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故旷工一天,周围的人找我好像都要找疯了,到了快晚上的时候,我才接起了敖子逸的第无数个电话,“你在哪呢?你一天都没来公司了。”
“宋亚轩走了...他去国外了,他说他要追他的音乐梦。”我好像又要流眼泪,但还是硬生生地憋回去了,是啊,他只是去追他的梦,我不应该这样的。
“你帮我请个假吧,就说我今天家里有急事。”后来我坐在长椅上翻手机翻了好久,是张真源的微博,那天之后我再也没见他唱过歌了,以后也就没跟他联系了。
其实我只是想不通,他们几个既然都是一起长大的,可是张真源见到宋亚轩的时候一点没有认识的感觉。自从应聘了马嘉祺家的保姆之后,我的生活好像越来越乱了。
第二天早上我订了蛋糕,今天不仅是圣诞节,还是敖子逸的生日,那家品牌超有名的,都要提前预订,挺好吃的,但特别贵,冻奶油做得也不胖,好吃得很。
前段时间敖子逸说我有些魂不守舍,但他说错了,我今天才是魂不守舍,是自甘堕落的感觉,我清醒的知道他已经走了,明明我们也不怎么联系的,可总是感觉空落落的。
丁程鑫看起来不太喜欢他,我只有这个时候才不太喜欢双鱼座的感性,自从那天同他聊完天之后,我再也无法直视他的过去。
不少人聚在一起说严浩翔会将总裁的位置给别人,大家都在讨论这个人是谁,但对于我来讲更重要的是贺峻霖会不会一起走。
我们几个人也时常聚在一起,商量着今天晚上怎么庆祝敖子逸的生日,顺便也算过个圣诞节,我想着把张真源刘耀文等好朋友们都聚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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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程鑫今天喝得有点醉了,满口胡话,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我看着他们在一起闹着玩儿也开心,这个时候手机响了,是宋亚轩打的视频电话。
“姐姐,我下车了,已经在酒店啦!”视频里的宋亚轩依然是八颗牙的露齿笑,丝毫没看出来他坐一天飞机的劳累,“安全到了就行,你们那边还是白天啊?”
“对啊,有时差,姐,你在哪儿呢呀?”“今天过圣诞嘛,跟朋友聚一聚……诶?你说你在那边人生地不熟的能行吗?”想到宋亚轩说起他第一次出国的经历,我也很不放心。
“在国外多穿点儿,最近注意调一调自己的时差,你说你一天也不让人放心。”我对着手机说话,越说越觉得自己像个老妈子,直到敖子逸搂住了我的肩膀,“在跟谁聊天?……”
他表情僵住了,我知道他们不对付,就先跟宋亚轩说了声再见,“刚才在跟谁打电话啊?”丁程鑫醉醺醺的问道,他还不算特别清醒,没听我开口,他就自顾自地开始讲起宋亚轩的故事。
他说他们几个以前在院子里一起玩,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他那时候啊,算得上年龄大的,一般都是他在照顾孩子们,大的带着小的,像拎小仔一样。
像宋亚轩这样的肯定是算小朋友组了,知道他原生家庭不好,丁程鑫总是会多注意他,但有一回看见他往小树林跑去,他才发现他手里攥着一只兔子,眼睁睁地看他把它杀掉了。
熟练程度肯定是干过不止一次了,现在想想都后怕,后来他便很少跟宋亚轩单独在一起相处过,宋亚轩在场的话,他也总会让好几个人一起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