾城,貌美如花。一个一个都这么好看。这玩儿江湖的都这么好看那在宫里养着的岂不是绝世美人了吗?!)
白愁飞见寒尘又如此丢脸,直接拽着他走。
雷媚看着二人的动作,不仅有些笑到,但是令她有些诧异的是寒尘的气质和年龄。
这人才二十来岁吧,这么年轻的脸和这气质着实不匹配。
师无愧留下对付雷媚。白愁飞,寒尘,苏梦枕三人继续往上走,狄飞惊也发出邀请。
苏梦枕转身对白愁飞言,
“我若让你留下,你是否介意?”
“我当然介意”
“既然介意,那你就更应该留下。你可知为何?”
白愁飞也明白为什么,“金风细雨楼少楼主见六分半堂的人。我若在旁边就是个陪衬”
寒尘自是知道他白愁飞心高气傲定是不愿意的。
“从我见你第一眼就知道,你这个人宁死也不愿意做陪衬”
见此白愁飞也就笑笑。
“我这是替你着想,我这个人很少替人想的”
“那我就领了苏公子这份情”
苏梦枕白愁飞二人看向寒尘
苏梦人开口说道“你随意”说完便走上楼。
寒尘本来也想上去看看,但是自己也没有什么用,索性也懒得上去。
白愁飞见他没有上楼问道。
“你怎么不上去?你既不是六分半堂的人,也不是金风细雨楼的人。上去也未尝不可”
“懒”
白愁飞笑了笑
“我算是知道了,你这人能躺绝不坐着,能坐绝不站着。”
寒尘也礼貌回应,
“没办法,骨头软走两步就得散”
白愁飞翻白眼,表示对他无语。
而对面楼上来看戏的朝堂中人
“看来雷恨到底还是拦不住红袖刀”
“梦枕红袖第一刀,想靠人多取胜本来就是个笑话”
任劳任怨在傅宗书旁边说着。
知道雷损在底下人都开始打起来,白愁飞也稍有些紧张,寒尘依旧无所谓的喝着酒,可眼睛却半点也没离开对面的傅宗书。
傅宗书也察觉到,便看向寒尘。两人对视一眼,寒尘举了举酒在空中做了个碰杯的动作接着喝酒。
傅宗书起初是被他那杀人的气势以及眼神吓到了,但又故作坚强。见他向自己敬酒他也回敬他茶。他有种直觉这人想杀自己。并且这人这么年轻就有这般的气魄有点危险……
白愁飞见寒尘又喝酒抓起他的手拦住,
“少喝点”
寒尘无奈,
“这雨下的太冷了,喝点酒暖暖身子,你要不要”
白愁飞抿了抿嘴不说话。
“要是打起来——”话还没说完就被寒尘打断
“放心吧,不会打起来的”
“为何这般说?”
寒尘愣了愣,怎么说呢,总不能说我知道剧情吧?!
寒尘喝了口酒压压惊嘴吐出两个字“直觉”
白愁飞无语“胡说八道”
楼上的三人听到寒尘的话有些笑意,紧张的气氛也被他的话稍微缓解。
“苏公子这次带来的人还真是有意思”
“狄堂主错了,他不是我的人”
“那他是?”
“不知道,可能是凑数的,也可能是看戏的”
白愁飞有些警惕的手贴腰间在飞镖上,破板门门口的王小石也发现了全身包裹着的人。
——
“此处离京城这么近不便有大阵仗,这下面已经打起来了我们用不用拦一拦?”
“别呀,你看他们打的多好看。本来都是地里刨食的野狗,他们狗咬狗岂不是给我们省了不少麻烦?”
“可对面楼里都是当今江湖数一数二的英雄”
“英雄,谁是英雄?江湖人在厉害,在官门面前也就是个楼蚁”
——
王小时与那蒙面者以剑气比试,两个人剑气凌人周边的草木树枝都晃动摇曳着,就连河水都变得海浪朝天似的。
王小石守住了,蒙面人也退走。
楼上的苏梦枕也安了心。一切照着剧情发展。破板门这一战也是完事了。
“雷声大雨点小,白起这么早了。回府吧”正想起身之际,“哦,对了,回头摸摸跟着苏梦枕那三个人的底”
三人就此起身走开。寒尘见三人要走,便对白愁飞说,
“我有点事儿先走开一会儿”
白愁飞还没缓过来,
“你去哪儿?” 话还没怎么说完,寒尘就跑远了。寒尘快步走到傅宗书要经过的地方假装偶遇。
傅宗书下来时也奇怪,这人不是在另楼下吗?怎么在这儿了?
寒尘喝着酒见到傅宗书举了举酒壶,假装不认识他,
“你好啊!这位大人”
“大胆,见大人还不行礼?!怎的如此没礼数”任怨开口道,不料傅宗书无所谓的摆摆手。见寒尘不怕自己他就莫名其妙的想与他搭话,
“你是金风细雨楼的人?”
寒尘无所事事的回答“不是啊”
“那你怎会跟着苏梦枕来?”
“想跟着就跟着了”
“苏梦枕可不是随便什么人想跟就能跟的”
“哦,我朋友跟着苏梦枕。我便跟着我的朋友,我跟苏梦枕没有关系。”
“没关系?苏梦枕可是人人想靠近的人,你却如此避讳”
“我不喜欢他啊,我为什么要靠近他?”
“不喜欢苏梦枕?他可是人人所崇拜的重情重义之人”
“那又关我什么事”
“哈哈哈哈”傅尚书“你这小子可真有意思。你刚刚在楼下,为何向我致酒?”
“觉得你跟我是一样来看戏的,我便敬酒示意了”
“看戏的?六分半堂和金风细雨楼的戏可不是那么好看的”
“你不就看到了”
“哈哈哈哈,对我是看到了。因为我想看就能看”
“那是自然,谁让你是官门中人呢”
“哈哈哈哈哈你这人有意思”
“我也觉得你有意思”(有意思到想宰了你……)
“哦?”
“跟我挺有缘”
“跟你有缘怎么就有意思了?”
“我这人最爱看戏,哪儿热闹我去哪儿。而且我这人很随便,看谁顺眼就跟他交好看;看谁不顺眼,就不喜欢谁”
“那你是看苏梦枕不顺眼了?”
“差不多吧”
“哈哈哈,口出狂言小心舌头”
“我既能说的出口那就有能力保住我这舌头”
“那你刚刚敬我酒是看我顺眼了?”
“可以这么理解”
“哼,我看你这是想套近乎的把戏”任怨出口,傅尚书以为寒尘会连忙解释,可人家稳如泰山,
“那也可以这么理解”说着又喝起了酒,接着从怀中取出一个玉佩,
“我看着大人与我有缘那就送你一个小玉配吧。当然,这一举动你可以认为在和你搞关系,在讨好你。大人若不喜可退回与我”
傅尚书也是个爱财之人,见那玉佩不错,便收进袖子里,
“即送出去的东西哪儿还有收回去的道理”
寒尘见他也就笑笑,可这笑维持的有多难便只有自己知道了。
傅尚书收到礼物了便想着要走可随之又回过身问寒尘叫什么名字。寒尘如实相告,
“我叫寒尘”
“寒尘……行,我记住你了”
之后他们三人也走开了。
远处白愁飞和苏梦枕正气哄哄的走来,当然生气最明显的是白愁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