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瑶看着许含素离开的地方，点了点头。
“订机票吧，我们回家。”
………………
“累死我了，我说你有没有点良心？”
许含素三十多了，但完全看不出老态，尽管不施粉黛，也能看出青春时的美丽。
“我又不是故意的，再说了，你这几天饭谁给你送的，还说我没良心。”许陆生小声嘀咕道。
许含素气笑了，他是怎么把责任推卸的那么好的。
“你还要在我这待多久？人姑娘都回国了。”
许陆生低着头没说话。
“啧，喜欢追去呗，长得那么好看，你也不怕被人抢跑了。”许含素有点恨铁不成钢。
“不是时候，我还得赚钱。”
许含素笑了一下：“你爹钱不多的很 够你花一辈子的了，你还需要赚什么钱？我告诉你，这是他许百川欠你的。”
“留着给许州吧，我不稀罕，我有能力自己赚钱养活自己。”
他能靠着自己养活自己，和她。
“你怎么不找个男朋友？”许陆生问。
“有你这个大帅哥天天在我眼前晃悠，眼光都变高了，一般的还真看不上。”
许陆生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说的也是。”
………………
余湘说要见一下面，地点定在了陈瑶公寓处的一个咖啡店，没跟宋尹说，她只约了陈瑶。
“恭喜你啊，顺利上岸。”余湘摆弄着咖啡勺，看着风尘仆仆的人说道。
“也试探过了，该说的总该说出来了吧？”
“当然，我把你们的资料送去总部了，应该要不了多少时间。”
“为什么不喊宋尹？”陈瑶皱着眉。
“我就实话说了，宋尹不适合在这个行业，她的短板暴露的太明显了，有软肋就好被掌控，很难保证她到最后不会转身上贼船。”
“她不会。”陈瑶话说的肯定：“那您呢？没有软肋？”
余湘沉默了。
“连您自己都把握不住，为什么想要剥夺别人追求幸福的权利？您也太自私了吧。”
余湘早该想到的，她是个外交官，她有极强的洞察力，她怎么没想到呢。
“软肋谁都有，但叛反这件事谁也不能确定，如果因为这个劝退，那自古流传的纵横家也不复存在了吧。”
“你能确定，我看出来了，你没有弱点，你把自己的父母都藏的密不透风。”余湘抬头看着陈瑶。
“调查我？是，这个世界上，除了我自己愿意，没人能威胁我，任何人都不能。”
余湘继续说：“许含素你应该见到了吧，她跟你一样，几乎找不到任何突破点，这也是组织最头疼的地方，没有线的风筝，最后总会摔得头破血流。”
陈瑶浅浅一笑：“最起码你们要挟不了她，她目前是自由的。”
余湘缓缓站起身，慢慢走向外面：“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
这句话不断在陈瑶脑子里回荡，如果三者必选其一，又该怎么办呢？没了生命哪来的爱情和自由，但只有生命没有自由，像个狗一样活着，又有什么意义呢？
就好比，妈妈和女朋友掉进水里你先救哪一个一样，这样的选择毫无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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