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滑的皮肤因轻柔的拂拭蹂/躏微微发红,氤氲缭绕,澡后赤的身躯残留着透亮的水珠。她垂着头,做个样子推搡身上人,却也并未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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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之后便是窒息的安静。他以为她只是羞于启齿再说些什么,撑过头去瞧,却是淡淡遥望未被掩上的外景,一点多余的反应都未给。
他莫名的有点恐慌,强势夺去她的唇,搅动着舌头的同时小声嘟囔:“你不会离开我的吧。”
她也不讶异,很快调整到了完美状态,勾着嘴角露出勾人的眼神:“当然不会,我的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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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惑埋下了根源。爆炸只是个时间定数。
他怀疑他得了疑心病。当她熟睡在自己枕边,他会偷偷摸摸去嗅她的大衣上是否有陌生的味道。否定答案后他将怀中的她摁得更为紧,一边喃喃:“太好了,太好了。”
但是情况并没有好转。他癫狂寻找她话语中有什么破绽,像是一位侦探寻找细枝末节的线索,却比这更为丧心病狂。
小鸟依人般倚靠在他身上,他却恍惚地想她已经不再属于他,下意识一把推开,又幡然醒悟,连连向一脸茫然的女友道歉。
他说,我爱你。她则蹭蹭他,回应,我也爱你。频率增加,搞得自己头昏脑胀,生怕她某一天突然拧起眉摔开他的手大骂。
“你到底要什么!答案我已经给你了,你却三番五次来确认,难道不是你心虚,对这份感情以及对我的不自信吗!?”
她的眼睛充血了,像一个精神病人一样冲他大吼。
这不是想象中的场景,它切切实实发生了,他脸上被打的火辣辣疼,却扯开一个诡异的微笑。将挣扎的她箍在怀中安抚:“我爱你。爱你。看着我,眼睛只看着我,你也爱我,你离不开我,你是我的,我是你的。我是你虔诚的教徒,我的信仰是你,我没有心虚,我太确定了,我的女朋友一直一直会给我我爱你的答案。”
她的眼睛闪过恐慌,厌恶,但他没有捕捉到,仍然在黑暗中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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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逃离。
他一直在询问,确认她是否爱他。
他变得只会亲吻她的眼角,不再对她猥琐的动手动脚,更像是对待供奉的神。祈祷,小心翼翼的一个拥抱,就让他的身躯不自觉地颤栗,激动的颤栗。他连声大喊,又跪倒在她面前。
但她不领情。在她的认知里,她的伴侣变成了疯子。
她追求的刺激在他这里已经得不到满足。她另寻出路。
他们在逛街时,她低下头去捡掉落的物品,但他分明看见她对着身后面露笑容的男人抛媚眼。
那束热烈的光转移去了别的地方,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只知道自己已经在冰窟中,马上就会冻死。
他忍耐不了了那疯狂压制的欲求。
她对突如其来的唇部接触感到恶心。
一个死变态,精神病的吻。
她身后的男人脸上有点难堪,甩手走了。
他放开了她,充满了期待:“我知道你早就背叛我了。”
她的瞳眸猛烈颤动。矢口否认,他哪里来的证据。
他说从他们的第一次开始他就已经知道她不属于他。
大庭广众之下。
她要拉着他离开,不叫他继续胡言乱语。
也不想听什么推断的方法。
你是个人渣。他意味不明地笑。我就是你养得一只失败的,瘦弱单薄的羊羔。
你可以甩开我就此而去。但是我染上了羊癫疯,非得把你缠死不可。他继续笑。
你是我的神,我的信仰,和你呆久了,我可以听到那尊贵的神旨。
我刚刚开始很得你的欢心。只不过现在不了
我的直觉告诉我你不是第一次,也不是第二次。你是想狠狠坑害我一把的人,肉体还是金钱。
我都可以给你。
你的精神是我最需要的。最渴求的。用最真诚的眼睛看我,说我也爱你。
重新开始好吗,我不会虐待你,我会给予你所有想要的。即使你是个人渣。
我可以屈身做你养的鱼,用我最好的演技。
但我也愿意杀死你,你是我的罪恶,我的欲望,我的信仰,这并不冲突。
你可以请求我杀死你,但我说不准会把你当作我的玩物,精心雕刻,骚弄你的敏感区域。当然结果会如你所愿,但只能由我亲手断送。
你别想从我身边活着逃走。
“我爱你。”
她嗫喏地回应,生涩的回应:“我也是。”
“别哭啊,哭了就不好看了。”他仍是极致温柔的模样,吸去她的泪水,作她的那只最为讨得人欢心的羊。